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闭关的记忆过得很快,大概是没什么新鲜的,束简只觉得眼前一黑,再睁眼就感觉到记忆中自己的修为到了分神中期。
记忆中的自己站在镜子前整理衣服,束简一面感叹这大佬就是大佬,修为增进之后不仅耳聪目明,连周身都泛着淡淡的华光,一面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也能达到这个水平,全然忘了这位大佬就是过去的自己。
恰在这时,有个束简不认识的声音在外头唤了他一声,那声音听上去如昆山玉碎,带着冰凉的疏离感:“束简?”
记忆中的束简是知道是谁的,他闻声露出笑意,将门打开:“师尊,你来啦?”
门外站着的人头戴高冠,一身广袖白袍,只有袍角和袖口绣着银色的羽毛暗纹。他容貌俊美锐利,眼睛是浅淡的灰色,看上去有些冷淡,但这会儿安安静静地看着他时,却只让束简想到了“玉雕美人”四个字。
束简从未想过自己的师尊竟会是这样一副模样,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半晌才堪堪回神,心道这也太过分了,长成这样得被多少人暗搓搓觊觎啊?
然而此时记忆中的他已经将人拉进了屋子里,还一边关门嘴里一边哄着:“弟子之前修炼正好到了要紧地方,难得有契机,便抓紧闭关修炼,怠慢了师尊,您就饶过弟子这次,好不好?”
他师尊瞥了他一眼:“你青鸟传书请为师过来,所为何事?”
束简一笑,知道这便是不追究的意思了,悄悄地和人坐得近了些,道:“师尊之前在琉璃山上不是有一片药田吗,弟子琢磨着师尊喜欢这些,便在轮回岛上也种了一片,谁知那些草药成日半死不活的,便想请师尊帮着看看是不是哪里不对。”
“为师从前便与你说过,你不适合做这些,这些小东西得长年累月地细心照料,你三天两头往外头跑,怎么可能养得好?而且你这个岛上的气候太过潮湿,你种的那些东西也不适合长在这里。”
“师尊已经去帮弟子看过了?”束简惊讶道。
“你把为师请过来,自己却跑去闭关,我闲来无事,总得找点事情做做。”男人说着,没注意束简已经趁他不注意悄悄抱住了自己,“不过若不是我在这里走了走,还不知道你已经找好了应对之法。”
束简讪讪一笑:“您已经发现啦?”
其实他大概明白自己这里种不活那些草药的原因,知道即便师尊来了也没法彻底解决问题,所以此前其实是找了个借口邀请师尊过来坐坐,只是没想到还不等自己坦白,那两个小妖就被发现了。
师尊看了他一眼:“你都让怀舟去照顾他们了,还把为师当傻子吗?”
是了,束简想起来,闭关前自己请师兄帮忙看着点人来着。不过现在他师尊这话听起来有些奇怪,莫不是……醋了吧?
他心里暗笑,在几个妖灵里,他的师尊符羽是与他结契最晚的,这种“有新人”的事情倒是从没遇上过。
但这次他还真没这个念头,于是好声道:“师尊你哪里的话,我看着其中有一个血脉特殊,放这儿可以帮我看着药田,所以将他们抓过来,本想闭完关再同您说的,想不到师尊已经发现了。”
符羽将他从小养到大,哪里不了解他这个弟子的心思,虽说心里有些别扭,但到底没说出什么斥责的话来,只是不咸不淡道:“你这是还没来得及生出那些心思来吧?那两个小妖,看着挺合你的喜好的。”
束简意外地“嗯?”了一声,道:“师尊说说看,弟子喜欢什么样的?”
“你……”你还能喜欢什么样的?那些各色的漂亮美人不都能入你的眼吗?不过符羽张嘴还没说出口,就觉得被搂紧了腰肢。
“还有……您觉得弟子喜欢您哪里呢?”束简的手贴着腰侧的软肉来回摩挲几下,敏感无比的身体立即食髓知味地软了几分。
符羽哪还不明白他想做什么,没出口的话立即被咽回去,忙不迭抓着束简的手腕:“你不要乱来,这还是白日……像什么样子!”
可鸟儿都落到自己手上了,哪有让他再飞了了的道理。束简揽在符羽腰间的手牢牢桎梏着对方,灵力一吐便将门窗关上。接着翻身将人压在床榻上,一面亲吻自己师尊的唇侧,一面去解对方腰间的束带:“白日也无妨,关了门窗,拉上帷帐,当作黑夜便是。”
“胡闹!”白衣的仙人手忙脚乱,不过眨眼便被扯散了衣袍,鲛绡制成的外袍被剥下扔在一旁,白色里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上,束简伺机深入,抚上了莹白如玉的身躯。
符羽修为比束简高出一个大境界,按理说若是他不愿,轻而易举就可以挣脱开去,但他偏偏像是忘了自己是个修仙之人一样,被自己的弟子压在榻上胡作非为。
束简轻而易举地分开身下人的双腿,顺着松散的亵裤边缘将手伸进去,果不其然摸到了一双湿漉漉的穴口。
“师尊今日湿得好快,是想弟子了吗?”他一面笑着覆在符羽耳边耳语,一面手指灵活地钻进了湿热的花穴。
“不是,唔……”符羽身子倏然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