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主人头一次给他带锁,一开始带上确实有点不舒服,但这种不舒服很快就烟消云散了,那种被掌控、被管教的控制感从那小小的金属环弥漫至全身,顺着血管游走到心脏,最后在他心上打了个结。
虽然他刚刚小高潮了一下,但肉棒还是硬得要命,翘地高高的,像是被巡视的士兵一样精神。
“啧啧啧,才走了两天就憋成这个德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虐待你没让你射过似的。撸给我看。”主人的声音还是带着睡前的慵懒,还有几分嘲笑。
林慕也没矜持,说了声“是”后,就开始握着肉棒撸起来。虽然上头还带着环,但是能爽一点是一点。可那肉棒却可怜极了,涨得通红,却被从根部牢牢箍着,顶上青筋都冒了出来,像一条条欲求不满的小蛇。
这根肉棒是割过包皮的,龟头整个露在外面,肉红肉红的,像个膨着的大肉桃子。这样的大肉桃子要是被人咬上一口,一定会汁水迸溅,若是没人来咬,那被玩弄在手心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被捏揉,被拧玩,被主人温柔地爱抚又或是残忍地蹂躏,都好。
“唔.....主人...我想你了......”林慕喃喃自语,既是无意识的呢喃,也是有意识的撒娇。屏幕那头的黑暗没听漏这句话,柔着嗓子说了句:“我也想你。”
“那,主人,我能摸摸后面吗,我好想你操我,想死了。”他越说越委屈,明明刚谈上恋爱,就不得已地分开,现在他真是这世上最委屈的人了。
陈悯如他所愿:“那就好好摸给我看。屁股撅高点,出去就不会骚了?想我操你还在矜持什么!”
林慕浑身发烫,把手机用支架支在半空,再把后置转回前置,调了个能俯视他的角度。做完这些准备,他才背过身去,高高撅臀,两只手向后扒开臀肉,露出中间肉红色的一小点。那一小点桃红刚刚被他洗过,上头微微湿润,像朵会呼吸的桃花。现在那桃花的屏障被向两边深深分开,连桃花的褶皱也被拉扯到极致,泛出一点点粉白。
“早就盼着我操你了吧,这么点时间我们林大还现去洗了个屁眼,也是会利用时间。”陈悯半带嘲讽的话骂得他更硬了,手指哆哆嗦嗦地为了讨好主人更加用力。
陈悯不是那种调教时满嘴脏话的主人,但他骂起人来就好像把人当笑话看,那种轻视和心理上的羞辱刚好踩在林慕的高潮点上,每次听到都淫水直流。
“求主人操我!”林慕保持着刚刚的姿势,额头紧贴着毛毯。“我?你也配说‘我’?”“求...主人操小狗的屁眼!”林慕知道这个时候拿乔也不是好事,索性就捡淫荡的说,越骚越好。“小狗的屁眼痒了,好痒,今天出来的时候都在想主人操它,在舞台上的时候也想....在....反正就是想!”
毕竟他以前不这么说,现在猛然间要考察污言秽语的储备量,着实为难到林慕了。但是语言不够动作来凑,小狗把本就翘高的臀翘得更高了,一晃一晃摇尾巴似的求主人的宠爱。
陈悯都看笑了,感慨道:“出去求学一趟果然长进不少,看来以后要经常把你放在外头,回来的时候才能更乖。”
林慕急了,跪直转身,对着摄像头撒娇:“不要,我要呆在老公身边,你赶我我也不走。”
“刚才夸你,我还以为小狗终于学会骚了,结果只是装出来的,还是我家那条不懂规矩的蠢萨摩。”等说的林慕害羞地抿嘴时,陈悯再训斥一声:“让你起来了,跪回去趴着,你主人要插你,把屁股撅好了。”
林慕乖乖地跪回去,深呼吸一口找回了刚刚的状态,摇着屁股把手指放进去一根,学着主人的样子往里面钻。他的敏感点很浅,一般食指就能够到,但如果只是指奸的话,主人不会一开始就满足他,而是绕着那个点打转,等能伸进去三个手指后才一起揉捏那块小肉,按得他痴态毕露才肯给个痛快。
“还记得我上次怎么操你的,先进去一根松松你的括约肌。”这个名词一下让林慕出戏,但又觉得说术语的陈医生很可爱,于是仗着手机拍不到他脸无声地笑了。
“很好笑吗?”陈悯声音冷下来。
林慕装着无辜地表情回头:“狗狗刚刚没笑啊,主人明鉴。”陈悯冷哼一声,没有现在追究他的意思:“我操你的时候就这么慢,插出点动静来,不然还以为我操得是个死人。”
“是......嗯.......啊——”林慕加了根指头,却没控制好力道,一下刚好怼在腺体上,爽得头皮发麻。可是他不敢违反主人的命令,只好不情不愿地拿开位置,两指撑开穴口,把中间通红的肉洞露出来给主人看。
“主人,主人,我受不了.....”
“你受得了,别在这装死,不然回来我就不操你了。”
“不....”,林慕堪堪把“不行”咽下,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决心,“好,好舒服,主人,好大,操我.....嗯.....主人操得好爽......”这是林慕新学的叫床方式,把赞美的词混在喘息里,这样就很自然,不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