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本领的大夫人,对待那种不知道规矩想攀龙附凤的下人处理方式也是很有一套的。楚依依还没来得及再看第二眼她心心念念的爷,就被大夫人找了借口去了她家里开的夜上海歌厅。
楚依依本以为这是个好事情,还在想如果自己混出个名气来,底下有言启诺瞧着也该是个好事,后来却发现没有这么简单。
开在慵懒的星期六午后的夜上海歌厅,主要目的不是听歌消遣,而是来这里排解性欲,遮掩着真正的肮脏皮肉交易。这个歌厅后面,有壁尻的下贱歌女,有万人公厕的知名歌星,也有拍卖场交易人贩。
这些交易都是苏婉仪她们家的违法私产,因着家里有地位上面也没人敢彻查。言启诺一直被瞒着,又因为家里后院老婆颇多,没有办法尽心尽力地每一个都了解通透。在她心里,一直还以为苏婉仪是个温婉尔雅的大家闺秀,适合娶进家里当管家的大夫人而已。
楚依依一开始还没进到这个令人发自身心恐惧的后院,还在前台精心给自己擦着妆,一心幻想着成为有名的小歌星,一边哼着小调儿。
“正月迎春花儿正开,二月杏花送春来~”这是她自己编的小曲儿,用的诗词是在言启诺那里看的,有本小诗集册子摆在桌案上。言启诺不排斥让她看书学习,偶尔会教她识字背诗。
上了台上,瞧着台下座无虚席的场景,楚依依一开始是极开心的。她穿的衣服有些单薄,是歌厅管事的姐姐给她穿的,她没对镜子看,低下头只能看见一身深蓝色近于黑色的薄纱长裙,闪亮亮的,还反射着星星的光芒。
她自然不知道这是透的一件薄裙。雪乳的两个肉豆台下看得一清二楚,如果她转过身去撅起屁股来,别人连她被cao肿的肉蒂和发肿的肉唇都能看得真切。
楚依依还没唱上一句,耳朵里戴着的耳麦就勒令她转过身去俯身趴好。楚依依坚持唱歌,拿着话筒,慢慢地转过身,趴到了舞台中间的马凳上,撅高了屁股。就又被命令扒开臀瓣,露出逼肉。
楚依依犹豫着,没考虑清照不照做。舞台上就走上来一个壮汉,把她摁倒在马凳上,用手扒开她的肉逼,露出下面被cao肿的骚逼。他用手狠狠抽打着那处,楚依依疼得呻吟,话筒落在地上,滚到了一边,发出刺耳的声响。
壮汉带着耳麦,介绍着她的性癖和习惯,把楚依依所有的隐私都暴露在了舞台的灯光之下。
她被cao得发红的屁眼,被扒开了照着,甚至用电击棒抽打,看穴口下意识收缩的紧张感。大屏幕上凝聚着这个细节的景象,台下的观众已经开始自慰,或者性爱,空气里弥漫着性欲,精液的腥味,以及一股橙汁味道的香薰。
夜夜挨cao的逼肉自然和屁眼的红肿程度不一样,微张着小口,艳红的颜色,整个逼穴被调教得很漂亮。壮汉扒开这处,又喂进去了几个葡萄。瞧着逼肉像一张小嘴,缓缓地吞咽下去,甚至有些饱啜着汁水。绿色的葡萄映着红肿的逼肉,倒也是一番美景。
楚依依下意识地挣扎,挨来了她在歌厅的第一顿凶狠毒打。壮汉的巴掌恶狠狠地拍在她的臀肉上,击起来一阵臀浪。打得劈啪作响,像是在继续开着演唱会。楚依依双腿乱蹬想要逃开,她尖叫着求饶,央求有没有人来拯救她。
巴掌抽在臀瓣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色的五指掌印,很快屁股就被打红了。楚依依抽咽着,也没力气蹬腿了,乖乖地把肉逼亮出来。甚至因为挨打,那里兴奋地流了水,缓缓淌出来,滴在了舞台地板上。
楚依依的身体被捆绑着坐了起来,她被放置在一个木马之上。这个木马和其他的有些特殊,是透明的,因此挨cao的逼肉和屁眼都被里面隐藏的摄像机照得一清二楚,打在了大屏幕上,紧紧挨在她正面投像旁边。
骑在木马上的浪荡女人,逼肉被一个粗大的肉棒狠狠咬着,屁眼也不能消停,被旋转顶弄着。胸前的雪白双乳耸动着,随着挨cao的顶弄在凶狠地摇动着。她撅高了屁股,夹紧了木马挨着cao,身后的逼肉和屁眼都格外的舒服。
楚依依逐渐忘记这不是在言启诺身前,而是以为自己在被言言调教,口水缓缓地淌下去,露出被cao爽了的白眼,呻吟着求饶,屁股一动一动,上下起和套弄着木质的肉棒。
被cao到潮吹的那一瞬间,楚依依的意识恢复清明,她俯瞰台下的众人,那一帮豺狼虎豹般的眼神吓得她有些惊悚,她哆嗦着,表情一瞬间有些难堪,却只是让那帮人更加兴奋而已。
身后的木马依旧没有停,狠狠地顶弄到她的子宫口,在坐的每一位都透过那个细节的摄像机看见了她子宫口被cao进肉棒的淫浪模样,和她前面小肚子上被顶出来的肉棒。一步到胃,倒挺贴切。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肚子上留下痕迹后,随即旋转狠抽,疼得楚依依尖叫连连,脸上带着红晕,被cao得又舒服又浪荡。
逼肉潮吹了。缓缓流下的透明色液体顺着木马往下坠,楚依依伸着舌头大张着嘴巴,把屁股尽量打开,恨不能再吃进去一个肉棒。逼肉里含着的那几个葡萄早就被碾压的稀碎,流下的汁水像是尿液,浸湿在她身体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