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启坐在表妹对面,十分不耐,他随手拿了冷茶来喝,等着表妹先说话。
千元元气个半死,她不停在宁启面前踱步,实在是忍不住了,怒道:“你把不离怎么了?”
宁启呵了一声,开口嘲她:“与你何干?”
她却道:“小雀儿和我说,昨夜是你把他带走了,带到自己屋里毒打,打得人家不住哭泣求饶!”
宁启刚入喉咙的冷茶差点又呛出来,他尴尬地看着理直气壮的表妹,心说你这婢女着实不行,他难得觉得不好意思,但还是在犟嘴:“你不要管太多,只要知道我不会亏待他就好了。”
“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千元元恶狠狠地控诉,“你天天折腾不离,让他伺候你,带着他跑来跑去,他本来就……就体弱,怎么能经得起你这样玩弄?”
宁启被她说的不是滋味,心说我与他如何与你何干,便说道:“他怎么样我比你清楚的多,大小姐,你来装什么好人?别忘了谁才是你表哥。”
千元元也知道自己为外人说话,有胳膊肘往外拐之嫌,可她……
千元元红着脸,若无其事地说:“反正就与我有关。”
这车轱辘话听多了也很无聊,宁启不愿再废话下去,只是站起身,冷冷地朝她说:“我与他已有夫妻之实,怎么着也轮不到你说。”
他扔下一句话就走,千元元啊地一声呆在原地,半晌掩面而泣,哭着跑走了。
自打那天之后,宁启便不怎么让和不离出门了,只准他在自己眼前活动,后来还是不乐意,恨不得拿个绳子把他栓起来。只要性致一起,就把人抓来摁在身下狠狠操干一番,逼着人给他喘。和不离说不出话,只得呜呜地哭泣,时不时抓着宁启的手,摇着求饶,可他越是示弱,宁启越是胡来,好几次把他操得尿了。
要是操得狠了,和不离疼,他就让和不离张着嘴去含他那物儿,非得让和不离舔出来。和不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得委屈地舔舐男人的肉根,最后被掐着下巴,强行射进嘴里。
他二人胡天胡地过了有些日子,和不离一身皮肉被宁启咬得四处泛红,衣服都遮不住,只得缩在被子里,床都不好意思下。
这一夜,他抽泣着坐在宁启胯上,不住扶着宁启伸出来的手,他被干了好些日子,原先的鸽乳肉眼可见得涨大了一些,腰上大腿上尽是男人的手印,那可怜的小肉棒更是奄奄地立着,马眼处插了一根玉簪子,宁启说这是不让他射太多次,以免伤身。
和不离抹了一把泪,心想难道你射的不多吗?
可怜小孩原先粉白的阴阜被干得通红,女穴口在长时间地奸淫下糜烂得不成样子,男人的肉根一顶进去,它便十分饥渴地缠着,恨不得被多操几下。
宁启靠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坐着不肯动的小哑巴,他捏了捏和不离有些鼓起来的肚子,不怀好意地说:“怎变得那么大?怕不是怀了我的种?”
和不离一听荤话就觉得脸上发烫,饶是这段日子被宁启天天调侃,他的脸皮还是薄,只会一个劲地摇头。
宁启哦了一声,又问:“不是我的种,那是什么?”
和不离面上一红,他肚子里还能有什么,不就是……他越想越羞,低下头不敢看宁启了。
宁启则是恶意地掐着他的腰,带着他在自己的胯上颠,一边干他一边揉他的屁股,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吃下肚里。
和不离呼着气,女穴被干得酸麻不已,下身传来粘腻的水声,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好在这回宁启没有存心折腾他,只把他操得喷了一次就射在他体内了。
宁启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窝在自己怀里睡。和不离抽抽搭搭地,拉着宁启的手去摸玉簪,小哑巴没力气了,想让他把玉簪拔出来。
宁启还想再玩几下,却见和不离一副被操得没命的模样,到底还是心软了,二话不说便玉簪抽了出来,和不离呻吟一声,陆陆续续射出几股稀薄的精水来。
和不离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只想赶紧入睡。宁启却又开始作妖,他往和不离乳尖捏了一把,强迫他清醒过来,臭着一张脸说:“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表示?”
和不离皱着眉头看着他,自己又不会怀孩子,能是什么表示。
宁启哼哼几句,又说:“我过几日回家一趟,你跟我回去。”
和不离立即摇头,宁启恼了,他掐着和不离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怒道:“你什么意思?占人便宜不负责?”
和不离被吓到了,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他哭了一夜,眼睛鼻头都红得不成样子,看起来十分可怜。
宁启不吃这一招,只想把他摁着再干一次,和不离吓得抵住他的胸膛,趁他还没动手赶紧点头,宁启这才舒服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宁启嘲道,“和我对着来有你好果子吃。”
和不离只觉得委屈,扁着嘴缩着,宁启强行把他拉过来,让他趴在自己的胸膛睡。和不离不敢再忤逆他,只得照做。
宁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