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启诺慢条斯理地点了支烟,走到了台上的精盆身后,毫不留情地烫了进去,正刺激在了那个流淌着无数白浊,大敞开来的烂逼肉洞口。烟头烫进去了几毫米,就听见这女人发出了一声凄烈的惨叫,几乎是哀嚎般地颤栗起来,身体哆嗦着,一点一点发抖。
楚依依以为自己眼泪早就流干净了,没想到现在还有。她绝望地抬头仰着天,黑茫茫的歌厅顶端被遮住,灯光晃眼,把她眼睛都晒迷离了。身后折磨她的那个..是她曾经引以为豪的爷吗?
“贱、逼。”言启诺将烟头碾在楚依依的逼肉上,瞧着香烟末端的火一点点灼伤了那处的嫩肉,又缓慢地被磨灭。言启诺的声音很冰冷,和身后剧烈的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言启诺用手点了点烟灰,瞧着落下去飘进那处嫩肉里,把原本已经黑乌的逼肉,灼伤得更加严重,有些皮肉腐烂开,差点要破烂开了。惨,是真的惨。
楚依依眼睛满是绝望,焦距散开。她像一块破布,被人扯开,散了,又打得破破烂烂。她等着言启诺接下去的施罚,听着对方冰冷的言辞,准备等对方宣布对她的最终审判。
她是罪人。她是被万人骑千人cao的淫贱之躯。而最该死的就是..她控制不了,她控制不了觉得舒服,她的身体在自发的高潮..得不到性爱的时候,身体难受得就想犯了毒瘾,浑身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般,哪里都难受。
下体的疼痛感席卷了楚依依的脑海,她有些痛楚地弓起身体,却又一点力气都没有。难受,痛苦,她一无所有。也该认清了吧。她是什么东西..从坭坑里出来的脏东西,也活该回去的。
“跟我回去。”言启诺说完话,不管她的反应,转过身就走。冰冷的袍角在楚依依眼前一闪而过,晃了眼睛。
楚依依拖着残缺的身子,一瘸一拐地连衣服也不敢扯起来,跟在言启诺身后一点一点往外走。上衣的一半耷拉下去,露出有些轮廓的雪乳,乳头上沾着浊液,像是涂了奶油一般。裙子被扯烂了射了不少迷精,弄得脏兮兮的。裸露在外的地方都是白浊,污液,和乌青的淤痕。
言启诺来时坐的跑车,楚依依也不敢跟着钻进车门内,她微微低着头,鼻尖落了些粘稠的鼻涕她都不敢去擦拭,是刚才哭猛了带出来的。也不敢瞧言启诺,怕对方辱骂她肮脏。
言启诺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把这个贱货扔进后背车厢里颠簸一路;或者把她干脆绑在汽车的末尾,看她的身体被拖动着,摩擦着泥土地,可能会被活活玩死;大腿张开地绑在车头,让每一个路过的人都看看这到底是一个多么淫贱的浪货,肆意玩弄她也可以,鞭挞她的肉穴逼口,cao到她嘴里逼里都是精液再也说不出话的好。
但是在看到楚依依那种可怜的模样,还是会心软。她好像瑟瑟发抖受了一顿惊吓?言启诺想着,和自己最初见到她的样子,有一点像吧。
言启诺伸出手去揽她,楚依依像一只破布偶一般被她抱在了怀里。“一一,我想娶你的。”她曾经,是真心喜欢过这人的。只是都不会有了。
楚依依的眼泪瞬时就落下去了,她控制不住的难过,不断地用手去擦拭着眼睛和灰污的脸颊,整个人狼狈不堪。她缩在言启诺怀里,脆弱地比什么都更加可怜。名分其实没有关系,只是..可以被这个人心甘情愿说想要拥有,那种感觉很好。对于她这个什么都没有的人来说,很好。
但是…都没有了。
没有了。
她什么都没有了。美好如同升天烟花,炸开来,就什么都不剩下了。别人说,烟花美,还留了回忆;可是她从来不这么想。再美的东西,不能持久留在身旁,她宁愿从未得到。像..现在一样。
言启诺看她那么招人疼爱,又心酸又难受,忍不住亲亲她的脸颊。脏兮兮的,她毫不嫌弃。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她很招人疼,很招她疼。一一很可爱,她..很喜欢。“没关系,现在也可以娶。你别怕。”
楚依依疯狂的摇头,“我给你丢脸了,我配不上你,我是他们说的那一连串的东西。”
言启诺搂着她,耐心地开口,“喜欢的是你,不是你的身体有没有被人碰过,不是你的在外名气。我知道这些人羞辱了你,给你灌输了很多概念,但如果你在意的是我,那么就要听我说,一一,我觉得”她用手轻轻地抚弄楚依依的黑发,上面沾了精水甚至还有尿腥味,言启诺作为普通正常人不免下意识地皱了眉。但却没有改变她要说的话,“你的本身足够我一直欢喜。”
楚依依终于稍微产生了一些胆量,怯生生地在望她。她瞧着言启诺,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睛泛红。
言启诺望着她,冲动上头直接摁住她亲吻,楚依依的后背抵在驾驶座的车座上,司机都不敢有所微辞。言启诺吞咬着楚依依的舌头,嘴唇,丝毫不顾忌上面是谁的精液口水,她捧着楚依依的脸,瞧着她,即使楚依依的脸上妆花了又沾了很多灰。
楚依依感觉自己被救赎了。好像言启诺是一缕光,直接射进了自己的心脏里。这比所有性爱都来得更为舒爽,是心灵的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