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我觉得丞相在针对我。”
逐渐入夏,天气越来越炎热,御书房内盛放着数个冰盆以降温,桌案上摆放着刚从冰窖中拿出来的西瓜。
阮思能这次回了京以后,就没有再去军营了。她的祖母疼爱独孙,态度强硬地说服了她的母亲,现下阮思能凭借着世女的头衔,在兵部领了个六品的闲职。
萧留君正在漫不经心地批奏折。
她写下了一行小字,将手下的奏折放到了一旁,方才开口道:“是你多想了吧?”
阮思能义愤填膺地道:“绝对不是!他就是蓄意的!他看我的眼神,我都觉得特奇怪。”忽然,她压低了声音,道:“皇姐,我怀疑是那天我们的谈话传到了他耳中。”
萧留君默然了片许,道:“怎么可能?”
“除此之外,我好像也没有哪里得罪他了。皇姐,我觉得你应该查一查你那男宠。他很有可能就是丞相的人哦!当时我们那儿也没第四个人了。”
萧留君:“……恩。”
正在这时,宫人来报:“陛下,丞相大人求见。”
阮思能立马就噤了声。
“叫他进来吧。”
虞临走进了门,身姿颀长,面容清冷俊美。他也没有看阮思能一眼,跪身行礼道:“参见陛下。”
“平身。”萧留君转动了笔,看他站起了身。
虞临道:“禀陛下,广黎王傅岍上了折子,说是病情有所好转,请求进京,以告三月前诸王进贡的缺席之罪。”
阮思能听他们谈正事,觉得自己在这里貌似也不大合适,便道:“皇姐,那臣妹就先走了?”
萧留君颔首道:“恩,去吧。”
阮思能离开后,萧留君道:“丞相对此怎么看?”
“臣认为,可以应下。”
“就依你的,给他答复。”
“是。”虞临行了一礼,打算退下,萧留君忽然叫住了他,“丞相,来陪孤下棋。”
对于女皇的临时起意,虞临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自从女皇失了忆后,这种事就是常有的。
萧留君将笔搁置了下来,命人拿了棋盘与棋子,到了榻上。
“丞相若输了,是有惩罚的。”
虞临谨慎地站在了榻边,听到了这话,便明了了。他是铁定得输的。
最后,虞临输了。
萧留君挥退了宫人,也总算能够放开了,她将虞临给一把扯到了怀中,手掌隔着裤子,覆到了他的前端,使劲地按揉,鼻息间萦绕的是男人身上淡淡的清香。
虞临靠在她身上,喉间溢出了支离破碎的呻吟,身体扭动,一边道:“陛下,臣身上有汗,恐污了凤体。请陛下容臣沐浴后再来侍寝。”
萧留君却也没觉得他的汗水有什么,两人做得酣畅淋漓时,谁不是浑身是汗?
她含住了虞临圆润的耳垂,道:“你沐完浴回来,不又是满头大汗?”
“不一样的。”虞临认真地道,“臣穿这一身衣服已经有半日了,若……”
萧留君毫不客气地解下了他的腰封,将他的身子调了个面,手掌拍到了他翘挺的屁股上,“省省吧你。”
感觉着女皇将自己的裤子给拉了下来,虞临于是乖乖地闭了嘴。
“孤的皇妹同孤说,你给她小鞋穿。是真的还是假的?恩?”萧留君揉捏着他绵软的臀肉,手指时不时地摩擦过穴眼的褶皱。
虞临趴在她怀中,低吟着,像是只温顺的小奶猫,道:“没,没有。”
萧留君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撒谎?”
“唔……因,因为她说臣不好。”
“那天和她聊天的是孤,莫非你对孤也有什么意见?”
她的语气喜怒不显,虞临心头一凛,忙道:“不是的!”
女皇的动作始终没有停,惊慌只是乍一下的。很快他就想到了女皇不是真的生气,否则也不会现在扒了他的裤子,在和他清账。
他乖乖地认错道:“臣错了,臣不该……这么做。”
“方才下棋,是给你一次机会。但是你也没有把握住。”
“奴无能,请陛下赐罚。”
萧留君将他放到了榻上,起了身,道:“你自己将衣服给脱了。”
等她从冰盆搬了过来,虞临就已经麻利地脱干净了,赤条条地跪坐在了榻上。
萧留君用手帕包了一块冰,捏了起来,先是用冰块在他的乳头磨了磨。
等到冰块融化了些许,他的两边乳头已经湿漉漉的了,被冻得越发艳红,冰水从他的胸膛流下,滴到了他的大腿与榻上。
“屁股翘起来。”
虞临转过了身,伏下了身子,分开了双腿,他知道女皇要做什么。果不其然,没多久就感觉一个冰凉凉东西抵在了他的穴口,挤入了他的穴内。
一块进入后,后面的几块再进入就比较容易了。
第五块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