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西斜,为重霄峰笼上一层暧昧的余晖。此时正值初春,空气中还弥散着些许寒意。
苏予卿守在落晤居的门口,远远看着师兄云翎提着他的穿云剑从练剑广场回来了。落晤居是他与大师兄两人作为掌门内门弟子的居所,师兄住在正中的主卧,而他则睡在西侧小一些的暖阁里。
「师兄!」清俊的眉目露出喜色,苏予卿立刻迎了上去,「师兄练剑回来累不累?晚膳都备好了,我给师兄做了鲈鱼汤。」
云翎一身白衣,手中提着那把名冠江湖的「穿云」剑,脸上没什么表情。他与苏予卿一起进了屋,瞥了眼满桌的丰盛饭菜,忽地眼神一黯,猛然掐住苏与卿的下巴。
作为内门弟子,自然不用与其他普通外门弟子一起在食堂进餐,而掌门的伙食自然也是单独的,因此这十多年来几乎都是苏予卿和云翎两个人一起吃饭,一般都是伙房的人按时送来,但是看今日的分量,比平日丰富太多,一看就是苏予卿亲自去厨房做的。
「你整个下午就忙这个去了?」云翎声音低沉,「让你来练剑不来,就是在和伙房那帮小子瞎混?」
苏予卿被师兄突然大力的桎梏弄得疼了,却没有丝毫挣扎,眼中自然泛出的泪花也被他硬生生的忍住,他有点委屈的柔声道:「反正我也不是练武的那块料呀……正好伙房那边跟我说今天缺人手,我就过去帮忙了,正好也可以多给师兄做点好吃的。」
云翎道:「蠢东西,你是内门弟子,伙房再缺人手也轮不到你去,他们找你作甚么!就是看你好骗罢了。」
云翎俊美无双的面容犹如亘古不化的冰雪没有丝毫波澜,心中早已燃起怒意,苏予卿又是这个样子,对谁都好说话,他敢肯定伙房的人都不用请求,只要在他这个天真愚蠢的师弟面前露出一点点为难的神情,苏予卿就颠颠的跑去干杂活了。在伙房那些人看来,苏予卿甚至还比不上外门弟子,任谁都可以使唤他。
苏与卿见师兄不大高兴了,连忙就着被掐的姿势凑的离云翎更近了些,小力的拽了拽师兄的衣角,「师兄,不说这个了,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云翎无言,放下了掐着苏予卿下巴的手,就在苏予卿刚刚走到桌前,他突然大力将人一把扯到地上另一边的软垫上,自己则稳稳坐在木椅上,解下腰带,将下摆的衣料一掀,露出还未勃起就已分量可观的男根来。
苏予卿软软的跌坐在软垫上,原本用玉带束好的青丝也一下披散下来,他一下就知道师兄要他干嘛了,他从膝盖往前挪了两步,伏在师兄胯上,对着师兄的那团巨物,红艳艳的舌头已然从丰盈的唇中伸出了一点,遂又有些不甘心的抬眼看看师兄——
「师兄,先吃饭好不好?你已经练了一下午了,体力消耗很大。」
「没胃口。」
苏与卿再不说话,仔仔细细的为师兄口侍起来。他手指亲抚着沉甸甸的囊袋,伸出软舌几下便将云翎的阴茎舔的挺硬。他口唇虽小,却一下子将师兄的全部阴茎吞含住,巨大的龟头直接顶到他的喉咙口让他几乎本能要呕出来,却又自己立刻硬生生忍住强迫自己接受这种不适,细长的指节难耐地揪住地上的软垫。苏予卿知道师兄最喜欢他这样尽根含住的感觉,尽管这样让他脸颊鼓胀,几乎无法呼吸,双眼也控制不住上翻。当感受到师兄的手搭在了他的头发上,苏予卿更是卖力的用施软的口腔内壁牢牢嘬住云翎的阴茎,不留一点空。这一点也不容易,苏予卿要尽可能的张开口,不让牙齿碰到云翎的男根,脸颊又要用力,将阴茎吸的啵啵做响。
感受到师兄揪住他头发越来越用力,似有将他往阴茎上按的趋势。苏予卿主动向硕大的阴茎往喉管里送的更深,龟头早已突破了他的喉口,将他的口腔与喉咙cao成一器。苏予卿早已失去了吞咽能力,涎水沿着从他口中露出的一点点阴茎根部流出。
听的闭唇不已的师兄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苏予卿便知师兄要到了,师兄的粗器即将直接就他的喉口向他的食管里喷射精液的事实让他激动不已,自己早已心肝情愿成为师兄发泄纳精的容器,他飞快的前后摆着脑袋,用脖颈的力量促动自己的喉口按摩着师兄的龟头。
猝不及防,师兄火热的男根在他的食管中喷洒出大量精液。苏予卿两眼翻白,连主动吞咽的能力都没有,就被灌了一胃袋精水。
他从师兄男根上滑落下去,又立刻被云翎一把拉入他的怀里。
苏予卿还未从刚刚激烈的口交中缓过来,他迷迷蒙蒙睁开眼,就看见了师兄出尘绝世般的容颜上笼罩了一层情色的红晕,勾的他心头一颤,当师兄将手指插入他口中搅弄检查有没有没咽下的精液时,苏予卿也是顺从的摊出舌头。
「把衣服脱了,该给你上药了。」云翎在他耳畔说道。
苏予卿没有丝毫犹豫,白玉般的手拂开了自己的衣袍,露出了雪嫩的肌肤,他体质畏寒,常年穿着都比其他人厚重些,即使是夏季都身着长衫,衣料下的皮肤从不曾被晒过。粉嫩的乳尖被露了出来,在有些寒冷的空气中立刻缩紧变硬,云翎眼神一黯,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