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莺娘指着一旁的朱氏酒楼:“夫人快看,这不是咱们朱家的酒楼吗?夫人您现在可是这酒楼的背后东家,您不如进去视察视察生意,看看掌柜的是不是疏漏了什么?”
莺娘拿指头点了点叶儿的额头,笑道:“你这鬼精灵,摆明是饿了渴了想歇歇是不是?也罢,看日头也是晌午了,你不说倒也不觉,现下似乎是真饥肠辘辘了……走,咱们下了马车,进去歇歇……”
莺娘进了酒楼,听小二说掌柜正在同酒铺的尤家少爷商谈生意,她本就不是来查账的,倒也不甚留心,要了二楼雅间。
然被小二引着上楼梯时,正好见酒楼掌柜同一华服富家少爷,并肩儿走着正要往下走。
只见那位少爷面冠如玉,风神俊秀,双目亮均,盼项情生。
头戴一顶官样羔纱巾,身穿一领金丝青色袄,外披早蜀锦披风,腰系金钱绿带,足登锦绣马靴。
这酒铺的东家少爷本就生的唇红齿白,再这一身锦衣华服,尤其一旁还有那胖乎乎的矮个儿掌柜作衬,当真衬得他人如芝兰玉树风度翩翩。
莺娘瞧得怦然心动,顿时忘了那才离家的朱三公子,暗暗心道面前这位少爷风仪非凡,实非常人可比,不知本钱如何?若果那胯下生一条如意大物,当是便更棒了!
掌柜的去过朱府奔丧,自然是见过这位夫人主子的,当即给夫人鞠躬问安:“夫人怎地来了也不打声招呼,我好亲自迎接。不知夫人想用些什么?小二快快引着去三楼上房,将咱们招牌酒菜上了与夫人品鉴……”
莺娘虽对那俊秀少爷起了心思,然这大庭广众的,却也不好表露那满腹淫思,只得淡淡地对着掌柜点了头。
便随着小二去了三楼,终究不舍,还恋恋地回头又看了一眼那位东家少爷,却见那位少爷也正痴痴呆呆地盯着她,似是沉迷她的美貌无法自拔。
她芳心叮当乱响,不禁掩唇一笑,才又回头,扭着臀儿莲步姗姗上了楼。
心中却是数着一二三四,果不其然不过数到五,便听得身后那少爷同掌柜说话:“至于你先前说的让价一事,倒也不是不可商量……说来在下也腹中饥饿,便留下用个膳食……”
后来的莺娘倒听不清了,不过心中已略略妥当,想来那位少爷八成对她也是起了心思,定会千方百计来寻她,她便在房里静候佳音了。
且说尤郎合掌柜方下楼时,尤郎花眼一联,便见迎面从楼梯下走来一位绝世佳人,体态姣柔丰姿妖媚。
正如月女降人间,好似天仙临凡世。
但见她薄施脂粉,天然花容绝貌,无假装修,允矣弱初轻杨。
那眉似远山春黛,眼如秋水凝波,时翘杏脸,金薇相衬激乌云,朱唇略启,皓齿诚堪赛白玉。
樱桃口付韵丝音,玉手纤纤若春笋,金莲娜娜宛秋菱,美的清新脱俗浑然天成。
风流俏寡莺莺儿11夫人可否让借它一用,教我把胯下这别致的如意郎给搁进去?
这位尤郎乃春城大户尤家二子,因乃父专供酒水生意,赚了不少的银子,尤二少爷从小养尊处优,声色犬马,样样俱精。
至于那秦楼楚馆,也是去了不少,那莺莺燕燕翠翠红红,就连那些拔尖的花魁娘子也是见识过的。
然那些美人,比起是才见过的这位妙玉似的美夫人,当真是相形见绌,逊色了许许多多的。
尤其是这等倾城佳人迈着莲步上楼时,纤腰袅袅,肥臀摇摇,又骚又浪的,还对着他回眸一笑,可谓百媚众生!
可把这位见多识广的尤二少爷,给看的目不转睛目瞪口呆了,眼见佳人芳踪已经从三楼处消失不见,并不打算屈尊留下用饭的阔少爷当即拍板,眼珠滴溜溜一转,假再议生意为由同掌柜商榷起来。
莺娘的纤纤长指掀了青瓷盖,轻轻吹了几口气正待饮下这盏茶,就听见门外传来了“咄咄咄”的敲门声。
她蹙起的柳叶眉微微一展,果不其然,正是掌柜的带着那位俊少爷来了。
掌柜走了过来,附耳轻道:“夫人,小人本是想求尤二少爷便宜卖些贵重好酒,然少爷突然大发慈悲,想同咱酒楼谈长期的酒水买卖,可这数目太多价目太大了,虽是咱们占了大便宜,可小人终究是做不了主,特地来请东家您来抉择。”
尤二朝着莺娘作了一揖:“不知这位夫人意下如何?”
莺娘放下手中的青瓷花杯盏,轻轻摇头道:“哦?小妇人对生意一窍不通的。”
尤二适时接话:“无妨,不过是些细枝末节之事,不如咱们坐下再细细磋商一番。夫人若是信不过小人,大可稍后再同掌柜问量……小人不才,这顿便饭便由在下请了!”
莺娘斜觑一眼,见这少爷眸眼似钩子似的,直盯着自个儿胸前鼓囊囊处不放,不由地娇靥生晕芳心乱撞。
她假意不知,却是故作姿态,将胸脯挺的更高了些,口中却淡淡道:“那倒不用,这饭还是我朱家酒楼做东!生意事大,我和尤二少爷还得细细商榷,叶儿,你和掌柜的先出去吧!不知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