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咂,又是吮的……也罢,谁让他一大好男儿比她多长根阳具,且待他去骚拔这独守空闺的骚妇人……
莺娘一个花丛浪蝶,尤二又是一个宿柳娇客,一个如狼似虎,一个似虎如狼,你窥我便生情意,我瞅你真道了得。
正双双对峙间,小二们鱼贯而入,将绝美菜肴都给上齐全了。
尤二长眉一紧,从怀中掏出几个铜板打赏:“菜也齐了,你们都下去吧,不必再送上来了,去楼梯口守着,莫要让闲人来扰了我和夫人谈生意的雅兴!”
他站起身来,去把厢房门给插了锁住,笑道:“这样没得叨扰,清净些才好谈生意……啊……”
说着他脚下故作一跌,整个人便往莺娘怀里倒了过去,眼见莺娘便要被她压倒,长手一揽又将美人给环抱在怀。
莺娘合尤郎且说且拥到了一处,一个玉枝儿轻挽,攀郎脖颈不放松,一个铁箍儿紧锁,圈女窄腰贴的拢。
尤二郎人压在美人软绵绵的身上,双手又紧摸着美人胖乎乎的酥怀不放,轻道:“夫人这处高高挺挺的,恐真是个女中状元哩……”
莺娘听得心花儿怒放,她玉脸儿粉红,娇嗔道:“你说什么呢!还不快放开奴家,压的人家好重!”
挨的如今亲密,有温香玉软在怀,美人酥胸起伏娇嘘不断,又有女儿家的馥郁体香飘袭上来,直熏得尤二神魂离舍。
他只觉一股热流从丹田疾窜而下,裤裆里的尘柄旋即昂首勃起,只颤声道:“啊,小人失言了……刚刚转身兀地一见仙子,我这凡胎肉眼怎的不掉了魂儿,一时之间脚下磕了绊了,亦是情理中事,还望夫人莫要见怪……”
说话间男儿裤裆里的尘柄越发地坚挺如柱,突突淫欲纷飞,硬梆梆热腾腾地顶着美人大腿。
莺娘悄悄探手到底下,隔着裤裆握住了那烫手的粗大物什儿,怒挺挺的高耸耸甚是雄伟,莫怪能这位少爷能夜夜眠花宿柳,征服了不少楚馆美人呢!
她望定这位本钱颇丰的俊少爷,妩媚地轻喘道:“这,这是何物?尤二少爷身上装的这东西,硬梆梆地顶到奴家了,顶的好不舒服呢!”
尤二闷哼一声,只觉被她捏拿得无比舒美,心道这骚妇果然会摸,摸得他魂儿都要飘了。
他回望着美人,切切应道:“在下这东西要大则大,要小则小,要粗则租,要硬则硬,别名叫做如意郎。我这如意郎,只盼找着一能润大物不容小器的如意娘,小人看着夫人身上便有这合意的如意娘,夫人可否让借它一用,教我把胯下这别致的如意郎搁进去吧?”
风流俏寡莺莺儿12瞧少爷您从头到脚都斯斯文文的,怎么这根大东西却这般要命……
风流公子通娇娃,一拍即合将上马。
莺娘还是略略自持的,她玉唇儿轻启,别过俏脸羞道:“什么如意娘儿,奴家倒是听不明白了?”
“夫人糊涂了,这如意娘儿可不就生在这吗?”尤二说着便摸到美人裙下,顺着那亵裤边儿就将大手给探了进去。
数指圆圆滑滑,丰而不挺肥而不鼓,款款扣击着美人腿心小户,对着那酥腻之处时而轻重时而缓疾,又是捏搔又是挠掏的,尤郎出手不出则已,现下出了可谓是力度适合尺度精当,总之甚是合了莺娘儿的芳心。
美人鼻息紊乱喘的厉害:“嗯……郞君您这是做甚?怎好摸这处呢,不是说谈生意吗?还不快快将手给拿开!”
她虽是嗔怒之言,但那音儿婉转多情软的不像话儿,她浑身似火烧般难耐,腿心那被大手摸着的那处更是是春水潺潺,湿漉漉地冒出了缕缕丝丝的蜜甜汁水儿来……
尤郎摸到了好一手的湿濡芬芳,心道这位已然开苞破瓜的熟妇人倒是长的貌美清纯,瞧着也含蓄羞赧。
然他不过刚伸手摸了几把,那处就恁的冒了这许多水儿,真真骚态撩人媚不可言……
他伸手一捋,在美人眼前晃着自己湿漉漉亮晶晶的两指,呵呵笑道:“夫人瞧瞧你这如意娘儿都已湿成这样,却还哄小人呢!好美人,让小爷儿好好看看你这如意娘生的如何模样,看看怎么地就把我这手指给淹成这样?”
阔少爷被这骚态给撩的淫性大炽兴奋异常,手上功夫也不停下,双手捉住莺娘双腿便将那贴身的丝薄小裤给扒了下来。
低头一窥,只见美人腿心那水光闪烁的黑草之下,刹地亮出一片亮晶晶的嫩缝儿。
这小馒头般的玉阜生的可谓圆润光洁,宛若那早已蓄饱了汁的荷花瓣儿,玉一般白,水一般清,闪闪荡荡光光盈盈的,欲滴不滴地只不落下。
他看的两眼发直,直接便敞开天窗说了亮话,:“哟,瞧夫人这小逼儿平白的吐了这许多露水儿,看来是想要的很了……咱们一个是急色公子,一个是浮荡贱女,天生一对地造一双,明人也不说暗话,莫再装模作样了!好夫人只消说一声,小人便如您所愿了!”
尤郎自诩也是见过世面的,却也不曾见过这样漂亮鲜嫩的小户儿,人真真被诱得欲焰如焚。
那胯下阳具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