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些Alpha都可以,唯独他不行。
罗岩一碰上那双柔软的唇,浑身的欲望便被拉开闸口,倾泻而出,他似乎忘了眼前是自己一直敬而远之的继兄,也忘了这些年对浪荡哥哥的不屑和不满,他只知道,现下一切都和自己经年梦里的情景重合在一起,甚至还真实上几分。
他放弃抵抗,不再忍耐,随心随性,只想占有。
但被热吻侵犯的另一当事人却是万般不愿。
罗岩的吻强势又炙热,含住那软嫩可口的唇瓣贪得无厌地吮吸,又用舌尖灵巧地撬开牙关,攻城略地,抓住哥哥的软舌抵死缠绵,不知轻重的啃咬饱满的唇肉,留下深深的牙印,仿佛饿了一辈子的野狼,要生生把人吞吃入腹。
罗郁龄由最初的震惊,到被吻得迷茫,任人肆意妄为了几分钟后,才发现身体已被撩拨起了反应,终于生出了恼羞的气愤,剧烈地挣扎起来。
罗岩像是沉迷在交缠的热吻中,又像是不在乎他的反抗,双手死死掐住罗郁龄的臂膀,凭着身为Alpha的蛮力将人钳制住,身体还下意识地释放出更多更浓重的信息素,想要压制住不安分的人。
可惜罗郁龄是个Beta,虽然他与一般Beta不同,能闻到信息素的味道,却不会受信息素的压迫震慑,好比现在,他仅仅是被罗岩身上源源不断散出的血锈味儿弄得有些难受,身体却丝毫不受影响。
青少年时期的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刺头,没有一个Alpha打得过他。罗郁龄天生反骨,遇上强势的对手,他宁愿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也要咬碎牙把人打服,往往是对方被他打得半死,他自己却比半死还要重伤三分。凭着这股搏命的劲头,罗郁龄声名远播,圈子里没有人敢再招惹他。
之后罗郁龄成长起来,脾性温和许多,对付Alpha不再只用不怕死的蛮力,而是喜欢借力打力,抓住命门一招制敌。
双臂被钢铁般的手指掐得生疼,罗郁龄忍无可忍,用拳头撞上罗岩臂肘的麻穴,获得了短暂的放松。但情药麻痹了神经,很快那双手又纠缠上来,两人推推搡搡一起倒在沙发上,罗郁龄迎着热吻凝视着他的侧颈,目光似刀,最终还是没有动作。
他无法对罗岩下狠手,就在这一刻他才明白,这个便宜弟弟是自己的软肋。
错过反击的机会,只能任人鱼肉。
罗郁龄一边对被药物控制的弟弟这样侵犯而恼怒,一边又因自己过于敏感的身体而羞愧。呼吸快被掠夺完时他用力扭头撤开,试图拉回罗岩的理智,“罗岩,别闹了,我是男的。”可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染上了情欲。
罗岩自从开始谈恋爱之后,交往的都是女性,并且大部分都是女Beta,偶尔也谈过女Omega和女Alpha。清楚这一点,罗郁龄才对他此时的胡闹放心,他一直认为弟弟不会碰男人,哪怕是男Omega。
这句话似乎起了作用,罗岩紧扣着他的双手摁在头顶,浑浊的双眸死死盯着他,明明喘着粗气却不见一丝慌乱。他就这么沉默着,居高临下地欣赏那因凌虐而充血红润的唇,肿得不像话。
又向上扫过挺翘的鼻尖,幻想着自己一寸寸虔诚地吻过,直至那双凌厉含情的眉眼,轻而易举就能辨认出其中难以克制的欲望,看得他下身又硬了几分。
罗岩从一开始就选择了放纵自己,他攥住罗郁龄白皙的手腕,往下猛地一拽,用两侧膝盖紧紧压住他的双手,突然发狂一般撕裂罗郁龄身上的纯白衬衣,挑选出一条残破的布料,托起他的腰,将他的手从身后紧紧缠住,打结手法复杂特殊,难以挣脱。
这下哥哥彻底被惹怒,气急地扭动身体破口大骂,吵嚷得十分聒噪,弟弟不耐烦地随手抓过两团布料塞进他嘴中,隔绝掉所有怒吼,只留下困兽的低声呜咽,罗岩舔了舔唇角,开始品尝他的“美餐”。
与生俱来的征服欲让Alpha红了眼,双手掐住Beta薄薄的腰身,暧昧地一路向上摩挲,拇指重重摁住两点凸起,再松开让红嫩的乳头弹出,指腹在周围乳晕上流连。
避重就轻的撩拨让罗郁龄胸前一阵空虚瘙痒,早已沉溺于欲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挺起胸口想获得更多抚慰。
好在罗岩现在也浑身火热,不想吊着他,埋下去大口品尝起小巧诱人的奶头,乳头上的嫩肉柔软又富有弹性,狠狠咬下去却变得更加硬挺饱胀,色情又可爱。
身下的哥哥忍不住痛闷哼出声,腿脚胡乱蹬踹几下空气,却很快被双乳传来的快感征服,性器勃起顶得西裤又紧又鼓,棉质的内裤也被蹭湿。
弟弟显然不满足于这清淡的饭前开胃,一边啃咬着奶头,一边将手伸下去,三两下便扯开哥哥的腰带,扒着裤边往下推,连带着内裤一齐滑下去,形状漂亮的肉棒蹭地弹了出来,很快又被大掌抓住,揉搓玩弄起来。
罗岩扯出那团被口水浸湿的布料,低沉的嗓音被情欲压得沙哑,直直盯着哥哥泛红的双眼,拇指捻着马眼渗出的粘液,稍稍抬起拉成黏丝,又仔细地涂抹在龟头上。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