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曜空……呜……轻点……”那豆绿色的罗帐翻滚,床榻发出嘎吱的响声,笼子四周被厚布遮掩,只露出一个缝隙。屋内红烛璀璨,房间亮堂堂的,映在墙壁上的身影交叠缠绵,女人丰满的胸脯挺拔,她正压着一个差不多个头的少年,下身竟有柱体一进一出,插地那小洞噗嗤作响,那少年似乎早已习惯这颠鸾倒凤之术,后穴分泌的蜜汁儿泄了一波又一波,只听见噗嗤噗嗤的水声,听得人羞得全身都发红。
“啊,那里……那里,曜空……呜……饶了我……姐姐……呜姐姐……”少年被顶了花心,哭泣着叫着女人姐姐,“姐姐……心疼心疼这里好不好……”
良久,欢爱之声逐渐停歇,只听见少年喘着气的声音。女人似乎也不累,捧少年的脸亲了一遍又一遍。
“天音。”女人的声音喊道,“把银潇抱去我房间洗澡吧。”
房门打开,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少年累得睁不开眼,任由男人动作。等到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有人来到了笼子面前。
厚布滑落,季曜空挑了挑眉,刚刚平息的情欲竟又有灼烧之势。
笼子里的男人手脚均束缚着铁链,他此时歪靠在铁笼一角,双腿大张着,粗长的阴茎涨成红紫色,原先俊朗的脸庞泛着潮红,星目此时盈着水汽,眼角眉梢如波光粼粼,连睫毛上还挂着情欲的泪珠,他嘴唇微张,涎水从嘴角滑落,消弭在深深的锁骨间。那双锁住的手在胸前胡乱磨蹭,有意无意地捏着自己的乳粒,企图获得一丝宽慰,大腿根部不安分地到处蹭着,甚至想夹紧双腿磨蹭自己已经涨得发疼的阴茎。
这便是当日丰神俊朗的陆寒烟了。他此时感觉到了站在他面前的人,睁开眼睛,却没有焦距,只有情欲翻滚。
季曜空褪去身上的外衫,只着了一件束胸和短裤,下阴处还牢牢固定着一根尺寸惊人的勃起玉势,那沟壑褶皱,竟然与真人无异。
季曜空轻轻靠到铁栏上,将玉势伸进笼子里。
“寒烟……”她温柔地轻声唤他,“过来我这里。”
听到自己的名字,男人的眼睛动了动,朝她这边望来,却仍然没有焦距,乱成一团的脑子让他无法思考回忆,这是哪里?她是谁?
她的手也伸进笼子里,朝他伸去。
渐渐的,男人被说动了,他很难行动,但是却能爬,他四肢朝地,像刚学会行走的孩子,一步一步爬到了那女人面前,铁链禁锢着他,不让他有大动作,他就委屈,眼泪汪汪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紧,很难受……”他啜泣着说道。
“那等寒烟舒服了拿掉好不好?”她温柔地安慰道。
“……什么舒服?”陆寒烟的脸上仍挂着眼泪,却带了莫名期盼的目光看向季曜空,又看了看伸进笼子里的玉势。
“乖……乖……”看着慢慢凑过来的脸,季曜空抚摸着他的头发,鼓励般把他的脑袋压进。
等到那张因为被他咬得嫣红的唇触碰到玉势的顶端,季曜空松了口气。
“唔……好大……”陆寒烟的双手仍被束缚,但他努力地捧着玉势。在自己嘴里进出“太大了……不行……唔……”
他的舌头舔舐着玉势的每一道褶皱,在龟头处吮吸挑弄,那双水润的眼睛不时看向低头俯视着他的季曜空,很难说是不是在期待她的夸奖。
季曜空此时倒是恨不得长了一根真阴茎,能感受感受陆寒烟嘴里到底有多柔软舒适。她的双手把住了陆寒烟的后脑勺,挺动着自己的腰开始用玉势操起他的嘴来,陆寒烟的眼泪一下便涌了出来,坚硬de玉势一次次捅到了他喉咙深处,他想抵抗,却只能无助的搭在铁栏上。
“呜……呜呜……”他一边哭,玉势一边进出,哭得一张脸都花了,嘴里却还含着巨大的假鸡巴,“唔……”季曜空把他的嘴操得口水四溢。
“哈……啊……”最后一下,季曜空抽出了,松开了对陆寒烟的钳制,他脱力般歪倒在绒毯上,嘴还大张着,一副被糟践的样子,分泌的口水不停,他伸出两根手指,在自己嘴里搅弄,带出一段银丝。
“寒烟还想更舒服一些吗?”季曜诱惑的低语仿佛来自地狱。陆寒烟却像着了魔一般,慢慢支起身体,懵懂地看着她。
“来,把屁股靠过来。”她朝他像招狗一般挥手,陆寒烟歪了歪脑袋,还是一点点爬过来了。
“这……这样吗?”他翻过身体,用屁股挨在了铁杆上,又微微侧过头看着她,“我……做得对吗?”
“寒烟真棒。”寒烟的屁股也真棒。
季曜空跪下来,双手伸进笼子里,钳住了他的两胯,稍一向前就可以抓住他的阴茎,她也这么做了,并且一手抓着柱体,一手捏着睾丸把玩起来。
“啊……”陆寒烟也换了姿势,他跪立起来,双手抓着顶上的铁栏,他尽力往后靠去,感觉自己的阴茎正被人温柔套弄,那双手柔软温热,一上一下抚摸着那里,指甲经常抠弄着马眼,让他觉得自己几乎要尿出来了,他希望再快一些,他便自己耸动着腰去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