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书省。一顶小轿子抬了进来,行至屋前,侍卫们掀开帘子,本朝唯一的女官正流着水被绑在里面。
侍卫掀开帘子,轿子里除了班迎空空如也,连个座位都没有。班迎依旧穿着露出双乳双腚的朝服坐在轿子里,双脚被扒开,双手被绑着举起,浑身一动不动地被红绸绑着固定在轿子中。她的淫穴和屁眼中都插着玉棍,轿子在行进之间免不了颠簸,玉棍不停地撞击着轿底,也不停地撞击着班迎的两穴,是以班迎的身下又是汪洋一片了。
侍卫将班迎依旧绑着搬了出来,仿佛在搬动一样会流水会淫叫的柔软家具,一人在后面托着她的两瓣屁股,因为滑溜溜的不好使劲,被侍卫嫌弃地在班迎的奶子上蹭了蹭淫水,拍了拍她的屁股拍掉些水再托了上去。两名侍卫一人一边举着班迎大大张开的双腿,并往外又掰了掰。
搬到室内后,将班迎放到了一张矮桌上,侍卫们向正在处理公务的宰相和大臣们行了礼:“诸位大人,女官班迎已就位,请大人们使用。”然后便退了出去。
大臣们抬头看了眼班迎,又垂下眼帘去专心自己的事务。一样用于排遣的工具而已,当然是先紧着手里的公务。等处理完一件书文后,便有大臣们走去班迎那里,将班迎摆弄成自己喜欢的姿势享用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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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又过了半月,每日上朝时班迎被置于皇帝座下服侍皇帝,下朝后轮流去三省六部和大小军营履职。这日轮次又到了叶将军所在的军营,然而上朝时叶将军却神色不对,偶有失神。
皇帝是个体恤百官的好皇帝,临下朝时当众关怀了一下叶将军:“叶卿进来身体可有不适?今日怎看得气色不如往常?”
叶将军慌忙感谢皇帝的询问,丧着脸说明了情况:“是叶某营中养了数年的黄狗去世,她本是一流浪土狗,只是常来营中讨些吃食,兄弟们便都有了感情,就一直养了下去。前几日该犬便似有病状,未想到昨日急转直下,直接病去了,是以我和兄弟们全都打不起劲儿来。本是一件小事,不该叨扰陛下,末将又因此事耽误朝事,有罪。”
“爱卿不必请罪,为生灵哀悼乃人之常情,何罪之有?”皇帝安抚着叶将军,“还望爱卿节哀顺变。”
“禀陛下,”宋大人出列上禀告,“叶将军为一小小生灵感情动怀,乃是君子之为,又作为朝廷重臣,理应受到抚恤。臣以为,这应当是班大人的职责。”
听到宋大人的话,大臣们议论纷纷,想到班迎的职责是抚慰王朝,行女子身体之职责,不得不赞同宋大人的话。
皇帝也这样认为:“宋卿言之有理。既然是班爱卿分内之事,便当详细讨论一下。”皇帝抚摸着脚下正在吮吸他阳具的班迎的头发,并没有让她开口。“宰相,你觉得如何?”
宰相出列禀告:“臣以为失去了什么,再赐予什么便是。叶大人痛失爱犬,班迎便以母犬之身抚慰这份空缺。只是……班大人毕竟不是真的母犬,直接现于军营中恐怕言行有失母犬风范,有损朝堂威仪啊。”
“这有何难,”皇帝认为宰相的提议甚好,“若是言行不正,训练训练便是。索性近来也无战事,朕看叶卿营下副将能力也不错,不如放你几天假,将班大人带去他处,训练成后再带去营中抚慰将士们。”
朝上一片“陛下英明”的赞叹,“不曾见过叶大人爱犬,此次叶大人驯好之后,可否让我等也一开眼见啊!”有大臣说道。
“应当的应当的。”
“哈哈哈,那也让朕长长眼界。”
“臣领旨!”
朝堂上一片君臣和乐,只有正在被决定命运的班迎仍在摇晃着湿漉漉的屁股,努力吞吐着皇帝的肉棒。
下朝后,班迎的轿子被抬到了宫中一片空地,那里以前是豢养牲畜的场所,后来搬到了其他更开阔的地方,这里便一直荒废着未作他用,只留下几个不知养过什么牲畜的畜圈。
班迎下朝时已经由嬷嬷和侍女们换了一套衣服。因为要去当母狗,侍女们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好该换什么适合身份的衣服,最后,她们取了一件新的朝服,将其他剪去,只留下一个只到锁骨的衣领套在班迎脖子上,和腰上一圈衣服,前摆垂着一条袍子上原本的布料,站起身时堪堪遮盖过前面的花穴直到膝盖,后面的屁股则一览无余。
班迎就这样跪趴在阳光下,随行而来的叶大人面对着班迎做了个揖:“班大人,你我本是同僚,然职责所碍,接下来便有了尊卑,还望班大人体谅。”
班迎红着脸,内心本是极为抗拒和羞耻,然而刚刚在更衣的时候,嬷嬷和侍女们教导了她,为王朝鞠躬尽瘁本就该不拘小节,能为朝臣排难解忧应当是一件倍感荣幸的事情。侍女们在为班迎清洁身体的时候一边用玉棍抽插着她的两穴,一边在陷入情欲意识朦胧的班迎耳边灌输着应当屈服的想法,以至班迎自身也开始说服自己:这是我该做的事情。
思及此,班迎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