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面墙,墙上镶着一个圆洞,洞里露出一个白嫩浑圆的屁股和垂下的,勉强用脚尖踮在地上的修长双腿,饱满的臀肉自然上翘着,仿佛蜜桃一样成熟多汁。
这叫壁尻。
在城市的阴暗角,任何一个廉价小酒馆都能见到这样的把戏,入夜后酒馆空出一面墙来,下贱的娼妓脱下衣服将下半身镶进墙洞里,赤裸的屁股翘着,让酒馆里喝得酩酊大醉的男人或是外面经过的流浪汉随意挑选cao弄。
酒馆里会有人帮这些娼妓收取挨cao的报酬,不过壁尻被cao的次数多了也就不值钱了,到了后半夜甚至没人再愿意管这些自甘堕落的淫荡娼妓,直接把他们放在墙上免费挨cao。
只是不问世事一心修炼的光明圣子当然不了解这些下流勾当。
姬伊轻佻地抚摸着银阙的臀部,回味着刚刚自己要求银阙撅起屁股上墙时,对方那饱含愤恨和耻辱的,恨不得扑上来咬碎自己喉咙的表情。
啧,小雀儿生气的样子一点没变,让人一看就想cao死他。
“还有别人见过圣子大人的身体吗?”姬伊戳了戳粉白的臀尖,突然扬起巴掌,狠狠一记抽在臀瓣上。
白嫩的臀肉极其柔软,被抽打后色气地颤动着,留下一道鲜明的掌印,白皙的软肉也透出淡淡的粉色。
“呜——”
银阙吃痛,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然后低声道:“没有...”
他本就是冷淡寡情的性子,平日从未和谁走得近过,又刻意掩饰自己身体的不同,自然没有被人发现。
“这么说,圣子大人还是处喽?”男人露出得逞的笑容。
银阙哽了一下,他攥紧了双手,在指甲深陷进掌心的疼痛中深吸了口气:“是的。”
“真是难以置信,”姬伊故作夸张地挑起眉,“双性人天性淫荡,身体也比普通人更敏感,圣子大人不会在骗我吧?”
他掰开两瓣饱满的臀肉,露出里面两口湿红娇艳的淫窍:“要好好检查才是呢,正好让你们神殿的信徒也看个仔细,瞧瞧他们尊敬信仰的光明圣子到底是真的圣洁,还是个淫荡下贱的骚货。”
巨大的投影晶石放大映出墙上淫色的一幕,圣子粉白的双臀被大大分开,高潮过后湿软艳红的骚穴微微翕张着,稀疏的毛发盖在上面,挡不住两瓣暴露在外的湿润肉唇,穴缝里洇出滴滴淫汁,被手指碰到后拉扯出晶亮色的银丝。
“怎么都已经湿了,还是说圣子大人骚到只是被人看看屁股就会流水?”姬伊有些粗俗地取笑他,手指插进浸满淫水的肉穴里,将狭窄的甬道向两边撑开。
好,好涨...
喘息变得急促,黏腻的鼻音仿若哭腔,给青年平添了几分脆弱。
湿红的肉穴很快被撑大了,敏感的媚肉蠕动着,裹住男人的手指,嫩粉色的肉壁清晰地映在投影上,再映入所有人眼中。
他们都看到,圣子大人汁水丰沛的淫艳肉穴里,一层薄薄的处子膜在微微颤动。
真的是,第一次,是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纯真无暇的身体。
姬伊抽出手指,饶有兴致地舔了舔指尖:“不错,真的是处子。”
“不过很快就不是了。”男人恶劣地笑起来,“过了今天,你就是被cao烂的骚货了。”
他拿过银阙被缴走的银色长剑,冰冷的剑柄对准了张开一点肉眼的红艳骚穴,然后——
用力捅了进去。
“呜,呜啊——”
银阙痉挛着惨叫了一声,紧窄的肉穴被完全撑开,直直捅进最深处,鲜红的处子血从腿心流出来,顺着光裸白皙的大腿缓缓流下。
他控制不住地想挣扎,却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手掌无力地按在墙壁上,鲜血淋漓的指尖在纯白的墙面上划出一道道猩红的血痕,他的腰部被紧紧锁住,暴露在人前的臀腿痛苦地晃动着,只是这种挣扎更像在扭动着臀部求欢。
“被自己的长剑插进身体里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姬伊握着剑柄不客气地转动抽插,肆意玩弄着从未被异物造访过的娇气嫩穴。
银阙疼得浑身发麻,苍白的脸上渗出汗水,垂下的双腿也绷紧了,脚趾痛苦地蜷缩着。
但很快,痛苦就被另一种难言的酥麻感压过,细碎的电流窜过身体各处,挠动他脑内最敏感的那根弦,体内最原始的欲望开始上扬。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格外绵软,竟然迅速适应了被插入的疼痛,媚肉被粗糙的剑柄搅弄得汁水淋漓,开始自发地寻觅快感。
“有感觉了?”姬伊有些吃惊——这次是真的吃惊,他今天可没给小雀儿下药或者什么,怎么还这么敏感?
他对银阙的身体再熟悉不过,那颤动的臀肉,不住收缩的肉穴,还有紧绷到微微痉挛的大腿,这副样子岂止是有感觉,明明是快要高潮的信号。
剑柄慢慢抽出,再狠狠一插,穴心湿软的嫩肉几乎被捅烂了,肉穴疯狂收缩起来,然后猛地一颤,喷出一大股晶亮的淫汁骚水。
银阙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