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与海岸相隔数百里远,西方的空气显得格外乾燥,黄绿的枝叶紧缩成针状像是抵御着乾冷刺骨的寒风.这里是只国离朱国最近的一道关「佑安关」,除了在这边驻守的皇军外,杳无人烟.一名男子站在关口的城墙上,俯望远方,除了几只豺狼在等食外,没有人的踪迹.他坚毅的脸庞,直挺挺的鼻梁和那总是抿着的唇表示着这名男子的严肃,麦色的肌肤被风中砂石刮过,他那身显眼的白色盔甲,让人一眼就能明了这就是那位「白麟将军」
说起「白麟将军」在祈朱两国中可说是无人不知,在皇城中活的无忧无虑的七皇子突然在15岁时自荐离开皇城投入沙场,从小兵起锻链,屡创战功.其中最为人知晓的就是皇帝曾12道令命其归来,这位七皇子却仍执意在朱只百江之战中,拖着负伤之躯战胜为止,其爱国之意让七皇子的声望与其亲兄皇太子一时相比.
慕天衍看着没有动静的关外,他身後的关内却传来一声声士兵们的操练声,即便军临边界日常操练仍是不可省这是他带这几千名「麒麟军」始终战无不胜的原因.
「天衍.」一声如泉水般清澈的嗓音从身後传来,慕天衍最为信任的军师兼童年伴读傅铅华身着一身儒服,栩步踩来.他靠近一脸严肃的慕天衍,放肆的用白葱般的食指戳了下他皱起的眉头.「再皱眉头就更丑了.」桃花眼笑眼盈盈,动人的不行,只可惜眼前人看不懂.
慕天衍甩开傅铅华的手.「有事?无事别来打扰.」傅铅华收回手,一脸了然地点点头.「望穿秋水,伊人亦不知郎情意.」语终低喃,且不知是笑傅天衍还是自嘲.
「待其有意终为不悔.」慕天衍嘴角撑起微微苦笑,他终究只是个凡人,在那富丽堂皇的皇城中,对那皇座上的人一眼倾心,那人即便孤傲冷酷,不近人情.他依旧宁愿伤痕累累也不愿放弃,那是他的皇帝,这个只国的霸主,心中挚爱.他选择在15岁诞辰向那冰块般的帝王索要他这卑微肮脏的慾望,在他自愿坦露身躯,向那男人表示这埋藏已久的爱意时,一切已结束.
慕天衍抚摸了下自己的右颊,当时热滚滚的巴掌彷佛犹在,他还记得那人眼中涛火般的怒意以及冰霜般的刺骨的声音狠狠的扎在他赤裸着羞耻的身躯.『滚出去.』那人甚至不愿再多看他一眼,连夜下令让这位备受宠爱的七皇子封为王爷赏赐封地.没想到,这位大胆的皇子跪请入军,并发誓若无皇令终生不入皇城.那个诞辰他穿上军衣,像所有一般小兵一样,踩着飞起黄沙的地,一步步离开这个美丽富饶的地方.
得不到伊人,那便为他固守边疆,守尽他的万里江山.
「死脑筋.」傅铅华低语,他了无生趣地看了看慕天衍观望的方向,状似不经意道.「皇城派来了监军,你该下去看看的.」慕天衍点点头,步向兵营,他威武帅气的身影,完全不像个20初岁数的青年,也许在皇城的那天以及在这边疆的五年,这个男人已被磨砺成冷情冷意,他的情只留给那不要的人.傅铅华看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嘴.「让你装,小时候还会拉着我喊哥哥.」
慕天衍走进营紮,路过的士兵们皆是一脸敬仰的向他敬礼,他点头致意跨步进入帐篷.帐篷中一人坐在他的木椅上,理所当然地翻看着他的折子,乌黑如墨的长发只用一根翠绿的玉簪紮在上面,那沉静翻看折子的样子宛如一座玉雕般,看见他就会有种如沐春风之感.慕天衍瞠大双眼遮不住惊讶之意,这个人他再熟也不过,只是他该是最不可能出现在这的人.
「──皇太子殿下!」椅上人彷佛这才发现慕天衍的进入,那张冠面如玉的脸不住露出欣喜的笑容.「衍弟──」他站起身,大步走向慕天衍,像是要将他的容貌好好烙印在脑海中一般,双手温柔地捧着慕天衍的脸.「许久不见,衍弟,」他抱住了慕天衍的身躯,双手不住轻抚着他厚实的背.
慕天衍感受到对方的温度,不禁有些动容.「皇......亚哥.」
王湎从湿黏黏的床上清醒时,已不见非尽怀的身影.他抓了抓头,嗤牙咧嘴地啐了声.「娘的,感觉都被操松了......」撑起仍旧酸疼的身体,他套上那好几年没换过的衣服走出舱房.
此时已正值午时,只见夥伴们已操起船舵,见王湎一脸拥懒地从船长舱走出,都露出富有意味的笑容.他们俊美如神只般的船长至今拒绝过无数女人的求爱,就这一脸野痞样的王湎进入过船长舱,至於进去做了些什麽看这样当然不言而喻.
「阿湎,船长那话儿大吗?」跟王湎关系较好的刀疤男一脸猥琐地盯着王湎的裆部.王湎愣了会,顿时感受到他下边那种没被填满的感觉,脸不禁扭曲.「大!特大!跟牲畜有的比!有看过马吗那他娘的就是马屌!」
几十位船手一脸惊叹,接着充满默哀的看着王湎的屁股.跟的久的船员都知道,王湎也算是跟着非尽怀最久的人了,不禁帮他砍人,劫财,还得被他在床上劫色,在他们这些船手下岸跟姑娘你侬我侬时他王湎正在船舱上的各个地方被操的歪歪叫.王湎身为男儿从来也不说什麽,船长也从未找过其它男女,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