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临一般朝会到的都很早。
今晨,萧留君到场,下意识地往群臣之首的位置扫了眼,意外发现竟是空无一人。
朝会开始,吏部尚书便报说丞相染上了风寒,请假了。
萧留君:“……”
她有些内疚。
想来是昨天玩得太厉害了。
朝会后,她就亲自携礼,带了御医去了丞相府,看望虞临。
“大人他是昨晚突然发热,今早已经起不来身了。”丞相府管家说道,“有劳陛下亲自来看望大人。”
萧留君皱眉问道:“没有医师看吗?”
“府医看过,开过药了。”
萧留君带着御医朝虞临的院子走去。
说来这还是她第一次来丞相府。倒不似其他贵族家,这里并不华贵,布置简约朴素,贵重的摆件全都是皇家赏的。
虞临昏昏沉沉,是被自己的仆从给晃醒的。
他勉强睁开了眼睛,只觉浑身跟着了火似的滚烫,提不起劲来,喉咙中仿佛梗着什么东西般。
“大人,女皇来了。”仆从说道。
听到“女皇”二字,虞临顿时精神一震,哑着嗓子开口道:“你扶我起来,将我的衣物取来。”
仆从将他扶起了身,去取衣物,只是还没等仆从回来,外面就传来了管家的声音,“大人,陛下来了。”
虞临暗道不好,他想要打起精神来,但是没有成功。又不想要萧留君多等,他只得道:“请陛下进来吧。”
门被打开,顾虑着男女授受不亲,萧留君没有进内室,仅在外间,问道:“丞相怎么样了?”
“劳陛下担心,臣无碍。”
虞临匆忙地叫仆从给自己穿上了外衣,扶自己去见萧留君。
萧留君见面色苍白的虞临被人扶出了门,对方眼底有淡淡的青影,整个人都虚弱了许多。
“臣参见陛下。”
他都这般病弱了,竟还要屈膝行礼。萧留君眉头狠狠一皱,正打算上手将他扶起身,却又想到周围还有其他人,终究是没有伸手,只是道:“丞相身体弱,就不必行虚礼了。赶紧坐吧,孤给你带了御医来。”
“是,谢陛下。”
带来的御医是个四十多岁的男性,待虞临坐下后,御医为他诊脉。没多久,御医整个人一抖,观神情似乎是遭受了莫大的震撼。
“丞相怎么样了?”萧留君问道。
诊断结果是寒气入体,再加上纵欲过度。
前者还好,至于后者……
丞相如今可是未婚,理应冰清玉洁之身,而且丞相品性可谓是世间男子楷模,又怎么可能干出淫乱的事情呢?
御医难以置信,目光落到了虞临由始至终都紧扣的领口,该不会衣领下是……
他不敢多想,也不敢多说,道:“丞相寒气入体,发了热,需静养。”
萧留君打发了他去熬药,用眼神示意了虞临。
虞临会意,将房内的仆从与管家都遣走了。
大门合上,房中只剩了他们二人。
萧留君这才伸手将虞临搂到了怀中,愧疚地亲了亲他的额头,说道:“孤很抱歉。”
“是臣昨夜就寝没盖好被子,与陛下无关。”虞临轻轻地挣扎了几下,说道,“臣身上有病气,恐污了陛下的凤体。”
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全然没有平日的清朗。
萧留君没理会他的话,将他横抱了起来,朝着内室走去,将他放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伸手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问道:“你要喝水吗?”
虞临躺在被中,受宠若惊,怦然心动,点了点头,“恩,谢陛下。”
萧留君倒了杯水来,扶他起了身,让他靠在了自己身上,给他喂水喝。
虞临小口吞咽着,一边用余光小心地瞅女皇沉静的面色。
“你且专心养病,朝上的事不必担心。”萧留君将他扶了下身,放下了水杯,说道。
“是。”
两刻钟后,御医端了药来,见女皇竟然不顾男女之别待在内室,暗暗心惊,脑中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他面上不显,将药递了过去,“陛下。”
萧留君接过了药,听御医又道:“喝完药后,最好再用热毛巾擦拭背部。”
“你叫丞相府的人拿热水来。”
御医是她的人,她倒没有太有顾虑。
萧留君将药给虞临喂了,热水也被拿来了。
听女皇遣走了仆从,虞临忙道:“陛下,这种事交给下人做就好了。”
萧留君解开了他的衣服,露出了他遍布红痕的肌肤,说道:“你这样被下人看到,像话吗?”
虞临脸颊微微一红,低声道:“有个别亲信知晓臣与陛下的关系,他们都是男性。”
萧留君将他搂着,将他的衣服给脱了下来,说道:“那也不像话。”她让他趴了下来,拿了沾了热水的毛巾,给他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