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临只得答应了去皇宫暂住——他也没有反对的余地。
他主观意识告诉他,这样是不合规矩的。但是他的潜意识在雀跃于女皇对他的关心,期待于住在皇宫。
药效很快上来了,他没一会儿就发了汗,意识变得模糊了起来,昏昏欲睡,迷糊中感觉女皇又将他扶了起来,给他擦拭身上的汗渍。
他眼前一片朦胧,只依稀能够辨别出女皇的轮廓,下意识地伸出了手,抱住了女皇,往她身上蹭了蹭,呢喃道:“陛下。”
他感觉女皇摸了摸他的脑袋,他于是抱得更紧了,昏睡了过去。
萧留君好不容易才将他从自己身上给扒了下来,从他的衣柜中取出了干净的衣物,生疏地给他穿上了衣服。
她起身出门,见御医守在门外。
“你先随马车回宫。待孤回去后,还会召你的。”萧留君顿了顿,又道,“孤与丞相的事,希望你不要多嘴。”语气清淡,却隐含威胁。
御医背脊一寒,战战兢兢地道:“是,是。微臣明白。”
萧留君又找虞临的亲信,问清了密道的位置,这才又回到了房间中,将昏睡的虞临给横抱了起来。
想了想,她又拿了件披风裹住了虞临,拿斗笠遮住了自己的脸。
虞临房中有个密道通府外,去往皇宫的密道就在不远处的布料店。
萧留君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虞临带回了皇宫。
虞临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熟悉的凤床上,他感觉好了些,身体的温度没有那么高了,但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身体提不上劲来。
他看见屏风外的桌案上坐了人,料想是女皇。他勉强支着身子,坐起了身,然后衣服就从肩头滑了下去。
他低头一看,见自己身上的衣服被穿得乱七八糟,衣带是松散的,但是上面有很深的褶皱——似乎是努力过,但没有成功。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给他穿的。
他心头一暖,勉力跪坐了起来,将衣服给脱了下来,打算重新穿上。
结果,萧留君听到动静,走来,正好就见他脱衣,露出了自己的上半身。
萧留君:“你现在病了,不能行房事。”
虞临本来没这方面想法,听到这话,却是性欲燃起,叛逆地想要做了。
他解下了裤带,脱下了裤子,浑身赤裸地跪坐在了床上,嗓子沙哑又细弱地说道:“里面会比平日热,陛下试试嘛。”
他整个人因为生病都显得软绵绵的,那双漂亮的蓝眸含了水光,迟钝而又略显呆地将人望着,像是只懵懂的小奶猫。
萧留君很是心动,走了过去,将他给按倒在了床上,抚摸着他发热的肌肤,揉捏着他红嫩的乳头,“只来一次。”
里面的温度的确比平日要高上一些。很是舒服。
虞临叫得也格外软,而且很快就泄了。不过萧留君想要与他接吻时,却被他给避开了,说是怕将风寒传染给她。
说只做一次,那就只做一次。
做之前是想着射在外面,临到射精前,欲望驱使了她的脑子,她还是本能地射在了里面。
射完,她就懊恼了,但也晚了。
她将东西抽了出来,松开了虞临。虞临放下了双腿,只觉要虚脱地躺在床上,头晕目眩地喘着气,身上冒着虚汗。
“你还好吗?”萧留君看着他的样子觉得不大对劲。
虞临摇了摇头,“奴没事,陛下不必担心。”
然后一个时辰后,他又开始发了热,这次比之前还要严重。
御医匆匆赶来,看到虞临在这里,就是一惊。然后战战兢兢地给虞临把完脉后,就沉默了。
萧留君急问:“丞相怎么样了?”
御医干巴巴地道:“陛,陛下方才,还,还与丞相大人行,行过房吗?”
萧留君倒也没觉得什么,回答道:“是的。”
“丞相……病症有部分是纵欲过度,所以……不能行房。”
萧留君怒道:“你怎么不早说?”
御医欲哭无泪,跪下身请罪,“请陛下责罚。”
萧留君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起来吧。给他治病。”
“是!”
虞临的病足足折腾了三天,才有了明显的好转。
萧留君心怀内疚,照顾他都是亲力亲为,甚至这两天的奏折都拿到了寝殿批,尽管虞临多次强调自己无事。
而皇宫外,朝中大臣皆携礼去往丞相府探病,都没有见到丞相的人,于是京中传出了丞相重病,即将一命呜呼的谣言。
然后,许多弹劾虞临的奏折就上了萧留君的桌案。
“‘丞相狼子野心,心怀不轨,屡次对陛下不敬’。”萧留君念出了奏折上的内容,垂眼看柔弱地躺在自己身侧的男人,“喏,丞相,有什么看法吗?”
虞临瓮声瓮气地说道:“臣所为都是国家社稷,与私人无关。这纯粹是无中生有,空口白话地诬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