婀娇喘息着,配合着他的律动。
婀娇腿脚还有些发软,刚刚激烈地缠绵令她还未缓过劲来,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性欲这么强?
顾文修沉默了一会儿,宽大温和地掌心按在婀娇的脸庞上,手臂却紧紧环住了少女的躯体。
这并不是一个很好下的决定,因为这意味着一旦界限重新回归原位后,少女也会逐渐离去。
靠男人,我只靠自己。她道。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沙哑,这并不是一则很长的故事
婀娇心领他这句提点,我心中有数。谎言只会另你不断地去编造出新的谎言来弥补漏洞,这样太累,不值得,所以我不会隐瞒身份,
婀娇被抵在墙上,半拖着悬挂在空中,无力地环着他的脖颈,声音中已经带着哭音,请求道:真不行了,哥哥
那一晚,两人的欢爱格外漫长又激烈,顾文修摆弄着她做了好几套姿势,从摇篮式切换到对头式再转换成背抱式。
这样独立又自主的她,总是令他莫名心痒难耐。
顾文修突然有些心疼起来,故事里她并未提起自己,但想必她也过得不好。
他咬在婀娇圆润小巧的耳垂上,开始有了勃起地迹象。
这是一句祝福,亦是对两人最后关系的最后妥协。
顾文修对成果颇为满意,也不打算清理床单了,搂着婀娇已经软绵无力的身体,心满意足地陷入了睡眠。
男孩哭着问,为什么不信我?可母亲只是冷漠地望着他,不置一词。
直到有一天,男孩看到了一张准备即将寄给母亲开销的账单,里面的账目有很多都是虚假填报的。男孩心中又惊又乱,他是真心喜爱这户人家,于是借着晚饭的机会儿旁敲侧击地告诉他们,自己长大后会挣钱回报他们。但心中贪婪的的口子一旦打开,便再也没办法合上,账单依旧假账满天,男孩终于下定决心,要将一切揭发给母亲。但他的母亲常年在外奔波,早因为这几年的流水账单而怨恨他是花钱窟窿,只进不出。
他直起身,将婀娇身体一转,大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婀娇却没法睡,已经是清晨四点了,她还要清理一下,等回家稍作调整后,准备上班报道。
婀娇对背抱式格外的抵抗不住,后背紧密的贴在男人胸前,双乳被大掌揉捏着,时不时按压在乳头上,抽动地力道又均匀又实在,她几乎全程飘飘忽忽地侧躺在床上,先是潮吹了一次,紧接着又再次泄出。
邻居确实对他照料有加,宛若对待亲儿子一般,天冷了会叮嘱他多穿棉衣,天热了会提醒他脱掉外套,休假日的时候还会拉上他上街游玩,那时候他们关系好到都认了彼此做义父母了。
知道这是式吗?背后传来他的声音。
因为要满足你。他将手指伸进婀娇的甬道内,那里因为之前欢爱而留下的液体尚未干枯,抽出来还扯出来一条淫丝,你看似是在证明欲求不满的是她。
此后经年,年年复月月,只他一人独自生活在小楼房中。
半响,他道:所以我们本质上是同一类人,我不信任何人,磨难中的历练只会让我变得更加独立坚定。顿了顿他又道,关于刘志,是我越界了,我只是简单搜寻了他的个人信息,再无其他。但你要记得,若连我都能轻而易举调查出你的关系背景,想必李国强也会,早晚他会发现你在处心积虑地接近他。
他默默抱着少女,心中也开始明白了婀娇的决定,因为母亲的前车之鉴注定成为她心中永远挥退不去的阴霾,便也注定她不会成为他一人的笼中之雀。
宫颈粘液是正常生理反应。婀娇难得唱起反调,环着他的脖颈,声音又娇又嗔,就算没有你,我也会分泌。
明明是一段悲痛地经历,却偏偏被她用不清不淡地声音描述着,仿佛再说一件毫不相干的事情。
这并不是一则很长的故事。
祝你好运。
他终于心死,长到能打工地年纪,拒绝了母亲的救济,从邻居家里搬出,自己独居起来。
可也不知是洗澡地流水声音惊动了男人,还是男人根本没睡着,洗到一半,他走了进来,抱着她又进行了一次鸳鸯浴。
看得出她很通透,甚至早已计划好了一条很明确地道路通向目标。
我也有个故事,你想听吗?他说。
婀娇听话地抬起臀部,摆出一只小狗的姿态,双手向前趴,跪坐在床上。顾文修绕到她身后,先躺平身体,张开大腿慢慢将勃起的肉棒插进了肉穴之中,随后调整婀娇屁股的角度,一边磨合自己的躺姿,一边双腿合拢放在了她的腰上,撑着床,抽动起来。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奴隶式,更能顶到你的G点,说明你注定要为我沉沦。
顾文修三岁那年父亲去世,母亲一下成了家中顶梁,肩负起了养家地任务。她常年在外奔波,将儿子托付给了邻居照料,并定期寄来一笔费用,填补儿子在他们家的日常开销。
婀娇便侧着身子,小手搭在他胸肌上,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