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健康平安。”
齐兑扭头看了那些经文一眼,问行远和尚:“你怎么知道我生日?后来去医院查了我出生记录?”
行远和尚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目光淡而悠远,最终,他拿起手边的佛珠轻捻,闭目诵经。
和他们父子俩儿告别,喵子和叶小舷打算回城里吃顿好的庆祝庆祝,齐兑送他们离开。
“喵子,谢谢你。”齐兑由衷地说。
喵子笑笑,“谢我可不能只是嘴上说说,你得拿出诚意。”“等我休假回北京再献上诚意。”齐兑说着,看向叶小舷,见叶小舷似笑非笑看着自己,那个谢字终究说不出口,只得改口说:“以后喵子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她。”
“喵子本来就是我的。”叶小舷慢悠悠地说。
喵子怕他俩又杠上,推着齐兑回去,“你回去吧,你爸爸还在等你呢,二十多年好不容易见面了,你一定有很多话想和他说,快回去吧。”
齐兑知道他心意,转身走了。
喵子握着叶小舷的手下山,“现在他不和你杠了,你怎么倒回回跟他杠了?”“我乐意。”叶小舷越来越觉得和齐兑斗嘴是件挺有趣的事。
“你这个人啊,真是的,就不能让人夸你好,刚想夸你你就自己塌台。”喵子叶小舷耸耸鼻子。
叶小舷转移话题,“咱俩什么时候启程去成都啊,应该开始准备东西了吧,帐篷、干粮和水一定要带足,还有防晒霜和各种药。”
“我都想好了,我们下星期一走,明天我就去博物馆盖章,这几天你规划一下路线,把要买的东西也列一列,我们一起去买。”
“反正我们先到成都,和周樵樵见一面,然后最好找一个自驾游的车队,跟着他们。”叶小舷从没有开过那么长时间路程。
“好,这样安全一点。”
山路幽静,只有他俩,喵子忽然说:“小船,以前我总觉得咱俩在一起什么都一帆风顺,太没意思了,现在我才明白,能这样平平安安的厮守一辈子才是最大的幸福,比起那些惊心动魄轰轰烈烈,岁月静好现世安稳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我们都要珍惜这种福气。”
“你怎么想通的?因为齐兑父母的事?”
“差不多吧。”喵子看着脚下湿滑的青石板路,经过一夜的风雨,这里长满了深绿浅绿的青苔,非得小心翼翼才不会滑倒。
“以前我特别羡慕人家爱得激情四射爱得浪漫,觉得咱俩太温吞,可现在想想,和齐兑父母相比,我们多幸运啊,他们相爱那么深却不能在一起,最后还阴阳相隔,我们年年月月日日守在一起,这才是人间的爱情呢。”
“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因为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我不羡慕那些生生死死,为对方要死要活的爱情,我只喜欢我们这样的,为我们将来的生活共同努力,一起憧憬和前进。”
喵子动情地看着叶小舷,这张亲切的脸,这个和她亲密无间的人,他就是自己尘世里的知己、灵魂上的伴侣,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叫他俩分开,曾经那些猜疑和嫉妒、生气、失落,和这一刻的心心相印一比都成了微不足道的飞灰,以后他俩的生活里不再有那些。
“你放心去美国吧,我不会再担心和忧虑,两年时间不长也不短,对我来说很宝贵,我想学的知识还没有学够,还有我的朋友,我也舍不得他们,两年以后,我们都会变成更好的自己,到那个时候,我再去美国找你,你答应我的一生一世,就用一辈子去实现吧。”
喵子抱紧了叶小舷,叶小舷也回抱住她,从少年时,他们就认定了彼此,以后的路,还要一起走下去。
离开南京后,叶小舷带着喵子驾车去成都,到了成都以后,叶小舷去联系当地的自驾游爱好者,询问穿越川藏线的车队,喵子则打电话联系周樵樵。
周樵樵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喵子不甘心,又去他部队询问,这一问才知道,他一天前已经休假去了广州。
喵子把这件事告诉叶小舷,嘟囔:“他肯定是故意的,不想见我们,不然哪会那么巧,我们一来他就休假。”
“随他去吧,他就是那个脾气……他不想见的也不是你,而是我。”叶小舷的堂妹和周樵樵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纠葛,只有他俩自己知道。
“脾气比齐兑还拧,他和小舸当真老死不相往来了?你知不知道他俩到底为什么闹成这样?没听说有小三插足啊。”喵子不甘心,他俩当年那么好,怎么会说分手就分手了,而且闹到周樵樵这么绝情,连带着和叶家有关的人都不肯见了。
叶小舷微微一笑,在喵子头上轻轻一点,“名侦探,收起你多管闲事的心,我们明天就出发上路了,别再想东想西的。”
“不行,我一定要弄清楚,我还要给小舸打电话。”喵子说干就干,拿起手机就要拨小舸的号码,可惜的是,叶小舸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可能有事在忙吧,以后有机会你再找她,不急于这一时,我和车队说好了今晚和他们在春熙路一家火锅城见面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