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为世间的旖旎放浪扯上遮羞布,豪华酒店套间的大床上,上演着有些不同的戏码,罗郁龄雪白的身躯被红绳缠得紧致,双腿大开呈M状,被迫向Alpha展示隐秘之处,早已扩张好的穴口在一片水光之中,颤颤巍巍地一张一合,好不诱人。
细腻的肌肤上遍布凝结的蜡油和抽打的红痕,香艳又色情,勾得Alpha心痒难耐,大掌用力揉搓了两下浑圆臀肉,扶着自己的性器一插到底,两人都爽得呻吟出声,肉体激烈地交缠又分离,娇软的叫床声随着操弄变得急促起来,偶有一两声被撞得支离破碎,从嘴角溢出。
罗郁龄虽被捆着四肢,却丝毫没有居于弱势的屈辱感,对于床事他向来懂得该如何享受,有时情人们喜欢玩各种各样的花样,他也理解,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癖。罗郁龄总是大方地应允,你情我愿的性爱,能享受到,爽就得了。
但Alpha却被快感冲昏了头,生出些已经完全得到美人的妄念,自顾自地低声说着荤话、情话,往常这些言语在罗郁龄看来无所谓,作为床上的调味剂倒也无伤大雅,可千不该万不该,男人自以为是地炫耀起自己干的好事。
“宝贝儿不是不喜欢你那傻弟弟么,老公今晚可让人灌了他整整一瓶高度白酒,加料的那种,剂量保足,扔条狗给他都能让他给操死。”
谁承想,美人那双原本沉溺于性爱之中的眼眸,瞬间变得冷淡,抬眼睨着他,“你说什么?”
Alpha正埋头吸吮着娇嫩红润的乳头,丝毫没听出他的不满,只以为自己定是讨了情人的欢心,装模作样道,“放心,不会让他精尽人亡的。”
罗郁龄垂眸默了几秒,看着那猩红的舌尖勾起硬挺的乳粒,含进嘴里来回搅动,没来由地一阵恶心,他突然抬脚踩着那人肩头起身压倒。突来的体位交换惊得Alpha心头一窒,动作快得几乎让他没有时间反应,身上缠的细绳也被三两下剥了个干净。
罗郁龄一脚踩着男人的肩膀,单膝跪在他身侧,脸色阴沉,双唇开阖,凉薄至极,“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动我家的人。”
Alpha只觉肩头痛得几乎要骨裂,散发的信息素都弱了几分,虽然知道罗郁龄是Beta不像那些Omega柔弱,但也没料到力气竟然比他一个Alpha还要大上几分。
屈于胯下,他只能抓住美人白皙的脚腕,呲牙咧嘴地求饶,“别,罗总......你,你不是讨厌那小子么......”
冷哼一声,罗郁龄抓起一旁的皮带将他的双手捆了个结实,又拿来他的手机,硬掰着男人的手指解锁开屏,找到常跟着Alpha的手下的电话,拨了过去,语气竟还透着几分轻松愉悦,“小张,你在哪儿收拾的罗岩?”
“哟,是罗哥啊,这事......我哥......这我不好说吧。”张力到底是个人精,听到外人的声音就不肯开口了。
“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哥可正跟我邀功呢。”说着罗郁龄跪坐在男人身上,单手捏紧他的下颌骨,把下身还高高翘起的肉棒顶进他的口里,再把手机移到他嘴边,挑起眉梢,风情无限,“是不是啊?”
Alpha哪里还能应他,罗郁龄不耐烦地在他嘴中动了起来,看着男人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敬酒不吃吃罚酒。
罗郁龄只让对面的人听了两声便拿回自己耳边,语气冷淡了不少,“说吧。”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罗郁龄利落地挂断电话,抓着男人的头发,将粗硬的肉棒直插到底,丝毫不顾他的哀吼,破开会厌直接深喉,闷哼着射出浓精,最后毫不留恋地抽出来,捏着还未软的性器甩在他脸上,言语间藏不住的厌恶,“少自作多情,蹬鼻子上脸。”
Alpha从未受过这种气,一张脸都气绿了,张了张嘴却哑得说不出话来,想必是把咽喉捅伤了,此时只能恨恨地看着他穿上整齐的衣服,扬长而去。临走时罗郁龄头也不回地扔了一张卡在男人身上,也不知是补偿,还是嫖资。
罗郁龄面上沉稳,可心却凉了半截,一拳砸在方向盘上。这些神经病总能脑补出他家一出狗血大戏,罗岩是他后妈再婚带过来的孩子,比他小八岁,是个Alpha,还是优性。
也不知这混蛋给罗岩下的脏东西药效如何,罗郁龄倒不信那人能真的干出让他操狗的脏事来,可要是头脑发热的罗岩随便抓个Omega干上一晚,玩不玩坏的另说,若是迷迷糊糊地给人标记搞大肚子,后果不堪设想。
越想越气,越气越急,罗郁龄一路开着跑车闯了不知多少红灯,一个漂移急刹停在一家会所门口,直接下车飞奔进去,找到包厢,推开门便被铺天盖地的血锈味儿逼得退了半步,一旁跟着他边跑边拦的服务员赶紧捂上口鼻,“你是来找他的啊,快把他带走吧,等会都该有人怀疑我们店出命案报警了。”说完就受不了地撤开,双腿打颤跑远了。
罗郁龄深吸一口气走进去,一眼就看见双肘撑在桌子上,扶着自己头的罗岩,瞧上去和平常无异,若是没有这不停外泄的信息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