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束简没料到宁怀舟会忽然出现在这儿,以为出了什么事,打了个滚从床榻上爬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满头青丝随着他的动作乱七八糟黏在了脸上,宁怀舟哭笑不得地走过来,先向符羽行了礼,才道:“一切安好。这两日你带回来的那两人恢复得差不多了,我带着他们认认岛上环境,正好发现你闭关结束了,便想着让他们过来见见你。”
他一面说一面帮束简整理头发,也不用灵力法诀,伸手一缕一缕地理顺了,然后重新帮他束好头冠。
见没什么大事,束简也放下心来,等宁怀舟理好了头发,还在师兄手里蹭了蹭了脸。
“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宁怀舟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由着他蹭了手,看见师尊正看着他们后,脸上又红起来。
束简嘿嘿一笑,没有半点为自己辩解的意思,反而拉着人坐在了自己腿上,然后才问他那两个小妖的具体情况。
宁怀舟耳朵火烧火燎,染了胭脂似的,任由他抱着,温声将他闭关这段时间岛上发生的事情说与他听。
他说到竹怀与梅涿时,还笑着道:“那紫竹修成的妖灵名叫竹怀,与我名字里的怀是一个字,倒是有缘。”
束简笑了笑:“师兄挺喜欢他们的?”
宁怀舟道:“他们根骨不错,心性上佳,都是不错的孩子。”
“血瓣玉蕊梅修成的妖灵,在师兄口中也不过一句‘根骨不错’?”
“那是,”宁怀舟笑着哄师弟,“我们小简是最厉害的!”
束简不满:“不要叫我小简啊!”
“你年岁比我小,又入门比我晚,唤你小简有何不可?”宁怀舟促狭道。
确实没毛病,但总让人觉得他还是个孩子。
束简反驳不了,便拉着人往床上躺:“师兄喜欢怎么唤我都行,但在这之前还有个补偿没给我呢。”
“欸,你别……”宁怀舟一惊,被他拉得失去平衡,正好倒在了符羽怀里,“师尊……”
符羽满身痕迹,一看就是在他来之前被折腾得不轻,这会儿才刚刚披上外袍,就被弟子撞了满怀,顿时也有些手足无措。
他虽和宁怀舟一样,与束简结了契,两人也一同应付过束简的欲望,但他终究是二人的师尊,无论面对这种场面多少次,羞耻感都会不依不饶地缠上他的理智,甚至一次比一次加重。
他下意识扶了一下宁怀舟,却被对方贴在自己胸口的脸颊烫回了神,忙不迭松开,就要往后缩。
然而束简已经利落地解开了宁怀舟的腰带,手指顺着细嫩的腿心钻进去,准确地寻到了自己师兄的花蒂,两指捻着重重一捏。
“唔啊——!”宁怀舟身子一软,趴在符羽怀里呜咽着失了力气。
约莫是束简手上力道不轻,宁怀舟身子又敏感,只一下就将温润如玉的美人逼出了泪来,趴在符羽身上哆嗦着动弹不得。
符羽见他反应这么大,唬了一跳,犹豫着停下了避开的动作,小心地伸手揽着宁怀舟的肩,对束简道:“你轻些。”
束简笑了笑:“师尊疼师兄,光说说可不行。”
符羽皱着眉看他,不解其意,束简便逼音成线,悄悄对他说了什么,然后就见那仙人脸骤然涨红,几近慌乱:“这怎么可以!”
“自然可以的。”束简说完便自顾自拨开层叠的花唇,将手指插进了师兄的花穴里。
可怜宁怀舟还没从花蒂被蹂躏的痛爽中回神,就感觉下面的穴肉被入侵,叠加的快感让人应接不暇,舒爽得前面都硬得淌水。
淅淅沥沥的前液全蹭在符羽的小腹上,弄得两人的皮肤黏糊糊的。
“小简……你……你轻些,不要……啊……不要一直抠那里……呜呜……”宁怀舟被两根指头搅弄得花穴酸软,偏偏手指比吃惯了的阳物细短许多,不一会儿又生出不满足的淫痒,逼得青年几近崩溃,忍不住含着师弟的手指主动摇起了屁股。
弟子放浪的样子让符羽也有些意动,他忍不住想起刚才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的样子,似乎并不比怀舟好多少。
他红着脸偷偷去瞄怀舟插着指头的下身,可惜碍于视角,只能看到两瓣面团似的臀瓣颤颤巍巍地哆嗦,绷紧又放松,更让人浮想联翩。
这边束简见状却将手指全部抽了出来,放着花穴空虚放浪地开合不止,硬挺的阳具却抵着后穴cao了进去。
“啊啊!”后穴没有扩张,即便吃惯了束简尺寸也有些撕裂般的疼痛。可宁怀舟完全顾及不上,穴肉自发地缠着入侵的凶物,腰杆扭得如发情的蛇一般。
他脸颊还埋在自己师尊颈窝里,凌乱的衣物与裸露的皮肤在符羽身上反复磨蹭,将符羽两粒乳头磨得鲜红。符羽隐秘地夹了夹腿,小心掩饰住自己身体的反应。
束简被吸得舒服,手掌“啪啪”两声抽在宁怀舟的臀肉上,清脆的响声让宁怀舟和符羽都愣了,宁怀舟一下就僵住了身体,反应过来自己当着师尊的面便如此放浪不堪,更是羞耻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