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是利民之策。可是百姓们都不明白哥哥的善行与功绩。”
“倘使哥哥不愿做与旁人看,那便交由念念来吧。”她一字一顿,说得很慢,“医馆由念念定期坐诊,将每月盈利分出大半,月末时义务收治些贫苦人家,可好?”
覆于她脊背的手稍稍收紧,一颗心因着她所说所言而剧烈震颤着,耳边是晨钟暮鼓也似的嗡鸣,他听见自己嗓音绷得很直:“好。”
一直以为她还是个总也长不大的孩子,可未曾想过有朝一日会从她口中听到这些,听她坚决地说要为他赢得美名,听她说心底有此念头已久,听她细细说该如何徐徐图之,最终将目的达成。
如此真心,怎能教人不动容?
“哥哥觉得,念念的法子可还能行?”一双乌溜溜葡萄眼里尽是他的身影。
“很好。”胸臆间骤然就被她点燃了一把火,不是由欲而生,却比那发之欲念的邪火更令他难以自持。
“那……念念再许一个心愿,可好?”
他定定看着她,她便自觉地接着道:“不若,我们今晚试一试那事吧……”脆嫩嗓音渐渐低了下去,是她这般大胆地提及此事,却率先晕红了一张娇靥。
“嬷嬷说,用手也是可以的。”声若蚊呐,捋了捋耳边碎发,含羞带怯一抬眸,便直中他心口。
她是勾魂摄魄的妖精,他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懂得了他沉默的意味,她遂强忍着羞,捧住了他光洁脸笼,献上了自己的柔嫩双唇。
轻轻厮磨,缓缓辗转,你来我往,敌进我退。四肢陡然失了力道,一阵阵地发软,她被自己身子的异样吓到,忙不慌往他身上爬去。
她坐于他身上,他便用右手稳稳扶住她后腰,左手隔着衣物于她娇躯上反复流连。
俯趴着的姿势维持得久了让她不适,遂坐直了身子,正心间怦然,欲问他是不是该解下衣袍,便猛然惊觉自己双股之间竟抵上了个炙热的硬物。
被戳得很难受,她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嘴上絮絮抱怨着:“就说哥哥身上定是藏了甚么宝贝,哥哥上次还不承认呢!这下又被我发现了吧!”说着便要伸手去抓。
他一把握住她的腕,黑眸幽深,暗色浓郁不可见底:“念念以为,男子的那处,除了那物,还能藏甚么宝贝?”
仿若当头一棒,既惊且惧,她瞪圆了眼,青葱指尖颤颤巍巍指向他,小嘴里的话也说不清白了:“你……你是个假太监!”
“你……你没切干净!”被这大场面吓到,她哆哆嗦嗦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下来,哪想他的手还攥着她,挣脱不开便只能来回不住扭动。
“别动……”他慌忙出言制止,却已来不及了。
下一秒,她便觉裙间突地一片濡湿,茫茫然不知所措。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集美们,厂督多年来第一次,咱们原谅他,下次再让他一展雄风,证明自己!!!哈哈哈哈哈哈(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囧))~
☆、他的反攻
“你……你欺负人!”空气中骤然弥漫开来的腥咸味道让小姑娘一怔, 再一看裙面上泅湿的一块暗色, 小嘴一瘪就快要哭出来, “兄长也忒坏了!没切干净还不与念念说也就罢了,现如今还要尿念念身上!这不是折辱人么!”说着,一双妙目里盛着的两汪清泪就要往下淌。
没切干净?有意尿她身上?
本是躺于榻上被那极致快意给夺了心神的男子当下听见身上的小丫头这般言语, 眼前一黑,差点没给她气得背过气去。一拍她身后挺翘处, 发出“啪”的一声暧昧轻响, 随着二人此刻的处境姿势, 只教人心旌摇曳。
他出声,嗓音暗哑:“那不是尿。是汇天地之精气, 传宗接代所必须的,精华。”
她被他的解释给震得脑海中嗡嗡作响,木头人似的动弹不得,隐隐约约觉着身下的男子在说些荤话占她便宜, 可她双唇动了动却吐不出一个反驳的字来, 只将一张莹白小脸涨得通红, 连耳尖也烧得滚烫。
他见状愈发情动, 精致喉结上下滚动,抬手抚上她小巧下颔, 眸中是浓得化不开的黑:“那处……也并非是没有切干净。”
说着, 他稍一动作,依旧生龙活虎的那物便霎时抵上了她身后的浑圆:“若是切去一截,还余这般长, 岂不可怖?”
平日里清风明月谪仙也似的男人如今一旦使起坏来,便教人招架不住,她只觉被他逗弄得一颗心都快要跳出胸膛外来:“别说了……”语毕就打算起身从他腰间下来,奈何身后那物邪气得很,甫一戳上她,便吸附掉她全身的气力,如今是四肢乏力,不听从她神思的调配了。
她的笨拙懵懂和小心翼翼逗笑了他,遂好整以暇地看她于自己身上徒自挣扎着,心口处的欲再一次溢散膨胀。
“那……你将才算是解决了吧。”起身不能,她低垂螓首,细声细气试探着。
被问及此事,他面上虽有些挂不住,但想着丫头年纪小,未必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