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予卿昨夜本就被师父射的满腹鼓胀,方才虽已排了些,仍有大泡浓厚白精留在穴内,若不是他不愿在师兄面前失态,一直收着烂红的穴肉,体内的浊物早就都流了出来了。
云翎见苏予卿咬着唇不动,怒意更盛,苏予卿何时违拗过他?不但昨夜白白向师父送了身子,现在连肚子里的精水都含的这般紧。每日细细施用的堕仙膏,不久便能让苏予卿生出女穴和胞宫,可现在这般情景,苏予卿怕是迫不及待要怀师父的种了。
云翎几乎失去理智,丝毫想不到苏予卿的犹豫可能仅仅是出于羞怯,他的胸腔中是熊熊怒火,眼神却如冰刀般冷冽,直直的射向在他怀中略略发抖的苏予卿。
云翎很少给苏予卿好脸色,可苏予卿又何时见他如这般的生气,本能的想逃避,就着被云翎架着腰臀抱的姿势,想把脸埋入师兄的胸膛间,下一刻,就被发现他意图的云翎阻止了。
「好,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帮你。」云翎冷笑一声,倏得将人摔在软垫上,还未待苏予卿啊的叫出声,立刻欺身压上去,解开了自己外衣的白色束带。
苏予卿这猝不及防的一摔,本就靠意志强忍的后穴肉环再也支撑不住,开始往外缓缓流精,年轻的内门弟子方寸大乱,然而当他发现师兄已将坚韧的绫织帯在他腹上饶了一圈,顿时惊慌的不知所以。
「师兄!这……这是要——呀!」苏予卿还没问出口,云翎就猛地拉紧束带,小腹突然被勒紧,浓厚浊白的精水噗地从被cao的软烂的穴口射出,溅在云翎的衣袍上。
「呀——好紧!师兄,我不行了,求求你松手吧!」苏予卿只觉得腰被紧紧的束住,肚子里的热精一股一股的被压了出来,后穴早已失去了一丝一毫箍住的力气,这种是失禁般的感觉让他几乎翻了白眼,可任他怎么求饶,云翎都没有一丝一毫的退让,反道是勒的更紧,甚至将空出是一只手也压在了他的腹上。
云翎全程都死死盯着苏予卿不断吐出浓精的后穴,「师父射进去的可真不少,你喜欢吗?」
苏予卿意识弥散间听了这话,一时心尖酸楚,瘫软了身子,将肚腹送上,任由云翎摆弄了,待到苏予卿原本微凸的小腹渐渐平了下去,云翎用掌从苏予卿的肚脐按倒耻骨挤出最后一点浊液,这才撤了衣带,罢了手。
苏予卿的身下早已泥泞一片,但他顾不上这些,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扯着云翎的衣袖,哀哀的叫道:“师兄……”
「怎么。」云翎的神色依旧没有缓和。
「小卿其实……」看着因为自己含了师父精水就大发雷霆的师兄,哪怕并不是真的在意自己,而只是占有欲作祟,苏予卿也不忍,只想向师兄剖白自己真正的心意,可话到了喉头,苏予卿又说不出来了,他昨夜已答应当了师父的床侍,实质上也便不再和云翎是师兄弟关系了,他还有什么资格……他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哭什么。」云翎看着他,平静了些,一搂腰便将人抱了起来,放到苏予卿居住的暖阁的床榻上,替他掖好了被角。
「睡吧,有些事还轮不到你来做决定。」云翎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苏予卿还想思索师兄这话的含义,谁知经过了一夜又一早的折腾,身子疺的厉害,即刻沉沉的睡了过去。
苏予卿醒来时已是过了晌午,愣了回神想起早上的荒唐事,匆忙跑到前厅想去收拾一塌糊涂的软垫,谁知那处已被云翎清理的干干净净了,还留了一盆打好的清水,苏予卿面红耳赤用湿润的布巾细细清理了身体,拿了自己的佩剑往校场赶去。
果不其然,云翎依旧如常在指导弟子剑招,闪着寒光的剑尖凌空飞舞,没有一丝一毫的失了分寸,点到为止,苏予卿远远的坐着往着师兄的一袭白衣,心中又涌出无限的酸涩。
以后怕是再也不能与师兄靠的那般近了。
待太阳即将西斜,苏予卿才匆匆离了校场,不同以往的去了普通弟子的饭厅。这回他没有理会其他师兄第的打趣,独自在小桌上用了饭。他不敢再与师兄一起用晚膳,更不知日后该如何与他相处。从饭厅出来,他又在无人的花园转了一圈又一圈,待到月上枝头,才拖着步伐,踟蹰着往柳意迟的欢寐居去。
柳意迟回到居所有些时辰了,他支着肘斜坐在案前,面前是薄薄几张往来书信,言简意赅,不过寥寥几句,可他脸上略带倦意的神色却深沉得仿若寒夜。门外有熟悉的脚步传来,随后就算轻微的推门声,修长的手指飞快的捻起信笺丢入灯火之中,待他的小徒弟进来,空气中仅逾一抹微不可察青烟。
柳意迟瞬间露出温和的笑意,「怎么这么迟,在你师哥那用的晚膳?」
「不是的。」苏予卿连忙否认,「我在饭厅用的膳。」
「以后在我这吃。」柳意迟淡淡道,却不由分说将人带上了床榻。
「师父……怎么……怎么就……」苏予卿的脸瞬间胀的通红,虽然他已经是师父的……人了,但也不至于连话也说不上几句就……
柳意迟已将他压倒在床铺,轻轻的在他脸颊上啄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