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岛的阳光是明媚的,铃兰缩在小院的长椅上望着天,半月前的那场风雪似乎是一场梦,饥饿与温暖都变得那么不清晰,她攥了攥手似是想回忆起那柔软的触感,自从回来以后她就再也没见到W了。
铃兰在长椅上晃着腿发呆,把大大的尾巴抱在怀里,就像她一直抱着W那样,她已经变得这么依恋那温暖的怀抱。
大脑被思恋填满,她已经忍受不了孤独了。
你决定了吗?控制室内绿发女人整理着桌面的文件说道。
是的,我想这里不是那么适合我,我可能还是更喜欢雇佣兵的那种自由吧。
我们对你的雇佣也并没有什么拘束。
W深吸了口气掐了烟丢在门口的纸篓里,反正手上也没活了就让我走吧凯尔希。
只是这个原因吗?
只是这个原因。
W,我见的东西很多也活的够久凯尔希叫住了拉开门的W,我并不是什么世俗的人当然我也相信你的品性,我的意思是你应该仔细想想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你该走最后的声音被关门隔绝了。
老女人。
W啐了口,她知道她要说什么她并不想听,不知觉又点了根烟,哒哒就回房了。
回到宿舍W就看见一个小身影红着眼瞪着自己。
你不理我了!
我听阿米娅说你要辞职了!
W无视她从身边走过,铃兰一把抱住她的腰。
你不要走已经是哭腔了,我好想你。
W狠心将她掰下来,可她还是抱着大腿跟了上来。W站在床前铃兰则抱着她腿哭泣着,平常骄傲竖起的尾巴此时就像拖把一样耷拉在地上。
你起来吧地上脏。铃兰只是低着头用力地摇晃着身子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W想摸头安慰可还是在头上一厘米处停住了。
呜呜呜呜达不溜你不要走,我以后保证听话你不要不要我!
唉W把她拉起来摁在床上坐好,伸手帮她擦了擦泪痕,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我对你产生了不好的心思,再呆在这你会受伤的。
不会不会的!达不溜最好了怎么可能伤我!
你不懂的。
我懂的!W就是世界上最好最棒的人!
铃兰,W弯腰正视着她的脸,我对你产生了欲望。
欲望那是什么?她想到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欲望就是猎人看到了狐狸,控制她的生命侵占她的身体拥有她的一切。W盯着铃兰一字一句说着。
那眼神太过赤裸,铃兰懵懵懂懂中似乎也知道她想要什么,可如果是W的话她并不害怕,W是那么的温柔。
我我可以的。铃兰低头规矩地脱下衣裙叠起放在一边,鸭子坐在床头看着W。
W的呼吸窒了。
捏起小孩的下巴吻了上去,小孩闭着嘴W就用力挤进去,小孩有些紧张牙齿磕着W的舌头。
W退了出来喘着粗气,急切的脱掉外衣坐到床上让小孩侧坐在自己大腿上,铃兰仰着头,W拇指摩挲着铃兰的侧脸再插入她的嘴中。
手指缓慢抽插,外溢的口水从嘴角溢出,W低头舔舐。
铃兰从没见过W这样的眼神,紧张的身体都绷紧了,小脚蹬地脚趾蜷着扒住了床单。
啊W示意道。
铃兰张开嘴W又让她吐出舌头。
W就这么看着铃兰抬头张嘴吐舌的样子,眼神湿漉漉似是惊慌。
一只待捕的幼狐。
W低头勾住她的舌就吸了进去,充满侵虐性的在她口中冲撞。
铃兰抓地的腿直接用力绷直了,又觉得难受蜷了回来却又因为舒服的往上蹬。
白色过膝袜包裹住肉肉的小腿肚,W余光看见铃兰雪糕似的小脚在旁边踢来踢去一把抓住让她侧身缩在自己怀中,就像哺乳的姿势,只不过她舔的是嘴。
铃兰的眼神已经失焦了,和嘴唇的亲亲不一样,W的舌头好软好舒服,舌间的摩擦几乎让她灵魂都颤栗了,如甘霖般吞咽两人交缠分泌的口水却感觉怎么也不够。
无意间一根尾巴滑进了铃兰腿间她夹了夹,快慰的感觉直冲天灵盖,不够似的又让几根尾巴钻入腿间,夹着腿在W怀里扭腰摩擦,舒服的发出呜呜声。
W自然是看到她的小动作,把她的尾巴从腿间抽出,铃兰露出了不满的表情。
W靠在床头让她胯在自己之上,翘起一条腿顶上了她的腿间,铃兰会过意开始前后摩擦。
女孩红着眼在自己面前轻声喘气,发出猫儿似的声音,她并不知此时自己纯真的脸上露出的是何等媚态,吹弹可破的脸颊透出粉红,细细的绒毛凝结了细密的汗珠,炽热的吐息直接打到W的脸上。
W勾起大腿振的更狠了,铃兰受不了想躲避却被W摁在腿上不得动弹。
达不溜~达不溜~
充盈的血液让铃兰九根尾巴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