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晨。
还没完全进入盛夏,天气却已经开始潮湿起来。
焦仁用手拢着自己的头发,跨腿坐到了我的身上,用手抓住了我的那根东西,对准了自己的洞口坐了下去,我伸手把他上身的薄T恤推到他锁骨的位置:“自己咬着。”
焦仁双手环住了我的脖子,微微上下运动着自己的臀部:“怎么样,哪个穴更舒服?”
焦仁跟一般男人不一样,他有两个穴道。
“怎么,你现在完全放弃老爷子了吗?” 我双手托着他浑圆的臀部,随着他缓慢地上下运动,运动胯骨向上顶了一下,果不其然收获了他放肆的呻吟声:“你比你爸爸厉害多了。”
我不喜欢跟他比,男人都不喜欢床伴在做爱的时候提起另一个人,偏偏焦仁好像很喜欢这样,用恶劣的方式激怒我,使我更发狠的操他。
“啊,生气了吗,那就,履行你的诺言。”
焦仁在我突然加快的抽插中扬起了好看的脖颈,然后又把头低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扬起嘴唇:“杀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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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那年,父亲带回了一个人。
高挑的身材,红唇桃花眼,看谁都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贴身包臀的长裙,裙摆褶皱中露出纤细白皙的小腿,小腿侧的肌理崩成一条好看的沟线,直直的跟脚踝侧的筋骨连起来,而那双瘦的过分的脚上,踏着一双红色皮质的高跟鞋。
我不能理解冯季鸣的审美是在什么时候改变的————还是说他的审美一直如此。
我的母亲,柯洁,恪守妇道贤惠持家,深受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洗脑的一个,甚至有点古板的东方女性。
在我记事起父母就相敬如宾,与其说是夫妻,不如说是像合租的室友。在家里的互动都不如生意场上两人虚情假意的互动来的多一些。
父亲并不常在家里,我从小跟父亲的相处时间就很少。我不知道我爱不爱我的父母,我没有体会过来自家庭的爱,但我敢肯定我的父母不是相爱的。
我的母亲不爱父亲。父亲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怎么跟他相处过。我也不知道母亲爱谁,或许她骨子里就是一个冷漠的人,他本身就是谁也不爱。
十五岁那年,我的外公因胃癌去世,弥留之际母亲带着我一起进入重症监护室里。
我的外公,那个精明一世的教授,现在瘦的连锁骨都明显的凸出来,鼻子和嘴巴里插着各种各样我叫不出用途的医用管子。
“再看看,明天拔管。”
我听到她在我头顶这样说,我抬头,她确实是在看着外公的,但是那张被口罩遮住大半的脸———可以看得出是没有任何表情的。眼神冷漠的好像病床上那个瘦削的老头不是他的父亲,而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最后临走前,母亲伸手给外公掖了掖被角:“好好养病,明天就好了。”
明天,确实好了,再痛苦也不会有感觉了。
然后母亲走到门口,用酒精仔仔细细地擦了手,摘下口罩后,妆容精致的脸甚至不屑于装模作样的皱一下眉。
他们终于还是离婚了,可能是几年后,我不记得了。
父亲难得回家的时间多了一些,我没有觉得开心。我不明白一个没怎么说过话的人,突然在我17岁的时候开始履行父亲的义务,对象是我,这有什么可开心的。
母亲坚持的把我推给了父亲,我知道了,她也不爱我。但是我不在乎,跟着谁不是活着呢?反正他们不会管我。
“小柯啊,你想去国外读高中吗?” 父亲突然有一天来到我房间这么问我。
“冯季鸣。” 这是我父亲的名字:“你想做什么我都不管,你能不能不要多管我。”
按照我说的,我父亲身边的女人不断,好像中间还曾有过几个金发爆奶的洋人妞。这些女人都天真的觉得可以靠几场性爱进入我家。
不可能的,冯季鸣聪明的很。
但是那天他没有提前打过招呼就直接带了人回来,我放学回家看到的是饭桌边的女人,嘴里叼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两条长腿交叠着,翘起二郎腿,拖鞋送送的挂在脚尖上。
对上我带着询问的眼神,冯季鸣什么都没说,甚至躲闪。女人叼着烟的嘴唇有些红肿,宽松的领口隐隐约约露出几个浅浅的吻痕,看起来是刚经历过一场性事的样子。
冯季鸣假装没有看到我径直走进了卫生间。
我感觉心里有点烦躁,喉咙干干的,打算去厨房的冰箱里取出一罐冰啤酒,打开冰箱门取出一啤酒,转身的功夫手里的啤酒却被人夺走了。
那个人站在我的面前,他很懂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美。他微微低着头,把头向右边倾斜了几度,从下往上翻起眼皮眼角看我,上挑的眼角盛满了性感。
由于歪着脑袋,脖颈侧面拉长出一条好看的线条。我感觉喉咙更干了,这种感觉让我的心情更烦躁,我动了动喉结想要开口说话,他却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