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予卿的淫穴已被破开,毫无阻碍任由柳意迟抽插,如今又因发热多了三分湿热,裹的柳意迟格外舒爽。
苏予卿烧的迷糊,根本不知自己在经历什么,却感到身体深处某点被硬物狠狠碾过,又酥又麻,十分爽利,尽从这场眠奸中得了趣,本能的将自己屁股朝那人送去更多,渴盼这那物将自己的那点磨的再狠些。
柳意迟自然感受到了身下之人的变化,又觉自己那物被裹的更紧,便知这小徒弟已然从与男人交媾中尝到了甜头,轻笑道,「如今这样,怕是日后再离不了男人了。」
苏予卿用无意识的哼哼回答他。柳意迟这小徒弟本来声线就带着些奶气,这番缠绵间不自觉发出的喉音更像是赤裸裸的讨巧卖乖,柳意迟向来吃这套,把人就着插入的姿势翻了个身,以后入的姿势狠狠的撞击。
柳意迟那物本就异常粗大,早就将肠道撑满,这番动作,可苦了苏予卿,火热的巨屌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那薄薄的肚皮赫然印出男根的可怖形状来,激得苏予卿硬生生在昏睡中发出一声哀叫。苏予卿现在昏着,自然反抗不了他,可若苏予卿醒了,也依旧会任他作弄。柳意迟兴致更甚,干脆搂起苏予卿的腰,下身挞伐得更猛更快,一副要将小徒弟活活cao死的架势。
苏予卿被cao的一颤一颤,无意识地呻吟着,口中涎液早已控制不住滴落在枕上,雪白的臀肉被撞出了红印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但那后穴依旧裹着柳意迟的男根不放,即使被插的要穿肠烂肚了,体内那舒爽的一处还是不断朝他输送着巨大快感,让他心甘情愿的被柳意迟猛cao。
夜已经很深了,柳意迟算算自己也在苏予卿的后庭里呆了半宿,再玩下去,人可真就要废了,便大大方方地在穴深处射了精,本次他这次的目的也就是在小徒弟肚腹内再多留一泡精,好让他仔细适应。
这男穴本就不该含精,但苏予卿既然要作为他的床侍,用自己身体化了留在体内的精液,也必然成了功课之一了。刚开始之时,也就是要做到能好好夹着精液过上大半日,往后,更是该自然而然有一个精盆的觉悟,每时每刻都渴望含着精液才好。
柳意迟抽出阳具,从一个药囊中取出弹珠大的丹丸,抵入苏予卿微张的后穴,这穴经历了连着两回的cao弄,正可怜兮兮的收缩吸吐着,这丹丸一是可以避免精液流出,二是可以舒缓穴肉,不让人太难过。
柳意迟做完这才把小徒弟重新翻过来搂在怀里,有些满意的又摸了摸小徒弟白嫩的肚子,里面自是他满满浊精,忍不住猛得一按,那后穴的丹丸早已将出口牢牢堵住,几个时辰都不会化,精水自是无处溢出,憋的苏予卿闷哼一声。
柳意迟虽也是初经床事,但早已坦然自己在性事上爱好恶劣,对待小徒弟是又想作弄,又想疼爱,他无奈笑笑,一手抚着徒弟的肚腹,缓缓往里输送真气,好让苏予卿的身体早点学会化精。
待到天光乍破,柳意迟才堪堪合眼,也不过在床榻停留了半个时辰,便在小徒弟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独自穿衣起床去处理剑宗事务了。
云翎昨夜在落晤居一直未睡,心中忐忑,披着一袭白衣在正厅的烛火下坐了一宿等待着师弟。直待到日上杆头,才看到自己的师弟换了身衣服匆匆地进了屋。
苏予卿醒来时床榻已空,自然知道师父照例去做事了,亦不敢多留,换上师父留的干净衣物便连忙一路小跑回自己住处。
他自不知昨夜自己被输了小半夜真气,只觉得身体舒爽,虽然肚腹鼓胀,也不觉难受。昨夜临睡之时,他隐约记得师父要他好好留着精,便就乖乖含着,没想着弄出来。
他刚进正厅,便看见师兄坐在桌边,一脸寒霜。
「师兄……」他吓了一跳,这个时间师兄早该去练剑了才是。
「苏予卿……你为什么一晚上都没有回来?」云翎的声音很沉。
「我……」苏予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昨夜与师父的种种,他自然说不出口。
云翎看了他的表情,一下子都明白了。
如冰雪般清冷的容颜骤然浮现怒意,云翎咬着牙,盯着他的师弟,「把衣服给我脱了。」
这不可能是真的,师父又是何时对他的小卿生了那样的心思,小卿本该是他的,谁都不能染指,他必须弄明白昨夜发生了什么。
「师兄……我……不行的……」苏予卿被这般可怕的师兄吓得一抖,但他更怕的是与师兄还有牵扯,连累师兄被逐出师门。
云翎根本不理会他,直接迈步上前,粗暴的去扯他的衣物。
「不要……求你了师兄……」苏予卿连忙护住自己。
「为什么。」云翎盯着他,眼睛红红的,平日里露不出半分波澜的眼眸,此刻透出的感情却让苏予卿不忍卒读。
只这么一看,苏予卿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苏予卿再不敢望向那一双眼睛,只能将自己护的更紧,「我答应过师父,不会再与师兄亲近了……」
「只是这样吗?只是这样答应了师父吗?」云翎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