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陆寒烟的名贴送达,彼时季曜空正和洛银潇在床上缠绵。原本小猫一般粘人娇气的他今日在床上一言不发,室外是清冷的雪夜,两人明明都已情动,却也跟着寂静无声。
少年趴在床上,腹部下垫着被褥,这让他整个下身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身后的人面前。额前的黑发湿漉漉地粘在一起,他出了不少汗,下身的水珠与精液湿淋淋地沥在臀瓣和大腿上,雪白的背和腰上布满红紫色的咬痕和吻痕很是刺眼,这女人今日凶得很。
“还不肯说话?”她俯身下去,贴着那滑腻的背,胸前的蓓蕾擦过皮肤,洛银潇整个人便绷住,他咬着迎枕的布,闭了眼睛不肯睁开,连眉心都簇在一起。季曜空看不得他这般,只觉得心疼心急,她以为他的脾气已经过去了才是,没想到原来一直藏着在心里。
眼下做到一半又不能停下来,她调整了姿势,扶好被固定在她小腹下的玉势,揉开了那两片臀瓣,寻着那小口送了进去。
“唔……”前面传来他加重的闷哼声,季曜空环住了他的腰。
“银潇,喊我的名字。”她的唇贴着洛银潇的耳畔,随着她抽送的动作,将潮气吹进了洛银潇耳洞,渐渐的,她抽动的动作越来越大,一下下顶到了花穴深处,却有意避开了那能引得身下人颤抖的敏感处,随后又将抽送的速度越来越放慢,她明显感受到了他的难耐和焦虑。
“你,你又这样欺负我……”男孩终于肯说话了,黏黏糊糊的,好像有天大的委屈。
听到终于有了回应,季曜空将手指伸进了男孩嘴里,她的指腹拨弄挑逗着湿软的舌头,又坏心眼地捏住,仿佛掌握着他的命脉一般。“是银潇先不理我的。”她一边搅弄着口腔,一边轻咬着他毫无防备的后颈。
男孩抗拒着回头,晶莹的泪珠挂在睫毛上,烛光下闪烁着惹人怜爱,他的脑袋靠在迎枕上,语气哀哀:“我怎么知道你名声这么大,如今连那小将军都能找上你,还是八抬大轿又明媒正娶,要你去当那正三品的诰命夫人,我提了几次要娶你,可你都打着哈哈过去了,我……我在曜空这里又算什么呢?”
他啜泣的样子,眼角嫣红的落寞,让季曜空再也生不出一点欺负他的心思。她拥紧了少年,与他紧紧贴着。
“我几时同意嫁他了?”她柔声细语道,“是他来找的我,消息也是他自己放的,我可有半点回应?”
少年眼里的金豆子还在一颗一颗掉,季曜空不得不凑上前去,吻住他的眼睛。
“那我呢?也不过,可有可无……对吗?”
少年倾吐着已然困扰他数久的问题,他总是下意识地想无视,告诉自己季曜空不会这样想他。但这件事就像个慢性伤口,总在夜深人静独处时在他心口隐隐作痛,他这才明白自己有多害怕听到她无情而真实的回应。
“若能像弥音一样将自己低到尘里,毫无所求地跟着你便也罢了,可是……”
可是不行,我多想要你全部的爱,多想你的眼神一直落在我身上。
“这个世界上有成千上万朵花,”季曜空想了想,说道:“可是属于我的玫瑰就只有这一朵。”她的手指复又活动起来,摩挲着男孩柔软的皮肉,“银潇,不要离开我身边,好不好?”
他的眼泪泄洪般涌出,说不出是委屈还是释然,她明明没有回答任何问题,可嘴上却说着爱人的话,这一刻,他从未有过地生出了忤逆她、抗拒她的想法。
但季曜空却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她将洛银潇按在身下,挺起腰来,开始了新一轮快速地抽送,她插得又快又重,每一次深深进入都像要捣烂这小小的穴,洛银潇挣扎着,他想向前爬去,离开她的钳制,可酸软的腰却不允许,他被季曜空拽着脚踝往后拖,后穴又被狠狠操弄,他一边哭叫着拒绝,却又忍不住地娇吟,季曜空蹙着眉,不由得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她意识到了洛银潇已然绷紧的大腿,知道他快要高潮,随即强势地俯身钳制住他的下巴,咬住了已被主人抿得艳红的唇,听他闷哼着,像濒死的蝴蝶猝然颤动。
少年终于不再挣扎,只知道急促艰难地呼吸,穴肉还在抽搐着享受高潮痉挛的余韵,唇被松开后,他又被揽入充满香气的怀抱,他没有力气去推开她,也不再忍心了。
“银潇,银潇……”她叫着少年的名字。洛银潇忽地想起他们在中秋赏月的那一天,淡银色的月光落在她身上,她笑嘻嘻地掏出两个豆子来,讨好般在他面前晃晃。
他终于止住了眼泪,沉默着依偎过去,两人颈项叠缠,彼此交换体温与气味。
“我会永远是你的玫瑰吗?”良久,他声音依旧黏糊软糯。
“嗯,独一无二的玫瑰。”季曜空蹭了蹭他的脸颊,痒得他发笑。
因着冬日烧火不便,屋子里已备了热水,拿厚布盖着保温,季曜空把银潇扶进去后,自己简单擦了擦身体,洗了个冷水脸,脑子便清醒了。过了一会,有人敲门,弥音在门口。
她简单披了件衣服,就把她拉了进来。
“是谁?”洛银潇在屏风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