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但被我在阴道里塞上了一个跳蛋,过了没一会的时间,最敏感身体部位
受到的强烈刺激,还是让她在本能的生理反应中,难以自控地被刺激出了性兴奋
的感觉。
见贺冬梅被强制刺激出了性快感,我推了推她两条肉感白皙大腿的内侧,让
她较大幅度地叉分开双腿,完全暴露出了伸出来一条粉红色细电线的阴部。我面
对着贺冬梅弯下腰,将头凑近了她的阴部,左手扶着她的一条大腿伸出右手,用
拇指和食指扒分开了她的两片大阴唇,见她的阴道里已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欲液。
真就是如钱小辫刚才跟我说的,贺冬梅的阴部确实是既饱满又柔嫩,并且下
身也确实是非常得敏感,同样是真如钱小辫刚才所说的,是东北话里俗称的“大
水逼”。被塞在阴道里的跳蛋强制刺激出了性快感,不但是已经分泌出了欲液,
而且是分泌出了很多的欲液。
我给贺冬梅的逼里先塞进去一个跳蛋的目的,就是为了先将她强制刺激出来
性快感,见目的比预想的快得多地达到了,便用手捏住跳蛋的导线,把塞在她逼
里的跳蛋拽了出来。顺势直起来了腰,我捏拎着沾满了她欲液的跳蛋,拿到贺冬
梅的眼前晃动着问道:“贺姐,你今年才三十九了,你家金锁都快二十了,你肯
定是结婚很早啊!不过你的逼,都被操了二十年了,没想到还这么嫩啊。看来是
你家金锁他老爸,平时不经常操你吧?”
被我问了一个羞辱性很强的问题,又是在被迫的意愿中被刺激出了性快感,
贺冬梅屈辱地使劲咬了咬嘴唇,但抱着要帮儿子减轻遭受折磨的心态,还是连忙
对我回答道:“是……我虽然结婚很早,但在跟我结婚前,我丈夫结过一次婚了,
所以他比我大了十多岁,所以……所以我们之间的夫妻性生活……次数不是……
不是太多……”
把她一只细嫩白皙的手又拉回了我的鸡巴上,让她继续给我套撸着抚摸起了
鸡巴,我伸手揉起了贺冬梅丰满柔软的两只大奶子,忍不住呼吸变得粗重兴奋地
说:“贺姐,我的鸡巴,够硬够大不?既然你老公不经常操你,哪想不想我的鸡
巴操你了啊?”
贺冬梅听了只好是答道:“想……想让你……想让你操……操我了……”
我趁势更具羞辱感地接着问道:“说清楚了,想让我拿什么东西,操你的什
么部位啊?”
贺冬梅只好是更为屈辱地答道:“想……想让你……想让你拿……拿你的鸡
巴……操我的……操我的逼……”
“哪你是不是想让我拿我的大鸡巴,你家金锁他老爸,狠狠地操你又肥又嫩
的浪逼啊?”
“啊……是……是……我想让你……让你拿你的大鸡巴……替我丈夫……狠
狠地操我的逼……”
被我连续问着她羞辱性的问题,贺冬梅在感受着逐步升级的羞辱间,也只能
是逐步升级地回答着我。
感觉在首先开始的语言羞辱调教上,已经把贺冬梅引导上了被调教的状态,
于是我趁势以命令的口气大声对她说:“贺姐,玩你这样的中年女人的时候,我
喜欢让你叫我爸爸,所以后面你要称呼我爸爸,明白了吗?这么的玩,咱姐俩儿
肯定能玩得更来劲。”
以命令的口气对贺冬梅大声提了个要求,我随后又贴近她的耳边小声说:
“贺姐,我让你这么做的目的,实际是给楼下的那个小辫儿听的,因为他现在还
不完全信任我,肯定是在楼下仔细听着呢。你现在要是还不相信我,但你肯定想
不让你儿子遭罪,所以至少出于这个目的,你必须要按我说的做。”
对我又小声对她说的这番话,贺冬梅听完后也没有回应,但表情屈辱地犹豫
了一会,还是在难以启齿地干张了几次嘴之后,按我要求的声音细小地叫了我两
声,“爸爸……爸爸……”。
抱着要帮儿子减轻遭受折磨的心态,贺冬梅只好是称呼起了我爸爸,我趁势
又大声地对她命令道:“你个浪货,别装正经了,既然逼都流水了,也叫了我爸
爸了,哪按刚才爸爸提示你的,把刚才爸爸问你的话,连到一块,用更下贱的词
语,完整地给爸爸复述一遍!”
虽然是一个传统正经的女人,但作为一个三十九岁的中年女人,贺冬梅自是
很清楚男人的心态,知道我想听她说什么样的话,因此犹豫了片刻又琢磨了一会
后,开始按我的意思说起了完整的下流言词。
“爸爸……我这个三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