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还是一如他几年前来旅游时那个模样,高楼大厦,鳞次栉比。明州和魔都紧挨着,高铁半个小时就到,林慕靠在椅背上,从眼皮底下觑着窗外的风景。今天天气不好,乌云沉沉,连带着他心情也直线下滑,但马上就要到站了,也不好就这么睡去。
等到酒店之后,他心情可算稍好一点,给自己买了杯星巴克提神醒脑,不厌其烦地又巩固了一遍日程和台词。“喏,林哥,你的衣服。”后勤小妹脸红扑扑的,把衣服和办好的房卡递给他:“酒店晚上四点到六点半都有餐,我们六点四十要去踩台,大厅集合,林哥别忘了。”
林慕答应一声,拎着东西就往楼上走,他有点恶心,在踩台之前还能休息两三个小时,至于吃东西那句直接被他选择性遗忘了。
给他配的西装是纯白的,还有一条暗红的领带,主办方倒是对他掉成樱粉的头发没什么讲究。毕竟是ACG文化的庆典,头发是纯黑色才是怪事。
一直到晚上庆典,林慕也只喝了那杯咖啡,剩余时间在背台词和聊天。登台前,他身侧的青年跟他搭话,那人看着挺小的,通过聊天排解紧张:“兄弟,你配的是朱雀吗?”林慕马上听出来了,这位是朱雀的弟弟——白虎的声优。
说来也奇怪,他们配的是一对兄弟,可现实里这还是第一次见面。“是,久仰大名了。”
那青年把话筒从右手换到左手,再从左手换到右手,脸上也有些薄红:“没有没有,就配了几个角色而已。哥,请多指教啊。”
眼看着话筒要给他攥碎了,林慕本来不想多说,心念一转觉得陪他说说话也挺好的:“你是第一次来参加活动吗?”“啊?不是,不对,好像是”那青年说话磕磕巴巴起来:“我的意思是,以前都是当观众,当嘉宾还真是头一回。”
这到奇了,白虎这么重要的角色一般不会给新手啊,这是为什么。林慕纵使心里有疑问,但马上要上场了,聊这么敏感的东西也不太好,等下场了问问同事。
“你说张玄啊,他是个富二代,平时不干声优这行,就是玩玩。”同事只说这么一句,配上那酸溜溜的表情就什么都解释了。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林慕每次在休息时间看到张玄时,他都被一群人簇拥着,这本是明星的待遇。
那同事本来还想和他一起编排那个一无是处的富二代,但就一个回身,那粉头发的骚包男就不见了,他噘噘嘴,往垃圾桶里唾了口痰。
林慕回房轻轻坐下,他身上还穿着那件主办方准备的白西装,今天忙了一宿,明天还要去展子签售,等后天就能回家了。一闲下来,他这颗心就跟着电话那头的人飞走了。
临进浴室前,林慕顺手确定了门栓已经上牢,这才把浴室门也锁上。两道锁落好,他心里反倒松快不少,打开相机随意挑了个滤镜,拍了几张正装跪和一个视频过去哄老公开心。他以前只在网上看过这种视频,也不知道陈悯会不会喜欢。
衣领要大一点,领口松松垮垮的,嘴里叼着领带,几张对着镜子的自拍,几张前置摄像头的自拍,充分把细腰的曲线突出来。
果然,十秒之后就来了电话。
“嗯.....在酒店呢?”陈悯许是刚躺上床,屏幕那边黑漆漆一片,但让林慕瞬间就兴奋了起来。那个马上要睡觉的小奶音过于可爱,和平时的暴君完全是两个人,软软甜甜的,不禁让他想起在昏黑酒吧里第一眼看上的那个小甜包。
林慕心头荡漾:“是,刚刚活动结束。明天还有半天的签售会,然后就回来了。”“我还以为几天,这给你骚的。欠操了?”那边还是一片漆黑,但听动静陈悯应该是坐起来了。
“确实好久没见过正装狗,打开后置我看看。”
林慕听话地把自拍转成后置,一手拿手机,一手背在身后,膝盖尽量分开,形成一个标准的跪姿。等了三四秒,陈悯那边还是只有呼吸声,沉默煎熬着林慕那颗砰砰直跳的心,他终于忍不住,舔舔嘴唇说:“主人,奴隶好看,我骚吗?”
说完林慕已经红了脸,迅速进入到状态里,耳朵也热了,眼睛也湿了。“嗯哼”,那头没什么表示,只下了一道命令:“开始表演吧。”
今日的主人和以前比起来兴趣缺缺,声音也很冷淡,一句话逼得林慕手足无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得罪了,还是单纯的心情不好。
但那么多日的调教总归不是白废的,林慕本能地执行起主人的命令,一只手稳稳地拖住手机,另一只手拉住领带,单手把它扯松,这样才有发挥的余地。
怕陈悯看不清,林慕还往前跪行了几步,这次将扣子一粒一粒地解开。一颗、两颗、三颗,内里的肌肉寸寸暴露出来,这可真是...下贱。
太贱了。林慕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的乳头经过多次调教,已经到还没揉捏就能挺立起来的地步,现在顶在衬衫上,明显的两个凸起带着色情的暗示。而且他的胸口并非白皙光滑,上面带着很多很多的草莓印,是他临走前主人亲手种下的。
一想到主人趴在他胸口种田的样子,林慕尾椎一抖,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