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起被拖拽进了702。
锁上门后邢星站在原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怎么都不敢相信这两个人这么幼稚,都多大的人了,还给她玩谍战剧这一套呢。
她坐在床边,双手抱胸冷漠地看着他们:“谁的主意。”
江北迫不及待地指着安逸:“他的!”
邢星看向安逸,这家伙先是一愣,然后抿紧嘴唇却不开口反驳,一副“我受了委屈,但我不说”的表情。她勾起一个浅笑:“安逸?”
被叫到名字的安逸有些发愣,他下意识应了一声,然后开口说道:“我知道错了,今天的事,是我们没有考虑周到。”简简单单一句话将责任同时平坦在两人身上。
江北在心中吐槽臭狐狸精鸡贼的同时也警醒过来,自己和他才不是什么一条船上的难友,分明是你死我活的对头。他连忙扑到床上抱住臭女人撒娇,希望她大人不记小人过,将今天的可笑遭遇忘在脑后。
“邢星、邢星。”他叫着她,“我肚子好饿啊,我们吃饭去吧。”邢星看了他一眼,总之这家伙就是绝口不认错就是了。
想到这她气极反笑,觉得他们用尽手段,一个打死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一个倍感荒唐又爱装无辜,不加以制止和惩罚的话,总有一天会做下更夸张的事情,以爱为名伤害到她或者别人,那是她绝对不愿意看见的事情。
她笑笑后将嘴角拉扯下来,脸色摆得端正:“跪吧。”
从没听她用这么生气的语气说过话的江北和安逸皆是一愣。江北还好,他本来就是百无禁忌的,明白了她的意思后麻溜地从床上溜下,乖乖地跪在了她的脚下。安逸木楞一些,虽然已经浅浅地了解过大概的知识,第一次见识到也还是心里发怵,见江北跪下了才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跪在地上,惴惴不安等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他抬起头想要再次狡辩,却被她掐住了下巴。
邢星问他:“昨天衣服洗完了?”安逸乖乖地点头。
“很好。”她像是摸小狗一般,奖励地揉弄了两下他的头,“既然洗完了,说好的,要受罚了。”
瞬间体会出“受罚”两个字的江北立马不干了。他大呼小叫地站了起来,想要和这个臭女人评评理,这件事从头到尾也不是他们单方面造成的错误,最重要的还是让她远离安逸这个狐狸精。
他拼命抗议着,想扑上去把她推倒在床,邢星利落地闪身然后抓住时机踩上他的背,反而将他半个身子踩在了床上。趁着江北失神的时候从边上拿起脱下的鞋子,利用鞋带将他的双手死死地绑在身后,接着将他的裤子从腰间全部脱下。
江北的屁股今天还是红的,隐隐约约的手掌证明了昨晚是场多么香艳淋漓的运动,小白兔被踩在脚下绑成了别扭的姿势,发出了轻微的喘气声。
“臭、臭女人放开我啊!呜……哼,,你想做说嘛,我随你弄的。”可惜被绑着,不然他一定示威地瞟一眼臭狐狸的脸色,一定难看的很。
“想太多了。”邢星怕他反抗把绳子绑得更紧了一些,考虑到安逸在场,就没有脱下他的内裤。她的手顺时针摸了一圈还有些肿的臀肉,啪啪轻拍两下,说道:“你忍着一些。”说完后就解下皮带,在空气中随意挥舞了两下,朝着他的屁股有节奏地开打。
将坚硬和柔软混合为一体的皮带在空气中发出了尖锐的“咻”声。
“哇啊!痛!”因为疼痛,江北哇哇大叫起来。
结实的皮带打上柔软的臀肉一瞬间,江北的思绪被她抽打上了天。他的双脚颤抖个不停,即便是被捆着,腰部也疯狂地摇摆。他能感觉到他的内裤前端在一瞬间就湿了,但他也说不清楚,到底是痛的还是过于习惯她,哪怕受到鞭打也不自觉地分泌了精液。他的痛和他的欲望都变成了一声声的“痛啊”,江北的臀部疼得肉没了知觉,但心却麻酥酥的。
痛意过后快意席卷而来,过载的酥麻感饶是他,也毫不反抗地屈服了。
他的眼角渗出泪滴,将脸埋在被子中哭着求她:“呜呜呜好痛、好、好痛,屁股要被你打烂了。肉、肉不见了。唔……烂了以后都、都不能给臭女人操了。”
邢星没有心疼他,做了错事的人啊,自然应该受罚。她甩动着皮带看向跪在地上的另一个男人,用皮带拍了拍江北边上的被子,“自己脱裤子躺上来,轮到你了。”
江北一听这话都来不及哭疼,马上急了。他扭动着身子想要转过来咬她:“不行!唔,不行!臭女人!你只能打老子。”
邢星又是用力一抽,啪的鞭子声让气急败坏的男人马上收了声。
安逸吞咽着口水,明白她没有在开玩笑,于是乖乖地趴到了床的另一边,将裤子脱下后双手认命地放在了两边抓紧了被子。
邢星笑着,心里的阴霾少了一份,她看着下半身只穿着内裤,露出洁白大腿的两人高高地举起了手臂。
第一鞭子是给安逸的,她狠狠拍打下去,抽打的瞬间他就像是被拉到极限的弹簧,背部高高拱起,然后满身是汗的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