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的言启诺望着旁边赤裸着的楚依依,责令她起身让自己检查伤口。确认浑身上下都没有永久性伤痕后,她这才放心地长叹一声,把楚依依搂进怀里。“做了个噩梦。”
楚依依嗯了一句,望着她笑眼弯弯。“我能力好像恢复一些了。”
“当真?”言启诺望着她,起身来换衣服,在衣柜里找了件薄纱的纯白大衣披在外面,又给楚依依取了件艳紫晚礼服。“今天要小心点,我有些心悸。”
“不过没什么用就是,只能痊愈伤痕,疼痛还是照旧。你说做了噩梦,内容是什么?”楚依依接过礼服换上。她走到言启诺跟前低头,让对方为她拉上身后的拉链。言启诺瞧着她身后青青紫紫的伤口,心疼地伸手揉了揉。楚依依就这样依偎到她怀里,乖巧地低下头。
言启诺把梦的情景大致讲给了楚依依,心里揪着都疼,“我不会那般对你,依依。”
两个人都默契般地不再把之前的争吵放在心上。楚依依望着言启诺,露出了一个笑容,“我相信你,言言。不管你做什么,都一定有你自己的目的。我相信---哪怕你把我推进火坑,也是为了迷惑他人的耳目。”
言启诺愣了几秒。难道会有时刻形势走向严劣到她需要掩人耳目。她上辈子对付的不止是苏婉仪的母家吗?她为什么会需要掩人耳目至此。这是一个梦,还是未来,或者过去?
“今天需要去趟鬼城。”言启诺说着话,顿了几秒,“见卫斯仁。”
楚依依望着她,有些泛楞。“卫斯仁?你们有什么来往吗?”
“路上跟你说。”言启诺走到了梳妆台前找价值最珍稀的珠宝。“有些患得患失,真怕你会出事。我心会疼得灰飞烟灭的。”
楚依依无奈,“你给我找的保镖数一数二,怎么可能出事。又不是上辈子,你不爱---”
她话还没说完就瞧见言启诺心痛的眼神,对方默不作声地移开眼神低头去继续找寻珠宝,可偏偏楚依依就是能感觉到对方心里的难受劲来。
“别人都是难受爱人不爱自己,哪有你这样的,难受自己不爱别人。言言--”楚依依走上前去,揽在言启诺后腰,“你是这天下,最爱我的人。再无第二个人像你这般爱我了。有你爱我,使我变得无限强大。”
也因为,爱她的人不多。宽容耐心的,也不多。
言启诺为楚依依戴上珍珠项链,项链正中间的菱形贝母正卡在楚依依的锁骨之间,更能衬得气色好了起来。她有些满意地蹭了蹭楚依依的鼻尖,被对方搂着就亲了上来。
楚依依深吻着她,甚至要把言启诺的鼻息全部带走。她等言启诺几乎喘不过气来之后才松手。“这算不算窒息play?”
“不算。”言启诺轻轻说着,起身披上一件黑色外袍,吩咐保镖跟上,准备出发。
楚依依跟在她身后傻乐,“我们去鬼城做完生意,搞一把,怎么样?!”
“可以。”远处的言启诺抛来一句话,出了大门。
楚依依笑得止不住,钻进车内继续逗着言启诺。“哥哥,能不能趴我腿上,我想打你屁股。”
言启诺由着她性子来,爬到楚依依的腿上,却不是趴着而是跪坐在楚依依膝盖上,正正地压在楚依依身上,附在她的耳侧。“是姐姐,不是哥哥。”她轻轻地咬了一口楚依依的耳骨,随后霸道地顺势往下在楚依依的脖颈上亲昵地留下一个又一个吻印宣誓主权。
楚依依心满意足地眯上眼睛。心想言启诺的确不再把自己当成男性活着,这很好。她怕对方总是以男性自尊,这样总是会伤着自己的内心的。因此言启诺曾经毫不重欲,因为她没有自我认同。
如果言启诺不是老爷是夫人,那我是什么呢?夫人和太太的组合吗?好像也很不错。她揽着言启诺的肩膀,亲昵地和对方拥抱,用手插进对方的头发,用嘴唇去亲吻对方的面庞。这是与性无关的,表达爱意的方式。
车在中转站停住了。楚依依跟在言启诺身后下车,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会儿自己的礼服。言启诺身份尊贵,纵使是在中转站也有她的贵宾转轴。转轴用来在两个地域直接传送人物,是一项仅投入使用数年的新项目。有人形容这是黑魔法科技,高危险又不安全,但也有很多尊贵身份的人选择了这项交通工具。
言启诺进了转轴间,把楚依依牵了进去搂在怀里,在控制台上输入了坐标。楚依依瞧着大门缓缓关合,把外面的是是非非全部都关上了。她以前没有尝试过这项科技,因而感觉格外的新奇。
“卫斯仁监管森严,会认真勘察每一个进城的人是否携带了武器。这个转轴本就使用条件严苛,自带勘察的功效。从这里去,就不用脱衣检查了。”言启诺轻声地解释着,捏了捏楚依依的脸蛋。
楚依依红着脸,想起来自己后面被言启诺调教的样子。让别人看着终归还是会害羞的嘛。她红着脸撅高了屁股,空荡荡的下身赤裸在裙下未着寸缕,还被言启诺塞了一枚鹅蛋大小的跳蛋,冰凉凉的,像真的生脆鹅蛋一般。
她不想拒绝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