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清晨,初升日头的第一缕阳光打在畜圈中的淫犬身上,照印着她红通通的、还留着一些隐约鞭痕的屁股。这头只穿着几块什么也遮挡不住的官府布料的母畜已经在这里住了将近半月了,此时她正跪伏在屋角的稻草堆上,高高翘起屁股,睡前已经清理干净的肉穴四周又已是水波荡漾,堪堪夹着可比幼儿手臂粗细的玉棍。
迎犬睁开了双眼,像只真正的母狗一样直起了膝盖和手肘,用握拳的双手和前脚掌着地使劲伸展了四肢,摇了摇头清醒了一会儿意识,甩了甩屁股,将一根被淫水粘在屁股上的稻草甩去。
她爬到稻草边上,凑到陶碗中喝了几口清水,继而又爬到被锁住的门边,继续跪伏下来,乖巧地等待宫女开门。
今日她醒得较早了,往日都是宫女抽插着两穴中的玉棍唤她睁眼。
没过多久,门上传来开锁的声音,木门打开,明媚的阳光瞬间席裹了这件简陋的畜圈,进来的正是之前在更衣殿为她清理身体的宫女。
那殿里当时的宫女均已经被调来这牝犬司专职豢养母犬了。
迎犬见宫女进来,立马起身,用嘴咬起地上的狗绳,努力撑起上半身递到宫女手中。
宫女接过狗绳,安抚地在迎犬奶子上拍了拍,在母狗的“汪汪汪”叫唤中牵着她来到了门外。
已有宫女端着洗漱的清水等候了。一人用柔软的棉布擦拭着母狗的面庞,用盐水漱口。
另一人拔出了母狗后穴中的木棍,用一根打湿的、被厚棉布包裹着的木棍相继捅进两穴之中搅弄清洁,又挖了两大勺淫药,用手指细细地涂抹到两穴之中,待融化之后,又将两根粗硕的、裹满发情药物的药柱塞了进去。
往日塞的药柱并没有那么粗,晌午便能全部化开,今日情况特殊,可能得至晚宴时才能融化干净。
晨洗结束后,宫女牵着狗绳将迎犬带到了远处一棵树下,拍了拍母狗的屁股,母狗咬了咬下唇——只有这事,她可能真的做得不如真犬那样够格,老是羞得红了脸蛋。
在宫女柳条的催促下,迎犬闭上眼睛,将右脚抬起搭在树干上,随着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完成了早起的排尿。
“汪汪汪!”
迎犬抖了抖下半身甩去残余尿液,抬头向宫女叫道,示意她自己已经完事。
宫女便又牵着母犬进食了早饭,重新清理完口齿和下体后,就要等下朝的叶将军来进行今日的母犬功课了。
“汪!”
跪伏着的迎犬未等多久,便看见一双熟悉的官靴停在了眼前,她赶忙一边叫唤着一边往前爬了两步,兴奋地摇着屁股,舔舐叶将军的官靴。
叶大人抬起脚踢了踢母狗的奶子,便绕了过去直接坐在了座椅上。
今日没有什么新的项目,叶将军只是让班迎练习了几圈爬行和跑动,又复习了一些指令。
待到日头高照,叶大人便去用膳了,嘱托了几句宫女后,下午都没有再回来。因为下午的母狗不用训练,需要为了今晚的宫廷晚宴做好身体的准备。
母狗已经训了半个月,皇帝和朝臣具都好奇不已,只不过叶将军恳请众人忍耐,等到训成样子后再给大家看看。如今,是时候牵出来给大家看看这朝上第一任有品级的母狗了,恰逢节日,皇帝便寻了个由头半个晚宴,邀请众大臣共度佳节。
是以,班迎又被放上了轿子,送到了最初更衣的宫殿,进行身体的保养清洗。
殿中。
浅浅的木桶中,迎犬跪趴在尚未及胸口的温水中,桶边横着固定着一个宛如真人男子大小,模样也似真人阳物的玉棍,正在迎犬口中被来回吞吐。既然身体被清洁着无法训练,嘴上的功课就不能落下了。
两名宫女分别跪在两侧,一人一边给迎犬的奶子做着养护。柔软的小手将滋润的药膏在奶子上一圈一圈地抹开,轻柔的动作惹得迎犬又是淫水直流。
涂抹完药膏后也并不忙着清洗,宫女继而需要按摩奶子。轻拢慢捻摸复挑,时而大力揉搓,可怜的软嫩奶子在宫女手中被挤压变形,还要调戏正在努力吞吐假阳具的母狗:“迎迎的骚奶子果然乖巧可爱,乳头也总是硬硬的讨好乞怜呢。“
身后也有一名宫女,她将早上塞进母狗淫穴的药柱取出,固定在一根打磨光滑的木棍上,而后伸进穴中细细研磨,涂抹着每个角落。偶尔故意在迎犬的敏感点上使劲戳着,在迎犬即将迎来高潮时又赶紧拔出,用扇子扇风让穴内凉下来,妥实有着坏心眼。
另有一名宫女,像给奶子保养相似,用药膏温润着迎犬的花穴四周,那药膏不仅柔嫩肌肤,更是能增加皮肤的敏感度,配合以迎犬自身的淫荡,让母狗总是轻轻摩擦大腿便能打湿淫穴。
贴身饲养了这母犬半月,女官们早已对这她身体的每个细节了如指掌,大到使多大劲挥动柳条母狗屁股上的印子会留几天,小到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的每个敏感点。
迎犬虽是朝臣的母狗,但是豢养她的宫女们也是真实在照顾这头母犬。虽有尊卑,但远不及人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