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霁月一眼就从人群中认清了父亲的身影。他虽说高挑,却并不健硕。微薄的肌肉覆盖在这个男性Omega的躯干上,使其看起来没有记忆里那样弱不禁风。
那么在他旁边的女人一定是自己的母亲。段霁月已经不太记得这个女人的样子,父亲常说自己笑起来跟她很像。究竟像在哪儿呢?
于是段澜回头了,露出模糊到看不清五官的面孔。段霁月不由得发笑,她几乎忘记母亲的模样,以至于在幻想中也拼凑不成一张清晰的脸。
她挥散周围纠缠的烟沙,镇定自若的走到他们身前。
“你长大了。”她的母亲说。
“月月,宝贝,不会离开我们的对吗?”她的父亲问。
女孩儿郑重地向他们点头。
……
“段…月……”
不知何方有人正喊她的名字,声音渺远,穿透弥漫黄沙的人山人海。
“段霁月?”
她听清了。
“醒醒。”
睁开眼时阿威亚戟正以侧坐的姿势出现在身边,宽实的肩背挡住身后涌入的光芒。
那么现在多半已经日上三竿,她又醒迟了,明明前一夜入睡的并不算晚。
“醒了?”男人略显担忧,伸手又试了试她的额头,“你现在很烫。”
周围是温泉旅馆的双人间内,木制的墙面挂着一整副巨大的山水画,新环境让她有必然的陌生感。
段霁月这才反应过来,她的手心频频冒汗,脸颊也意外发热。但这并不是生病,她很清楚。因为现在的阿威亚戟,非常好闻。
“梦见什么了?”对方问道,顺手撩开她遮住眼睛的碎发。
她眨眼,察觉阿威亚戟如此问道是因为自己竟然泪流满面。但这么寻常毫无新意的梦,本不足以让她情难自抑。
“没什么……”段霁月转面抱住男人的身体,把满是泪痕的脸埋在他乳沟处以此慰籍。
“你现在好香……”她毫不掩饰的称赞,“全是龙井茶的味道。”
“是在勾引我吗?”
段霁月软绵绵的抱着他,像带吸盘的八爪鱼吸附在他胸口。
“你易感期到了。Alpha易感期会影响自己的Omega。”阿威亚戟充当了一回解说。他俯下身,把女人放平在床,“你现在也很香。”
他说得波澜不惊,语调跟被伴侣感染的状态毫不沾边,沉稳又平静,像吹了一口薄凉的气在段霁月心尖。
然而下一秒他开始扯自己的外衣。套在身上唯一的那件睡袍三两下除了干净。
此刻他赤身裸体,好像在炫耀自己最得意的东西,或是拿捏住了段霁月的心思,把健壮的铜色身体凑到她面前。自己发情中的Alpha不可能放过他。
“我想我们今天是出不了门了。”
已经把内裤顶起的肉棒忽然被男人伸手握住,厚重的乳肌挤在段霁月脸颊,柔软的肌肤触感与强烈的信息素气味着实令人血脉偾张。
阿威亚戟开始面不改色的为她手淫。宽大的手仅拇指与食指蜷成圈,上下撸动的频率由慢变快又由快变慢。
段霁月被激得额头冒汗,又不住痴痴笑道:“好厉害的手法。”他曾经与自己右手打照面的次数肯定不少。
“好好享受。”
Alpha的易感期因人而异,但这个时间多半容易被自己的伴侣牵着鼻子走。那些浓郁的信息素香气、诱人成熟的身体、流着水渴望被填满的后穴……足矣让一个Omega在短短的五天里化为一只引诱凡人堕落的淫乱恶魔。
阿威亚戟恶劣的对他的Alpha开起玩笑,他漫不经心的为她手冲,频率奇特,总在女人浑身发麻的时候停下,还摆出幅无事发生的态度。
男人绝对是选在这种时候报复自己。段霁月气喘吁吁的想。奈何现在她头昏脑胀,连抓住对方胳膊的力气都频频融化在他手里。
易感期与AO的生理本能让段霁月也没办法跟他作对。她双眼迷离,鬼使神差的将手伸向阿威亚戟的股沟,丰满圆滑的臀部被捏在手里,涌出巨大的满足感。
滑向股缝里的手指找到了一个湿漉漉的入口,它细微的张合,翕动时吐出淫水。
段霁月情难自抑的在入口处打起圈,中指试图顺着体液滑入,先行与他的前列腺亲热一番,但下一秒就被夹在门口进退两难。
对方眯起眼睛,危险得像一头黑豹:“想操我?”
“想死了。”段霁月靠在他胸前,轻啄正在嘴边的粉嫩乳晕。
“如果我不想呢?”阿威亚戟冷冷笑道,与后穴的粘腻感不成默契。
她知道对方多半是故意为之。“……要对自己的伴侣见死不救吗?”
“有点这个打算。”
“?”
阿威亚戟把紧实的肉臀从她手里挪开,但又坐上她的胯部,有力的两腿将她膝盖夹拢。女Alpha的外阴屹立在前,撸动后充血胀大,像一根烧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