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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道路上行驶,时措在车里觉得很抑郁。他跟着徐了下楼,一出的门,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时措仿佛才明白过来刚刚和徐了说了什么。
擦身体乳?娘了吧唧的时措偏头悄悄看了一眼正在专心开车的徐了,他想了想还是把话给咽了回去。
经过艰难的停车过程,二人最终到了家。时措动作飞快,二话不说便钻到房间里去了。徐了正脱外套呢,看着时措敏捷的上楼姿势,他以为对方是等不住想让他擦身体乳了。徐了哑然失笑,也赶忙上楼洗澡换衣服了。
时措冲进房间第一件事便是将卧室的门反锁,立刻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关灯跳上床,营造出一种自己已经睡了的假象。他的身子蜷在床上,连气也不敢大喘一声。他的心莫名加速跳动着,时措迫切的希望,倒车的过程已经将徐了的精力消磨完了,把身体乳的事情也一同抛在脑后忘掉算了。
正当他内心忐忑之际,房门被轻轻地叩响。时措一瞬间大脑空白,他下意识地将被子盖过脑袋,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徐了又用力地敲了敲,时措随着那“笃笃”的敲门声身子都情不自禁地发颤,对方敲一声,他便颤一次,整个人抖成了一个筛子。
徐了终于有些耐心耗尽的意思,他收回手,对着房内唤了一声:“时措。”
“时措睡了。”
“开门。”徐了再开口明显声音低了八度,时措内心是拒绝的,但本质又是怂的。心里喊着:不要不要,脚却麻溜地下了地,把徐了给迎了进来。
之间徐了手里拿了一个黑色的圆罐,时措瞥了一眼罐子上的字,全是英文,估摸着价格不菲。他倚着门框,冲徐了嬉皮笑脸地问道:“内啥,我开玩笑的刚刚,您赶紧回去睡觉吧。”徐了不吱声,掂了掂手中的罐子,朝时措看了一眼。
就那么一刹那的时间,时措笑嘻嘻的脸一下便耷拉下去,他不用抬头也知道,徐了要生气了,沉默意味着灭亡,当然更意味着爆发。
“您里边儿请!今天我很快乐!所以我想多开玩笑!”时措心一横,把衣服脱下来,往床上一趟,视死如归般地说了一句:“来吧!”他当然没有注意到,徐了的嘴角早就情不自禁地上扬了许久。
徐了拧开手中的罐子,手指上沾了一点抹在了时措的背脊上。背上的皮肤忽然一凉,随着徐了的动作,身体乳在时措的背脊上铺开,那股香气也就渐渐地弥散开来。
时措悄悄嗅了嗅,这股味道和徐了常喷的香水很像,乍一闻是清爽的柑橘味儿,但这浮在表面的清甜味道很快被沉稳的木香所取代。时措当然知道香水分前中后调,他的鼻子分辨不出那么精细的变化,但这个味道并不难闻就是了。
很快整个室内都弥漫着一股浅淡的乌木香气,时措被这个味道熏久了,忽然像是意识到什么一般开始变得面红耳赤。本身涂抹身体乳这个行为很正常,但身体上沾上徐了的香水气这就颇有点情色的味道了。这就像是一种另类的标记,比身体与身体的交合来得更让人脸红心跳时措将脑袋死死地护好,生怕自己现在这幅模样落到徐了的眼睛里。
徐了的动作不停,他再次从罐子中挖出一点抹在时措的背上,用手轻轻推开。时措的皮肤挺白,但和什么光滑水嫩沾不上一点儿边。他缓缓地由腰侧推向肩胛骨,徐了眼尖地瞥见肩胛骨下方有一条浅淡的疤痕,指尖情不自禁地在疤痕上方摸了摸,时措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逗得身子直打颤。
“我给你的药膏你按时涂了没?”这话颇有点质问的语气,徐了下意识地认为这道疤痕是他的鞭打造成的。
“啊?我涂了啊我当然按时涂了,都疼死了我还不涂?”徐了皱了皱眉,手指仍在那道疤痕上反复摩挲。
时措被弄得痒痒,他费力地扭过头看着徐了指着的地方,他一拍脑袋叫道:“嗨,多大点事儿啊,这是我小时候弄的。”徐了一听,这才继续动手涂抹起来。
“我爸小时候老是打我,有一次他推了我一下,我没站稳撞茶几上了。”
“这茶几平常我爸怎么敲都不碎,偏偏我一撞它就碎了,你说我背不背?”
“然后就被碎玻璃划了一道,当时那场面,吓得我以为我要没命了”时措云淡风轻的语气让徐了的手无端一抖。
他也不接话,两个人再次陷入了沉默,浅淡的乌木香一下变得有些苦涩,时措轻轻吸了吸鼻子。
“所以这就是你急着找房子的理由。”徐了避重就轻地问了个问题,他无意干涉时措的私生活,但难免,还是有些好奇。
时措低低地应了一声,那声“嗯”已经是几不可闻了。
在时措的观念里,只有引以为豪的事情他才愿意拿出来说,家庭像是一块儿洗不掉污渍,既不光彩也抹不掉,闭口不谈是他最好的选择。
气氛一下变得尴尬起来,徐了仍耐心地在他背上涂抹着,手上带上了点力道,时措被弄得很舒服,双眼情不自禁地想要闭上。
“诶,我说,你们都是圣人吗?没点欲望的?”他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