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烽蹑手蹑脚地打开家门,客厅里灯光亮着,沙发上正躺着一个人,白皙精壮的手臂举起,手掌盖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没有。
他没有第一时间去休息,而是先跑去浴室把自己身上的血迹清洗干净再出来。
客厅里没有空调,似乎是嫌吵,风扇也没有开,那人全身上下就只穿了一条内裤。
不同于莫烽的健壮,沙发上的男人将精壮和结实诠释的完美,所有肌肉都恰到好处,既不过于爆发,也不显得瘦弱,匀称又紧致。
他的皮肤白的发光,似乎像涂上了珍珠粉,透亮晶莹不显苍白,此时,盖着脸的手无意识地拿开了,男人的睡眼安静又俊美,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鼻梁高挑,嘴唇单薄性感,棱角在柔和与锋利间找到了一个平衡点,极漂亮的一个男人,却也不显女气。
自己的哥哥兼老公兼肚里孩子的爸爸又一次为了等他回来开着灯在沙发上睡了过去,这让莫烽觉得自己像极了个渣男。
莫烽无奈地走了过去,打算把自己男人抱回屋里睡觉,可走近一看,他裤裆里的那根东西正精神着呢。
只见莫林的黑色内裤包裹着一根粗大的肉柱,饱满的龟头的形状被修身的布料完全勾勒出来,甚至还能看到下面那两颗沉甸甸的蛋蛋的形状。
光是看着,莫烽就觉得自己两腿之间那两片肥美的蚌肉正在情难自禁地缩紧,花穴深处开始传来一阵一阵的瘙痒,勾的丝丝淫荡的花蜜从那深处的花蕊里渗了出来。
莫烽痞帅的俊脸难以克制地染上了绯红,这根大鸡巴可是他的宝贝,十八岁生日那年,这根鸡巴第一次捅进了他紧致的青涩嫩逼里面,捅破了他的处女膜,让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性爱,什么是灭顶的高潮。
在之后,他的性欲和阴道都被这根大鸡巴开发的淋漓尽致,从一个厌恶自己长着个畸形器官的糙汉爷们,变成了一个欠操的淫娃,到现在甚至心甘情愿用骚逼含着他射出来的精液,心甘情愿地怀了他的孩子。
但是,若是莫烽知道,怀孕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不能行房,不仅不能插骚逼,也不能插屁眼的话,他打死也不会怀孕的。
自从三天前他测出自己已经怀孕近一个月之后,他的老公就宁愿自己打飞机,也坚决不碰他的骚洞,原来两人的性生活的频率几乎是一天一次,有时候一天好几次才能把莫烽的骚穴喂饱,突然就要他禁欲那么久,他怎么可能受得住?
骚穴三天没有大鸡巴的滋润了,莫烽只觉得瘙痒难耐,饥渴得不行。
“什么狗屁医嘱,我身体那么好,就不信我还能流产。”莫烽嘟囔着,抱着这样的心态,他兴奋地舔着嘴唇,慢慢地扒开了莫林的内裤。
一根肉红色的粗大肉棒弹了出来,这根鸡巴与他白嫩的身躯显得格格不入,烂熟又狰狞,如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上面渗着淫水,肉根上面还有若隐若现的青筋。
莫烽急不可耐地凑过去用鼻子蹭了蹭,老公肉棒的味道还是那么令他上头,催动着他两腿之间的骚逼分泌出更多的爱液,甚至都把内裤给打湿了。
他都馋死了,赶忙含住了那硕大的龙头,放在嘴巴里细细吮吸,像嗦着棒棒糖一样,灵巧的舌头描摹着蘑菇头的形状,舌尖挑逗着那狭长的马眼,将那里面的精水都给搜刮干净,再贪婪地将这根肉棒尽可能地含住,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的,整个口腔都是自己老公鸡巴的味道。
鸡巴被含着,莫林就算睡得再死也被吵醒了,他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呆愣地看着自己身下的一个寸头脑袋,正张着贪吃的嘴不停地吞吐着自己的鸡巴。
莫林无奈地挑了挑嘴角,说道:“老婆,怎么一回来就发骚?”
“还不是因为你挺着根牛子躺在这里勾引我?”莫烽贼人先告状,一点都没有做坏事被发现的窘迫,反而挑衅似的吐出了那根被自己舔的水滋滋的大鸡巴,用嘴亲了亲那硕大的龟头。
莫林也三天没碰过老婆了,老婆的骚逼水嫩紧致,一插进去水都能从缝缝里溅出来,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哪能不爱小骚逼?
只是老婆孩子的安全大于天,莫林就算鸡巴再饥渴,也不能贸然进犯,只能任由莫烽嗦着自己的鸡巴。
可就在此时,他突然闻到空气中传来的一阵浓郁的酒气。
“你喝酒了?”莫林皱着眉头问着。
“嗯,喝了六七瓶吧。”莫烽含着大鸡巴,含糊不清地回答道,就好像自己喝了六七瓶白开水一样。
莫林瞬间觉得一阵窒息,怀孕期间不能喝酒,严重的可能会直接胎儿流产孕夫也会身体受损。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怀孕了不能喝酒。”
“那我刚怀上的时候不知道,我不也喝了,毛事没有,你就是瞎操心,你老婆我身体倍儿棒,你儿子我也保证给你养的好好的。”莫烽无所谓地露出一个阳光的痞笑,刚想继续吃鸡巴,莫林就一把把他推开,坐了起来。
“诶诶,没吃完呢!”莫烽急了,棒棒糖舔一半被抽走了,这谁能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