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虞临怀孕后,他每天都会喝安胎药,确保腹中胎儿无恙。
药单是御医院的御医开的。
出于谨慎,他派人购置药材时,并不是仅买了安胎药的药材,其中还掺杂了许多杂七杂八的药材。原因说是为了调养身体。
本来,他是低调地叫人买药,可是毕竟他身份特殊,诸多势力都时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因而,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丞相身体有恙”的消息就悄无声息地在京城内传开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消息传得越来越离谱,甚至还有“丞相活不过三个月了”的说法。
虞临没有叫人压下这个消息,考虑的是自己临产前的几个月没法去上朝,需要有个“铺垫”。
他并没有有意去伪装,但大家观他变差了不少的精气神,似乎也都相信了“他身体有恙”的说法,纷纷慰问他,被他客气地应对了。
怀孕本就是对身体消耗很大的事。他胃口渐渐变差了,而且时常感觉腹部不舒服,四肢酸软乏力,而且后穴时不时会往外渗体液。他也不得不多垫了几层布料在裤内。
通常上完一次朝后,他就能感觉到垫在裤内的布全都湿了,黏糊糊地粘在腿间。好在他本身的身体素质就不错,因而也不至于无法在早朝上站大半个时辰。
尽管,他早就通过书籍了解到怀孕不易,但自己切身体会到才了解到其中的艰辛。
——而且现在他还只怀了一个月。
听说到后期,要越发难捱。但是能孕育诞下女皇的孩子,虞临觉得这都是值得的。
好就好在,萧留君对于他腹中的胎儿很重视,虽然是私生,却也是女皇的第一个子嗣。
那日他表示了“女皇娶夫后,自己就会辞官离去”后,女皇久久无言,而后平静地说“睡吧”。
此后,两人的相处依旧如往常那样。但虞临总是觉得哪里比较微妙。
不过女皇的宠爱,让他很快又抛去了心中的那一点微妙感。
次日是休沐,晚上他又来到了女皇的寝宫。
现在他怀孕已经有一个月,可以行床事了,但是萧留君只将香喷喷的他搂抱在怀里看书。
虞临难得没有作妖,老老实实地充当抱枕。
看过一阵后,萧留君觉得眼睛有些发涩,目光落到了怀中乖巧的虞临身上,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有感觉不舒服吗?”
虞临说道:“在陛下身边,奴一切都好。”
他的声音超脱又自豪,宛如忠心耿耿对君上的小侍从。
萧留君:“……”
她仔细地将虞临看了又看,狐疑道:“你没事吧?”
前段时间还天天想着要爬床的虞临,现如今规规矩矩的,拘谨得动也不动一下,怎么看怎么感觉违和。
虞临如果没有心机,也不可能坐上这高位了。
他是有眼力见的,现在女皇想要看书,如果他打断了女皇,硬是要做爱,铁定会引得女皇不快。
再加上……
他需要风格多变一点,这样才能让女皇保持新鲜感,不感到腻烦。他很明白,欲拒还迎有时候更能激起女人的性欲。
果不其然,萧留君放下了书,将他放在了床上,自己坐起了身,用探究的目光打量起虞临来。
虞临平躺着,双手交叠放在了腹上,面容清雅且宁和,眼眸柔情似水地与她对视。
萧留君欲言又止,止而又言,“孤……叫御医来给你看看?”
“奴没事。”虞临说道,“只是身上有点酸痛,躺一下就好了。”这倒是不假,不过他说出来的目的就不纯了。
不出所料听女皇问道:“哪里酸痛?”
虞临矜持道:“腿和腰。”
“孤给你揉揉?”
虞临“大惊”,并“惶恐”地说道:“奴不敢。”
据育儿宝典上说,孕夫怀孕期间会变迟钝。萧留君看虞临这与平时迥异的样子,是真怕他怀孕人给怀傻了。再加上最近的确看虞临的精气神不太好,然而虞临仍是一丝不苟地处理公务,没有丝毫疏漏。
她不由心头泛起了涟漪,心中默道,这都是为了虞临丞相的身份,为了朝政,并不是为了虞临本人。于是伸手抓起了虞临的脚踝,询问道:“哪里疼?”
虞临再继续装矜持,就太假了,他乖乖地说道:“小腿。”
他的身体,萧留君不知道已经玩过多少遍,早就很熟悉了,不过正儿八经地给人按摩,还是头一回。
她动作生疏,虞临却紧抓着身下被褥,发出了舒坦的喟叹。
萧留君从小到大都没有做过伺候别人的事,如今瞧虞临这般,她竟诡异地感觉到了一股自豪感。
将他的双腿都按揉了一遍后,她将虞临给抱了起来,令他上身趴在自己身上,按了按他细瘦的腰肢,说道:“腰疼?”
虞临腰部敏感,被这样冷不丁地一触碰,他闷声低吟了一声,禁不住夹起了双腿,能感觉到又有更多的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