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内射……”段霁月蹭着男人的脖颈,意识模糊的坦白。裸露在外的阴茎黏着水渍磨蹭在身上人的小腹。
得逞后的阿威亚戟默许了。他亲吻对方发顶,然后理所当然的被她反按在床。高潮后的身体有些脱力,像一个任人赏玩的大型玩偶。
这次他们用了背后位,他不需要跪膝,只用平躺后抬起或说撅起自己的臀部,段霁月就能顺利进入后穴。
肉棒滑进滑出,裹得水盈盈,把股间搅和成淌水的溪流。
段霁月捏着他的腰肢,手臂撑起自己,像上岸时的一条人鱼。脑子里不可控地冒出这种童话场景,配合啪嗒的水声,引人发笑。
“快点……在笑什么?……”阿威亚戟难耐地用腿腹推搡。
“……没…”
这根阴茎现在开始真正意义上的操他。段霁月动腰的频率很不稳定,她比平时享受,比平时紊乱不得要领……
阿威亚戟感觉体内的肉棒找不着北的摸索。向来最清楚他怎么舒服的人,现在像个冲昏头脑的小公牛横冲直撞。而她还顶着一张一看就不太正常的脸问:“舒服吗?”
“不舒服……”
“……骗人。”
段霁月俯下身舔吻他的脊背,炽热的身体同男人肌肤相贴,本能的表达着Alpha的热切。易感期让她逐渐眩晕、几乎融化……自己Omega的信息素变成安抚与引诱一体的催化剂。她不受控制的想要与之合二为一。
急躁的活塞运动中,阿威亚戟无意被顶出舒服的轻哼。段霁月才像找回记忆,从昏沉中醒神,为了给伴侣更好的性体验而摩擦起他喜欢的位置。
“嗯……哈——”
身上的人又去抓他与床铺贴合的胸乳,让其于指间前后摇擦。
太满足。太满足了。
在阿威亚戟的闷哼与微弱呻吟中,段霁月把阴茎堵在他另一重张合的小口。
“?等一下……你清醒一点的时候再进去!”
被柔软挤压的女人大脑充血,置若罔闻,头部堪堪挤进了湿地。生殖腔像暖房一样迎接她,拿出最湿热最软滑的姿态宴请来者。
“就进一下…一下下……”她口齿不清的请求。
男人被刺激到高潮,咕噜咕噜流出淫水。而对方才开始在他脆弱敏感的腔内抽动戳刺。义肢抚摸腹部,皮肉下隆起的地方顺应每一次撞击不规律的显现。
“呃……嗯……”
她射进去,窄小的生殖腔胀满精液。
结束后又用上正面位。
她把脸埋在对方胸口,呼吸起伏的乳肉夹着她。舔了舔,是做爱时咸咸的汗味。
泪痕从脸上消失了,没留下什么。房间里充满AO欢爱时浓烈热情的信息素气味。
段霁月把阴茎第三次插入。
阿威亚戟难耐的低吟,喉结上下滚动,唇齿微张,浑身酥软,像闷罐一口烈酒,从咽喉熨到下腹。
趴在他身上的女人已经一言不发,只剩下爽快的抽送和大口呼吸。
她确实来了易感期。一个会让Alpha渴求Omega的时间,发热、嗜睡,会头晕目眩、神志不清。
第三发结束后,阿威亚戟感觉埋在屁股里的肉棒终于开始疲软。他们花了一个早上做爱,虽说这实在算不上什么稀奇事。
两人上下依伏,肌肤贴合,疲惫的仅剩呼吸。
红色的脑袋靠在他胸口,像一条蜷缩着身体、昏昏欲睡的红狐。阿威亚戟用手去抚摸,手指顺头发滑到光洁的后颈,发热的体温传送过线路游走的掌心。
不知道休憩了多久,他发声提议:“要不要吃点什么?”声音有些沙哑,但不太过分。
身上的人扭动一下,点点头。
于是阿威亚戟睁了睁眼睛,在房间的AI系统上搜索送餐服务。询问了女人的需求后迅速下单。
“你梦见什么了?”
段霁月闭着眼不说话,伸出手又放在他尻上大力揉捏几下。随即被对方扣押五指,逮了正着。
“……”
“…梦见什么了?”他皱了皱眉重复问句。
“梦见你的屁股,很软。”对方说出胡言乱语的下流话。
“?那你为什么哭?”
“很棒很喜欢,激动的流泪吧。”
瞎说八道,谁会信这种鬼话。像被易感期烧坏了脑子。
只是阿威亚戟不再追问,没有什么意义,必然不会得到答案,或许说对方已经忘记,梦总是容易在醒来后变模糊。
半小时后有房间的送餐提醒,而他的Alpha正在床上伸懒腰,企图再趁火打劫来一发——她直勾勾的看着焦糖色胸口和半勃不勃的乳头,手一路向上,触碰到阿威亚戟的大腿根……
“吃饭。”
他像放一只猫到窝里,把趴在身上的段霁月托到床上,准备去门口拿餐食。
床上的人用脚轻轻勾住了他,没用多大力气,但足以让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