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借力将蛮腰乱拱,下边的粉臀也迎着那迅猛抽插微微腾起,那湿热滑腻的玉户收缩夹住,只把最底的嫩花心凑上来咬那粗大龟头。
美妇人明明爽得无以复加,许是因为心性身体皆是淫荡而起,她面上倒还装出一副小女儿怕痛的羞态,嘴里娇呀呀地颤叫:“好喜欢……喜欢极了三郎的大棒儿……唔,只不过你小冤家存了坏心,非要拿这大棒来顶母亲,顶的如此深重,都快把母亲给顶得从榻上掉下去了!”
说着说着便含羞闭目,假哭低呻,活似一个十五六岁的柔弱女郎,宛转娇啼于身下那大物摧残之下,娇羞毕露浪态平生。
朱三见风情万种的美妇人身体婉转而迎,然妖妖娆娆的话语哭声中,又浑似豆蔻少女般如此做作,愈觉这般献媚恣纵别有风味,可谓勾魄消魂……
不过想到少女娇态,就又想到当年的莺莺儿少女可是庇属于他家亡父,心中酸楚涩涩道:“母亲生的真美,美的让人魂儿都要丢了……不过说起来,母亲究竟是更喜欢孩儿的阳具操弄,还是更喜欢阿父的……想想阿父之前就像儿这样弄母亲,儿的心就酸的不行……母亲说说,究竟是我父厉害,还是三郎更能弄得母亲心情欢快,飘飘然要上了天……”
他心下不爽,双手抱住莺娘那肥美雪臀,大棒越发地横冲直撞纵深汲汲,龟头上的冠沟又深又棱,尽情抽耸间,差点将花壁上那粉脂嫩物都给犁了出来,好不尽善尽美,欢快非常。
然那大棒子又重又沉的撞击间,却是不小心一个劲儿的往里捣的太深,紧抵花心后忽觉龟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他用腰力不住揉弄,再度慢慢的深入。
前端一滑,就连朱三也不知去到了哪儿,只觉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龟头不住蠕动,爽的他浑然不能自已,周身畅美无比……
欲仙欲死的莺娘儿浑身香汗浆出,本就因为少年的问话而心神大惊。
现下突觉朱三的龟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也不知插到哪里就被挑得狠了,几乎差点都要被肚皮给捅破了般。
美人爽的通体皆融,小腹一叮穴心乱跳,终是一个痉挛哆嗦,极乐的刺激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的四肢百骸,那浓稠滚烫的透明淫水便又一股脑给排了出来。
高潮后连连丢身的她筋麻骨软,爽的美眸翻白:“三郎说些什么混账话儿……母亲可是视你若亲子……啊啊,你这坏孩儿,啊,这是撞到哪里去了,啊,三郎好厉害,可不都要把母亲的肚皮给戳破了…………但若说实言,你那福薄离世的老父又哪里比得上你……还是咱三郎更厉害,弄得母亲更是欢愉……”
朱三只觉顶弄颇深,深处那柔腻的滋味从未有过,再加之又听到莺娘这样夸张的溢美之辞,心下大快,终究一时之间隐忍不住,转眼就欢欢快快地射出精来。
是时男女各极欢乐,粉臂互抱,灵肉交结,四体无非畅美,一团尽是阳春,两人的魂魄儿俱是飘飘荡荡,也不知身在何处了。
风流俏寡莺莺儿10 与莺娘此昼乐夜戈,征伐不歇共效于飞……
朱三公子在家歇了一月,与莺娘此昼乐夜戈,征伐不歇共效于飞。
只莺娘久旷了一年有余,便如猫儿尝着了鱼腥味,时时缠着她家三郎交情,朱三也是血气方刚食髓知味,变着法儿地令美人母亲快活,百般施展技艺,两人着实过的如鱼得水不亦乐乎。
然白马书院已经接连来了三封信函催促,他向师长请假也不过请了半月,拖了又拖也实在是拖不得了。
朱三只能依依不舍地别了莺娘,策马回了书院继续苦读,只待来年科考赴试,金榜题名。
柳莺娘自当也是万万不舍,然少年自是前途为重,怎好为了她误了大好鹏程。
朱三离后那几天,莺娘只觉衾寒枕冷,这副受够了疼爱的身子突地没了雨露滋润,身心俱是难受得恨,是以白天也闷闷不乐郁郁寡欢……
身边服侍的丫鬟不知何故,还以为夫人是在为老爷的聩然离世而感伤,她们只能想尽法子哄着这位府里唯一的女主子开心。
这日晨起,善打扮的叶儿特意为莺娘细心妆点,莺娘百无聊赖地看着镜子里的自个儿,自是艳光四射华粲照人,可三郎不在,她华服绿鬓妆扮,又与何人相看!
她随意撩了撩鬓边垂挂的珍珠流苏步摇,恹恹道:“叶儿你何必妆扮的如此打眼,何苦费这功夫气力,左不过就在府里的小花园里闲逛,又能给谁看呢!”
叶儿手上功夫不停,轻轻言道:“老爷已经去了许久,夫人合该收拾精神莫再哀伤了……夫人这般好颜色,不好好妆点便是荒废了,再说哪里没人看了?春儿看今个儿晴光正好,夫人大可漂漂亮亮的出去走走,春儿陪夫人出去逛逛,给您添些胭脂水粉首饰衣裳好了……”
“嗯?出门?那怎么可以?我的衣裳首饰都是老爷买给我的,老爷向来不许我出去的……”话说至此,柳莺娘这才发现那管东管西的老头子已经不在了,一时语塞未再继续说话。
叶儿接过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