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沈豫的脸不能见人,眼尾嫣红眼睛湿润的满是情欲的艳色,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刚被滋润过。
何秋慌忙地用着不怎么熟练的车技开回了家,还在楼梯口两个人就忍不住亲上了,舌头纠缠着交换唾液,模拟性交似的在口腔里浅浅抽插。何秋揉着沈豫被操得肥软的屁股,豆腐一样又白又嫩,他呼吸紊乱地从兜里拿出公寓的钥匙:“快进去,里面的东西都要流出来了。”
何秋把他压在床上,三两下脱开了裤子丢到一边,青年就张开手把她拥入怀中,勃起的阴茎也“咕咚”一声没入绵软的穴中。cao弄中他不断梳着她柔顺的头发拢到耳后,容纳星河的眼里满满都是她,何秋也欺压上去舌吻,嘴巴里软得要化开,但含着下半身的肉腔更软。她一下下凿穿着肉穴,拍打出白色的细沫咕噜噜挂在肉口,滴进臀缝里被后穴吃了去。
在家里沈豫放荡地呻吟,双腿紧紧缠着何秋的腰绞得很紧,屁股像钉在了何秋的胯上,被一次次抽送搅打成花泥,瞳仁紧缩着发出无声的艳鸣,飞上顶端。屋子里的灯光昏暗,何秋抱着恋人高潮连连的身体,温柔得像是捧着易碎的梦。
暖白色的身躯在昏暗中也是突兀的温软,沈豫一察觉到何秋不动了,睁开了雾气迷蒙的眼睛。修长的双腿纠缠上去,何秋身体一倒,沈豫就从善如流地接住了她,手指伸进指缝间与她五指相扣。跌下去的时候龟头再次重重撞在软烂的宫口上,被撞得一哆嗦,翕张着噙住了顶端的小口,绵绵密密地嘬吸。
沈豫呼吸忽的紊乱,泪痕在眼角干涸,手握得更近,无声地传递着温度。狂欢似的交合后两个人都不想动,空气都是萧瑟的秋色,骨头一阵酥软,只是躺在床上慢慢地呼吸。
何秋趴伏在男人身上,头发像笼罩的黑夜披散下来,沈豫捏着一缕,卷在手指上把玩。他醉心于这样的瞬间,激情过后的温存眷恋,这个姿势好像心贴着心,何秋畸形的、不属于女人的性器镶在他同样畸形的体内,如两块严丝合缝的拼图,自然就该贴在一起。
他的心和身体都被填得满满当当,浑身都冒着慵懒的春情,另一只手揉着何秋散乱的头发,她细碎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肩窝。
何秋的指尖轻轻挠了一下他的掌心,随即她往旁边偏了偏,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都传给了他:“消气了吗?”
沈豫的耳朵微微发红,最终点了点头。虽然用膝盖想都能清楚自己是醋了,但被何秋指出来却有种别样的羞耻。现在想来,他做得那么明显,简直就是明晃晃地告诉她“我吃醋了”,就差说出口罢了。
他是向往从一而终、细水长流般的爱情的。
沈豫垂着睫毛,手捧着何秋的脸,沿着她侧边的曲线上滑,摸到额头接近鬓角一块凹凸不平的皮肤,鼓起来地有些软,好像刺破就会流出温热的血液。何秋抱着沈豫的腰,除了他一开始摸上去身体一瞬间有些僵硬外,就反应过来乖巧地给他摸了。从他的角度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有她眨眼睛的时候睫毛像刷子一样扫过他的皮肤,让沈豫想起了被驯服的狐狸躺在怀中让人随便抚摸的态度。
他问:“你想过要做祛疤手术吗?”
如果何秋不在意自己的疤,她也不会留刘海了。但出乎意料地,何秋回答:“不用。”
她是怎么获得这块疤的,那一日的场景依旧清晰的宛如昨天才经历过,对于沈豫亦是如此。
大一的某个夜晚接到了陌生来电,对面是学妹夹伴着风雪的声音,轻得像是在同风说话:“学长,我是何秋,没有多少时间了……如果可以请帮帮我。”
电话那头的何秋瑟缩在路边一个电话亭里,喉头被冻得发痒,她抖动嘴唇飞速地说了一个地点,又像是怕自己说得太快,剧烈地咳嗽了两声后放慢速度再说了一遍。
沈豫记下她的地址,拉开窗帘才发现窗外的雪越下越大:“何秋?我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会在外面?这个月你又去了哪里,为什么我发给你的短信都不接?”
对面的何秋没有回答,她似乎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目光落在电话亭外面积的一层厚雪,是埋葬她的坟墓。
沈豫最后听见她回答:“我被送去了矫正中心。”
通话时长结束后,她听不见沈豫的声音了,眼前电话亭里似乎也飘着雪花,温热的血从指缝中溢出去,打湿了她的袖子。
何秋视死如归地窝在角落,手里捏着靠杂碎路边酒瓶得来的玻璃碎块,呼出来的气都变成白色的雾。她不知道沈豫来这里会花多少时间,最害怕是矫正中心的人先找到她,又被拖进地狱里,提心吊胆地张望四周,在好久之后才依稀看到一辆车。
回想起那个时候,何秋的眼睛不知不觉淡淡红了一圈,艳艳地如下起了蒙蒙细雨,酸涩地眨了眨眼睛。
她因为眼底的酸意而羞恼,抬眼的时候眼尾轻佻,生着闷气把阴茎从沈豫屁股里拔出来:“我不跟你说话了,转过去。”
沈豫:“…”
何秋拔屌不留情,沈豫不转就她转,随便套上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