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到恐怖的黑夜中,位於东亚的只国城中只有着大风飒飒吹过的声音,在这其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明显.
那是一名身材曼妙的女性,即便全身裹着黑纱仍看得出她是个大美人,她抱着ㄧ位年约2岁多的幼童在夜中城奔跑着.
「湎......妈妈要带你去好玩的地方,等会乖乖的知道吗?」女子一边顺着幼童的额发,一边用着夜莺般好听的声音对幼童说.
「额亚哥哥......阿」被称作「湎」的幼童向着城堡的方向,伸展出短短肥肥的手臂「亚...!亚......」
女子连忙将幼童的嘴巴捂住,她停在一个深巷前将孩子放下.「湎,往前走.前面有你最爱的亚哥哥,别回头.」湎一听到亚哥哥,迈起小小的脚步毫无畏惧地向深巷中走去.
寒风将他吹的摇摇晃晃,在他忍不住往後头看时,女子已悄然无踪.
「妈......妈呜呜.」孤寂的黑夜中,只留下牙牙哭啼的嚎叫声.
自那到现在已经多久了呢.王湎嘴里叼着半截芒草半躺在绳床中思考.
随着船只在海波中摇摇晃晃,身旁夥伴的声音大声地传来.
「阿湎你怎又再偷懒,又再想你的哥哥了是不!」
「青仔你好吵,别打扰爷的诗情画意.」
「诗情画意哈哈哈哈!思春我还敢信哈哈咳咳!」笑到咳嗽的青仔,用力的拍了拍王湎的胸.「说实在的,这船上敢说会诗情画意的除了船长我还不信哪个人懂个屁字!」
王湎瞪了下青仔,他躺的绳床正好是整艘船最高的立足处之一,往下一看正好看到他们伟大的船长从船长舱出来.
他们是海盗,乘坐着这一艘海盗船,他们伟大的船长赐予美名「悠游号」,实际上一点也不悠游,专做烧杀劫掳,各个心狠手辣,尤其是他们船长,王湎私底下给他称号「衣冠禽兽」意指外表跟海盗完全沾不上边,却能一边写出美丽的赞叹诗,一边处决不愿交出货物的富商.
那个俊美不羁的船长「先生」正是将年幼的他捡回船上的恩人,在遍寻不着他的亚哥哥和妈妈的时候,是这个人一边捏着自己的脸颊一边端出热汤给自己,给予他人生希望的人.
照理来说他应该充满敬仰及感恩,这麽说也没错,至少在他15岁前都还是抱着这种孺慕之情的.王湎撇嘴.
「王湎,下来.这次计画有你.」被闲话的主人公貌似看见了王湎,抬起头一脸严肃地盯着王湎.
一旁的青仔ㄧ脸看好戏.
王湎鄙视他一眼,甩了甩头从绳床跳下去.「是,是收到了船长大人.」
船长舱内,摆着大量书籍和航海图中是一张淫靡的大床,上头两人赤裸着,低低的喘息声及似乎因为受不住而讨饶的呻吟声弥漫在整个舱内.往里头一看,刚刚的王湎敞开着蜜色的双腿跨坐在另一人的腿上,王湎酸软着身躯被下方人顶的拼命摇头,下方却兴奋的越来越有劲
「船长大人?再讲几声.」如醇酒般低沉动听的声因此时却因为情慾更显色情.「你知道你刚刚说这声船长大人都把我说硬了吗,湎.」下方的人啃咬下王湎的耳骨,将舌头卷成条状,像是性器抽动般在王湎热红了的耳孔中抽插着,身下巨大的阳具却在王湎不应该有的地方中缓缓顶弄.
「非尽怀,你这禽兽呜.....别弄了..呜....」王湎边摇头边环抱着男人的肩,他这辈子不会发出那种像母猫的软哭声跟讨饶都在这床上做了.他被顶的夹不紧腿,使他那个不同於常人的地方展现在灯光下.
被抽插的深红的阴唇被强迫性的包覆着巨大紫红的阳具,它颤抖着却代替主人服从地接受侵入物的动作,那颗比一般女子小而红的阴蒂随着抽插及不断磨擦着它的粗硬阴毛颤抖不已,阴唇中又忍不住渗出了更多的水,那是透明的带有微微骚气有些黏稠的液体,使得侵犯它的阳具能更加顺畅的在阴道中穿刺着.
谁能知道,这个痞气十足的二副手却有着这样一个柔软敏感的器官,而且远比一般女性易潮吹的体质使他每次躺在他们船长大人的床上是都会变城风情万种的淫物.
「不弄吗?不想要我顶进你的小子宫里面播种?」非尽怀一脸关心的询问,身下硕大的肉棒却刻意的左右摇晃,像是要玩坏王湎的阴道一般.「快说声船长大人,宝贝.」
「不要......你怎麽不去死...阿!」话还没说完非尽怀从下方用力的一顶让王湎忍不住叫出声,他包覆着肌肉的手臂却只能攀伏在非尽怀身上,汗已经湿了他整个脸,下面则是被他满满产出的淫液浸泡.非尽怀挑眉,将尚未发泄仍旧硬挺的深紫阳具抽出,只用巨大圆润的龟头缓缓的摩擦着王湎红的滴血的大阴唇,甚至钻进里头,对着敏感至极的小阴唇由下到上慢而有力的顶弄.
「阿阿阿!不能....这样呜呜真的不行呜....」受不住刺激的小阴唇从中喷出了透明的淫水,里头的小口却因为肉棒始终不进来而不断张嘴收缩.非尽怀饶有兴趣的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