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将卡扣按进她提前打好的那个洞里,卡死,收紧,再绑一圈,系牢!
“满意了?”阴冽抻了抻双手,动不了了。
“当然满意了,非常满意,特别满意!”许清清大声说着,从他身上跳下去,站到地上,拍了拍衣服,笑容明朗,眼中清|明一片。
这个样子,就不像是要玩儿那种游戏的状态。
阴冽挑了挑眉,明显有些疑问,也坐了起来,晃了晃被绑|缚的手,问道,“怎么了?怎么不玩儿了?”
许清清苦尽甘来,终于顺利将“敌人”的手绑了起来,这叫什么,这叫完全控制住了对方的行动,这叫报仇行动马上就能实现!
最大的负担没了,她现在一身轻松,身心都舒畅得不得了,甚至不介意再多陪某人玩一会儿,“玩儿呀,你说,你想玩儿什么?”
她笑着说着,转身就拎了把凳子,沉了脸色,朝着阴冽的下|身砸去。
“王八蛋,你这个混蛋,在我们那儿,你这种人怎么可能还这么潇洒地生活,早就被关进去了!”
她变脸太快,下手也没留余地,阴冽几乎没有准备的时间,完全是下意识向旁边躲避。
他喝了不少酒,反应没那么灵敏,再加上双手被缚,这么一躲,便直接滚到了地上。
许清清一下没打到,凳子碰到了床沿,她想也不想继续去砸,抡起凳子甩手便摔到了阴冽的肩膀上。
声音巨大,血|流如注。
他本来刚刚滚到地上后,正要站起来,这一下,生生被砸得站不起来了。
“呃……”痛苦的呻|吟溢出,阴冽痛得皱眉。
许清清看见流血了,不由得慌了一下,她作为新时|代培养出的好青年,还是难以适应这种“不理智”的“私下报复”手段,她更愿意向警|察叔叔求救,用更好的方法讨回公道,奈何这里不是原来正常的环境,她求救无门。
心里的委屈、矛盾、痛苦、难过,就这么突然地倾泻而出,许清清咬着牙,怎么也忍不住掉落的眼泪。
“疼吗?很疼吧。”她哭着说话,“我也疼,心里的疼甚至超过身体的疼。我以前讨厌你,怕你,却没有恨过你,因为我觉得你们这种人,做事的出发点是利益,这不能算‘恶’,只不过与我道不同不相为谋而已,可是……”
阴冽坐在地上,抬起了头,看着那满含恨意的小脸和不断滑落的泪珠,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许清清瞪着他,继续说着,“可是,你根本没有底线,你伤害无辜,欺|辱我,强迫我,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我现在恨死你了,你还想玩儿?好,我满足你。”
越说越气,脑袋里的弦断得很突然,许清清抹抹眼泪,黑化了。
“酒还没喝够对吧。”她说着,转身去拿酒瓶,往杯子里倒满后,就这么端了满满一杯,又回到阴冽面前。
睨着地上挨了一凳子暂时动不了的人,许清清蹲了下去,一手强硬地掰过阴冽的下巴,接着毫不温柔地将满杯红酒往他嘴里灌去。
“唔……”吞咽不及,酒液顺着嘴角流下,阴冽试图往后躲避,却被掐着下巴,直到一整杯的酒见了底,而他已经咳嗽连连,身上都是酒液了。
“喝够了没?”许清清还问了句。
某人居然认真回答,“喝够了。”
“……”
这个反应,出乎她的意料,许清清还以为,这人怎么着也要骂她两句呢。
讽刺地笑笑,她夸道:“你还挺识时务。”
真不愧是商界大鳄,能伸能屈,懂得在最不利的处境里做小伏低,不惹对方生气,以便减少自己的伤害。
阴冽也笑了,在许清清狐疑的眼神中,他挪动身体靠到后面的墙上,虚弱地笑笑,身上红酒和血|液混杂,妖冶而可怜,他说:
“不是识时务,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心甘情愿被你报复,我喜欢你。”
☆、离开
“不是识时务,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心甘情愿被你报复,我喜欢你。”
这句话, 许清清愣是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理解, 她错愕不已,惊诧得眼睛都瞪圆了。
想立刻反驳,说‘如果喜欢为什么不是爱护而是伤害’,想嗤之以鼻, 说‘你的喜欢太自私太任性太廉价我不接受’,想过去踹一脚,说‘别装了, 你现在就是痛哭流涕我也不会原谅你’!
可是一瞬间,她却说不出话,可能还是太震撼了吧,也可能是男人的眼睛里……有真真实实,卑微的深情。
许清清想了想,问了一句, “什么时候喜欢上的?”
阴冽不需思索, 脱口而出, “第一眼。”
“为什么啊?”
“不知道。”
许清清不理解了, “既然第一眼就喜欢, 那你怎么不对我好一点呢?你在说谎吧!”
那是你没见过我怎么对别人。阴冽垂下眼帘, 将这句话咽回肚里,能预料到,这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