那女子也许是在被子里闷得久了,两颊有散不去的红晕,媚眼如丝,雪肤花颜,眉心有一颗朱砂痣,妩媚清亮的凤眼如今是迷离的,睫毛上带着一点似有若无的雾气。
“圣上?”
又娇又软的声音拉住了辰逸的动作,他的手停在被子上,已经意识到这是一份特殊的娇贵的礼物。
“何六安让你来的?”辰逸嗓子沙哑,脱了外袍翻身进了被子。那床被子像云朵一般把两人包围,辰逸随手在女子身上乱摸,从挺翘的乳房摸到潮乎乎的阴户。
“何六安?”女子摇摇头:“是江州知府命小女来的。”其实剩下也没那么多话,也不知是为什么,一闻到女子身上的香气,他就热火焚身,阳具铁一般僵硬,只想马上冲到花穴里。
他刚伸了两指进去,就意识到女子还是处女。但辰逸开苞过的处女都有一沓了,这个姿色还不错的女子并不能从诸多美女中胜出。
辰逸没有犹豫,也没给她拓开阴道,肉棒一往无前地打开穴道,撕裂了那层代表贞洁的处女膜。
女子轻吟一声,居然没有流血,完整地将肉棒吃下了,她满足地摸着小腹,用手指勾勒陛下的形状,又把双腿打开成M型,两手捏住阴唇往两边打开:“喔啊....陛下好大.....陛下小骚货好痒....操我......小骚货逼里好痒......陛下小骚货要喷了.....”
“这才多久,没用的东西。”前戏几乎没怎么做,辰逸刚插进去还没动几下这女的就说要潮吹了,未免有些太假。
他完全没听女子叫得什么床,两手掐住乳房根部,一会把奶团揉成三角形,一会揉成方形,嘴里含住乳头吸得啧啧有声。
没插几下,女子居然阴道急剧收缩,宫口一张,喷出大股大股的骚水:“噢噢噢——啊......陛下慢点......好爽......要死了......”
女子翻着白眼,露出和开始完全不同的痴态,舌头也吐出来半截,整个人被操得稀里糊涂、晕头转向。
辰逸意识到她是真的高潮了,心里对女子又多了几分轻视,看这样,女子估计是青楼清倌或者扬州瘦马,专门被培养成淫荡贱妇的。
“咿——不行了,主人,奴的小穴穴要爆炸了,小穴穴好湿,饶了奴吧——奴什么都可以做,饶了奴吧,放过奴....”女子越叫越淫荡。
辰逸在床下一摸,果然摸到一个装满淫具的盒子,他打开盖子,从里头摸出几个木夹子来。木夹子油光水滑,夹上后却一点也不容易掉落,他在女子乳头上各夹了一个,又在大拇指大小的阴蒂上夹了一个。
“不要哦哦不行了......好疼.......陛下...奶头好痒,又疼又痒的.....阴蒂要掉下来了......”女子应该是受过教育,叫春时会把自己的感受说得明明白白。
辰逸半站起身,将女子的腰立起来,由上而下直捣黄龙,这是他操骚货的姿势:“贱人,骚的没边了,从小到大就学怎么叫床了是不是,贱货,不要脸的东西!”
“奴是贱货,陛下的龙根狠狠操死贱货吧.....陛下......”女子满足地吞咽口水,阴户大敞四开,阴蒂探出个头来,阴唇合都合不拢了。
火热的肉棍在阴户里抽插着,淫水“哗啦哗啦”作响,在抽插的动作间被打成白色的沫子,顺着女人的小腹淌下来,在腹部堆积成一个小小的湖泊。
辰逸打桩似的抽插了小半个时辰,这贱人的肉穴紧致火热,宫口一高潮就紧缩,这小半个时辰里,女子已经高潮了五六次,淫水流成河,把辰逸的肉棒都泡皱了。
辰逸射过一次,还是不允许女子休息,他从木盒里拿出一根短鞭,命令女子大大地扒开阴穴,嫩粉色的肉户颤巍巍的,十分勾人。
辰逸右手一挥,鞭子正巧打在夹在阴蒂上的木夹子,疼得女子哭叫一声,想合腿也不敢,咬着下唇强忍着尖叫。
“呜呜....主人好疼......主人轻点......求求你了.....”女子哭叫着,只能让辰逸更兴奋。
他又挥出一鞭,鞭鞭都往阴唇之间的小缝招呼。鞭影带起亮晶晶的水花,那秘处敏感的很,怎么挨得起鞭子重重得抽打。十下过去,那肉缝便已变成肉红色,高高肿起,从凹陷的盆地变成丘陵。
“趴下,屁股翘起来。”辰逸命令道,扬手去打那洁白如玉的屁股。
辰逸毕竟是男子,手劲狠厉,再加上这是个卑贱的青楼女自,根本不用怜惜她。他双手左右开弓,把肉臀打得通红,两团雪肉发热发烫,那种骚浪又淫贱的感觉,根本不是宫内的女人能比的。
等辰逸发泄完兽欲,躺下睡觉时,女子已是一身的伤痕,筋疲力竭地出门,还顺势把皇上的被褥换了一遍。看到皇上根本没有那么温柔时,她也不敢留下,怕明天陛下生气,直接就将她杖毙了。
江州知府一晚上没睡,见她凄惨地回来,脸色数变,但还是命医女先给她上药:“陛下把你打成这样?他可有说什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