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圣子被俘虏的消息像一阵风,迅速传遍了整个大陆。
姬伊乐于见到这样的局面,他将赤身裸体的圣子关在铁栏围成的马车上,游街示众一般,一路从遥远的东方带回西亚群山的北侧大陆,黑暗神殿的总部栖居之所。
沿路的城市和村落越来越少,但从家里小心翼翼走出来的人们脸上都带着同样不可置信的神色。
那个被关在囚车里,形容狼狈的美丽青年,竟然是庇佑他们多年的圣子大人。
曾经高高在上的青年赤裸着身体,湿漉漉的银色长发一绺一绺地落在雪白的肩背上,衣袍掩藏下的身体暴露在世人眼前,娇嫩的胸乳,柔软的雪臀,还有镣铐束缚住的,被恶意摆成大张姿势的双腿,因为日夜cao弄不停而红艳濡湿的肉穴大张着,里面塞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若是凑近了些,甚至能看到蠕动的粉色媚肉,和不断滴出的混着精液和淫汁的甜腥液体。
银阙从一开始的羞耻,屈辱,渐渐变得麻木,他垂着头,金色的眼眸看着虚空中一点,空洞没有一点神采。
走到街上的人越来越多,渐渐在两边围成了长长的人墙,他们先是沉默地看着行驶的囚车,然后渐渐的,有了细碎的讨论声。
甚至有人大着胆子去问驾车的暗系法师,囚车里的人真的是光明圣子吗。
“圣子怎么会是双性人?”
“这副样子,真的是庇佑我们的圣子吗?”
人们窃窃私语。
也有许多不平的声音。
“这些作恶多端的暗系法师,怎么能这样折辱圣子。”
“可怜的圣子,他是不是双性人又怎样呢,我们的英雄落得这样的下场。”
驾车的人听到越来愈大的议论声,他哈哈一笑:“这位的确是圣子没错,不过他已经不是以前的圣子了。”
男人狎呢地挤了挤眼睛:“你们等着看吧。”
一刻钟后,囚车里动也不动的青年突然轻颤了一下。
小腹处猩红色的淫纹慢慢变亮,银阙咬紧了唇,脸颊爬上红云。
这是有奴隶和情欲双重含义的淫纹,每过一刻钟他便会欲望高涨无法自已,控制不住地自慰或者乞求男人与之交合,并且永远无法拒绝别人的命令,否则会感到难以忍受的痛苦。
情欲愈发强烈,银阙难受地发出一声呻吟,他手脚被铐住,只能难耐地收缩着淫穴,硕大的夜明珠慢慢被吸到身体内部,越来越多的淫汁滴出来,在阳光下反射出晶亮的光泽。
“呜...呜嗯...”银阙慢慢抬起头,微张的唇尝到眼泪的苦涩,他痛苦地晃了晃头,“帮帮我...好难受,哼恩...”
姬凌不知何时出现在囚车边,他笑的邪气,一挥手,银阙手腕上的镣铐便被解开。
被欲望苦苦折磨的圣子又隐忍了片刻,便控制不住地在众人面前自慰起来。
“呜,哈啊——”
烙下淫纹的身体就像是欲望的容器,敏感又多情,被握住的雪白嫩乳迅速洇出淡粉色,乳尖挺立,在银阙的指间转动揉捏,他呻吟着,颤抖着,涨大红肿的乳头像一颗靡丽的红玛瑙。
夜明珠被完全塞到身体里,银阙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手指插进肉穴里搅动,外侧的拇指按住鼓胀的肉蒂反复拨弄,每碰一下,他便控制不住地颤动,媚态毕露的呻吟,脂红的肉穴里淫汁如泉涌。
起初银阙还能意识到这是在人群遍布的街道上,仅存的理智和羞耻心折磨着他,让他克制着自己的举动和呻吟声,但很快淫纹催熟的欲望便充斥了他的全身心,让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崩弦。
银阙脚腕上的镣铐也被解开,青年跪在囚车里,泛红噙泪的眼睛看着深深插进车板里,因为被封住力量而黯淡无光的银色法杖。
细长的法杖上刻着繁复优美的纹路,在使用时会发出圣洁的光芒。
银阙喉间轻微地颤动了下,眼中闪过一抹极快极压抑的痛楚,他膝行着跪到自己的法杖旁,将它夹到双腿间,挺起腰上下摩擦。
“嗯,好舒服,哈啊——”
他哆嗦着呻吟,雪白的皮肉被情欲炙烤出淫艳的粉,一滴清泪从紧闭的眼尾流出。
用于收割敌人生命的光明法杖此刻成了供以取乐的淫具,被剥去衣裳的圣子不再高高在上,他和常人一样会屈从于欲望,甚至更淫贱放荡。
法杖上粗糙的纹路摩擦着淫穴,青年扭动着雪白细韧的腰,跪在地上的双腿紧绷着,敏感娇嫩的穴肉如一朵不堪蹂躏的艳花,被磨出淫荡的艳红色,花朵蜷缩褶皱,把藏在深处的情露全吐了出来。
一张一合的脂红肉眼湿得不像话,淫汁滴滴答答露出来,法杖像被水洗过一般,重绽出晶亮的光芒。
“呜,还不够...”银阙下意识地挺着腰,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他嗓子沙哑,仿佛连声音都被欲望烤干了,“我还想要,呜嗯,给我,我想要...”他喃喃低吟,带着隐忍的哭腔,原本清冷的脸上只剩下痴缠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