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鹤发完领奖感言,又拍了照,手捧着奖杯准备下台了。下台前他特意扫了一遍周围的环境,还真让他瞧见了自己一直想看的情景。
他心底心心念念的美人,靠在言启诺的身上,千娇百媚。楚依依今天穿的是浅灰色偏黑的一种百叠长裙,耷拉在脚踝。裸露在外的白皙脚踝格外漂亮,他打量着,怀念自己把这个人抱在怀里cao弄的一切感受。
她的脚很冰,很冷,握在手里有一些清冷感,和她面上表现出来的淫贱一点也不一样。楚依依在喜欢的人面前总是淫浪的,学不会掩饰掉本来的自己,露出一些稍微可爱的模样,因而总是容易招来厌弃。可偏偏他是喜欢的。尽管楚依依不喜欢他。
楚依依在他面前总是露出羞赧的神情,倒也不是伪装,而是一种放不开本性的模样。在床上也从不浪叫,就算是抽她屁股打她的骚逼,她也是耳根尽红,央求他不要这样。或许有些人喜欢这样的清冷美人,可是池鹤..他喜欢的,是在言启诺面前的楚依依。
前后有不少新星天后,簇拥着推着池鹤就到了一边的酒局准备去喝一晚上,他有些贪念地望着楚依依的身影,满心都是后悔。是他来晚了吗?他来晚了多久。那么天仙般的美人,不属于他,到底是让人意难平的。
脚踝上戴了的那个东西..是监视器脚铐吗?言启诺还给她安了监察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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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依依跪坐在茶案上正撅着屁股扒开浪逼,言启诺站在她身后拿着酒瓶,无情地往骚逼里喂酒。酒瓶已经推进去了一半,满地一片淫靡的透明液体,混杂着酒液。臀肉绽开,一片一片的深红色肿痕,内里的穴肉已经红肿,被撑开的样子有些透明。
言启诺将酒瓶大半推进了逼肉里去,又瞧着红酒灌进穴肉里去的模样。她今天穿的是军装。民国时期最骄傲的军阀,也不过就是这般俊朗的模样。
“‘百事尽除去,唯余酒与诗。’喂楚小姐吃酒,感觉如何?”言启诺语气带笑,难得温柔小意。
楚依依脸有些红透,像是醉醺醺的模样。“言言,我要饱了..”她等言启诺喂尽酒,慢慢爬起身,整个肚子已经大胀着像孕肚一般。她抚摸着肚皮,有些温柔地低下头,“宝宝,我的宝宝~我也可以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宝宝~~”
言启诺眼睛里带上一些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醋意,她盯着楚依依,手都有些打颤。“去桌子上,趴好。”
楚依依保护着自己肚皮,去茶案上趴好,撅高了屁股,慢慢掰开逼肉,露出下面还在流着透明酒液的骚逼。“言言要轻些,我怕伤着咱们的孩子。”倒还真演上了。
言启诺抽出军阀身上的皮腰带,对折两次,抵在那个逼口。狠狠地抽下去了。皮带挨上皮肉,揍肿了那处。楚依依疼极,身体哆嗦起来,声音喘息着,慢慢眼泪就流了下去。
言启诺没有收好力道,皮带狠狠地抽到逼肉之间的嫩缝里,打在了肉蒂上,疼得楚依依尖叫。那处已经慢慢肿胀起来,紫乌了。
随着第三十几下的皮带狠抽在后面,楚依依捂着红肿的逼肉,就这样失禁了。酒液盘随着尿液一块儿顺着手指缝往下滴,楚依依呜咽着求饶,大喊着,“孩子,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流产了..”
楚依依爬起身的时候,眼睛红了一整圈,还真动感情了。她瞧着言启诺的神情,暗自神伤。“你可以不爱我..怎么可以连我们的孩子都不爱惜。”那模样,委屈又可怜。
言启诺啪地就是一巴掌狠狠扇上去了。楚依依身体一哆嗦,了然地跪下。撅起来的屁股满是青紫的浮肿伤痕,被虐得很可怜。
脸颊上的肿痕慢慢胀起来,疼得楚依依心底一片难过。她哽咽着,眼泪顺着脸颊往下落。言启诺把她搂起来抱在怀里,狠狠地扇着巴掌。抽在屁股上的巴掌把臀肉扇得啪啪响,击肿了嫩肉,让整个臀瓣都打得又红又痛。楚依依下意识地就在躲,她在言启诺怀里逃窜,还是躲不过打。
“你真想要怀孕?生个孩子?”言启诺问她,有些心软。上辈子的楚依依怀不了孕,是因为被她折磨得狠。子宫里射遍了各种卑贱顽劣之人的阳精,言启诺把她肠肉都差点抽烂了刷洗干净。后来还喂着楚依依吃避孕药,又带着她做了子宫切除手术。
楚依依苦苦哀求也无果。
楚依依摇摇头。“也没有太想。如果肚里能怀上的是言言和我的孩子,我就很想很想,想到了宁愿承受那十个月的折磨和生产..可是其他人和言言,或者我和其他人的,我都不要。”
言启诺瞧着她,失言。“原来我真的给不了你幸福。”
楚依依瞧着言启诺一瞬间的心痛,自己也难过起来,她急着抬手去揉言启诺的脸,“我只是欣喜于言言和我这个概念,不是喜欢孩子,有小孩可太费心啦。我只是想要言言爱我的证明,想要言言对我好的证明,想要很多很多言言爱我胜过一切的证明。”
言启诺想了想,低下头去吻楚依依,只是浅尝辄止。“我的记忆都是失散的。现在想起来,才会慢慢记清楚自己曾经伤你多深。依依..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