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
一望无际的雪。
白茫茫的雪原上拖着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点点的脚印在她们身后留下一条长长的线。
天灾的暴雪把W和铃兰困在了极北之地,吉普车也在几天前也冻的抛锚了,二人不得不依靠徒步走出雪原。
可这又谈何容易。
铃兰情绪从乐观满满变得耳朵都耷拉了下来,W则沉默着在前面领着路。
勉强靠着日头星辰辨别着方向希望找个山头避风补给,可一成不变的白茫茫却只是让人越来越绝望。
大雪把铃兰灰色的棉袄都打成了白色,小脸冻的通红嘴唇都发紫了。
休一下吧。车坏了后她们拆下了车前盖做了个雪橇,把行李都放在上面拖着走。
W从包裹里拿出个罐头在雪地上挖了个洞,在底上铺些石灰粉就埋了进去。
你吃这个。W把略微加热的罐头递了过去,是个肉罐头。
W姐,你也吃点吧。铃兰颤巍着手接了过去,事故以来W已经把所有的罐头都让给自己吃了,而她自己只是每餐都啃着土豆,被冻的跟石头一样甚至连加热都做不到。愧疚和自责填满了她的内心,或许她根本就不该主动申请到这个极寒的任务之中,她是丛林的狐狸并不是雪狐。
没事的你吃,你只能吃肉而这些东西我都能吃,以前行军的时候比这可苦多了。W安慰着说道,拿出土豆用刀削掉最硬的部分便啃了起来。
铃兰缩着脑袋也沉默了,过了会儿坐到了W身前W是岔开腿坐在地上的,铃兰坐在前面就像坐在她怀里一样。她低着头吃着罐头,一言不发用尾巴把W冻的发红的手包了起来。
长途跋涉实在是太累,没多久铃兰直接倒在W身上睡着了,为寻找温暖翻身缩在了W的颈间。这种天气她们不可能在平原上扎营休整,一旦两人都睡着暴风雪足以在睡梦中夺去她们生命,W一手托起铃兰的臀下就像抱小孩似的把她抱起来,再把雪橇绑在腰上继续行走寻找庇护所。
铃兰醒来映入眼帘的是W耳后红白相间的鬓发,可以听见她粗喘着的呼吸声,啊W姐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的。
别动,我们快到了,W安抚着拍了下铃兰的背,前面有块比较大的石头可以挡风,就在那里扎营等待救援吧。
背靠着巨石简易扎了个营,向罗德岛发送救援坐标之后便只能原地等待了。
帐篷外是呼啸的风声,帐篷内两人面面相觑,铃兰想唱歌活跃气氛可现实告诉她只是浪费体力只好作罢。
一天两天三天原本只带了不足一周的肉罐头已经所剩无几了,因为省着吃铃兰越来越没力气最后只能靠越来越长的睡眠节省体力。
为了保存体温两人一直挤在一个睡袋之中,W就定时起来准备食物。其实对于W来说土豆还有压缩饼干不论裹腹性还是能量效率都还不错,可对于铃兰来说她太娇贵了恶劣的环境对于肉食动物简直灾难,更何况她还是个孩子。
终于最后一个罐头吃完了,铃兰缩在W怀中小声呜咽着我是不是要死在这了
没事的我在呢。W拍着背安慰着,再等等救援一定会来的。
嗯铃兰身体小小的缩起来才只到W躯干的位置,W曲腿就把她整个人都抱住,一手搂着腰一手抚着脑后哄睡着了。
外面狂风呼啸,W感受怀中小小的温暖内心似乎也平静了起来,她看着丢在一旁的一板药计算着时间。
铃兰醒了过来,准确说是被饿醒了,是饿的出现幻觉了吗,她居然闻到了牛奶的香味,明明已经知道罐头已经吃完了还是想起身确认下。
你醒了?W也从迷蒙中惊醒。
嗯
是要小解吗?
也没铃兰扭捏下还是缩回到W怀里,那个我的食物是不是已经没了
肉是没了不过铃兰你起开下。W转身窸窸窣窣弄了下又转回来。
还没反应过来铃兰就被压到被子里,脸则贴到了柔软的胸脯之上没有衣物阻隔的。
W也不好解释自己用了孕激素催乳,只能撬开她的嘴把一边乳头塞进去,再用手托住乳房挤弄,终于让初乳喷射到了铃兰的舌尖上。
甜的。铃兰愣了下,还是抵不过饥饿一口包住乳肉大口吮吸起来。
吸食乳房是每个哺乳动物的本能,不需要教,奶子放进嘴里的那一刻就知道怎么做。刚开始铃兰还比较克制只是吮吸前端,可后面还是抵不住奶香的诱惑大张嘴吞进乳肉,用最大的劲往外嗦,一直到能够大口吞咽乳汁。
W在被子外看着篷顶,说实话铃兰的尖牙刮的她有些痛,可渐渐适应后居然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夹了夹腿可以确定,她湿了。
不知过了多久铃兰终于停止了动作,这段时间以来她第一次体会到了饱腹感,可食欲满足后她开始感到尴尬了,自己又不是小宝宝居然对着另一个成年女性的胸又咬又吸什么的感觉到W要翻身过去她急忙钻出被子想表示感谢,却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