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要泄身了!”她只来得及留下这么一句,下边便跟着不住吐出一股股温热滑腻的花蜜。
汩汩地沿着腿根流下,淋湿了两人半脱的裙裤一大块,但此际又哪管得了那么多了。
而这样当头一浇,尤二但觉那嫩径内花肉蠕动,浪水也熏然大放流的满满当当,他爽的不行,立刻挥军直下:“这只怪夫人你这骚花娘淫兴大甚,比别人水多至此……可是要把小人给淹了不成?今儿个非弄得你知道厉害才成,让夫人美的上天宫云端才是!”
他正乃欲火焰势飞天,火上加油之紧要关头,可是越发地来了精神头,就连无上法门也使了出来。
他九下之浅、一下之深的在花穴顶送起来,力道轻轻重重,毫无章法可寻,可偏偏直冲花心,更如那夏日滂滂沱沱的暴风疾雨般,凶狠有加难以自持。
莺娘被弄得美眸翻白香舌半吐,雪颈上的筋管根根凸现,出了一身香汗淋漓,整个尤如方从水里捞起似的,花底又沥沥喷出了一大股阴精蜜水来。
尤二郎抬头见美人面上赤红神情痴醉,心念方动就又被一股热淋淋的花汁给喷到了,龟头上复猛地一烫,茎身霎间被一股浆液包裹住了,顿时麻得通体都酥了。
他抽耸至此,本觉有了一点泄意。
然此番离那至极处还有好一会儿,可淫意汲汲之下,却不知如何只逞强了小下顶送那花心十数余下,竟忍不住立刻将热烘烘的浓浆乳白激射而出……
风流俏寡莺莺儿14得以共枕同乡,极尽人间之乐,小生今日就死也瞑目了
尤二力有不逮,仓皇而射。
一时间觉得在美妇人前丢了颜面,本是又起劲头,然偏偏在此宁心静气间,又听得门外来了那哒哒的脚步声。
原是那酒楼掌柜越想越是不妙,踌躇许久终是叩响门扉:“东家夫人,您和尤二少爷谈的如何了?咱酒楼又出了几道新品菜肴,小人特地送来请夫人品鉴!”
尤二少正至那要命的关口呢,当即不愠回道:“不必了,这些菜已经够我和夫人享用了,这生意大事正谈着呢,你们莫要打扰!”
掌柜隔着一扇门窗,不卑不亢应道:“那如此便罢,小人在门外侯着,等二少爷和夫人需要了再吩咐呢!”
如此这般门外倒也歇了声响,莺娘虽知这老掌柜的是关切她身安危,可她这浪夫人淫情正炽呢,偏生被扰了雅兴实是闷闷不悦,可也不好怪罪这好心掌柜。
她小手推了推尤二,害怕这欢爱动静被人听到,示意便且休止了。
尤二也没了性致,既然那掌柜的不识趣在外虎视眈眈的,总而言之他也算尝了美人鲜美滋味,不虚此行了。
两人云雨既毕,随即整了衣裳,尤二少爷抱着莺娘恋恋不舍,亲自拿了箸筷夹了菜喂到人嘴边。
他轻声道:“啊,夫人张口……这菜虽是凉了,却也别有风味,想你累了这许久怕是也饥肠辘辘,夫人先吃上几口,权当果腹了。”
莺娘亲密地偎在尤二怀里,张口吃了喂到嘴边的小菜,羞道:“妾见郎君韶秀不能自持,这才失了规矩方寸。然这女儿名声严重刚厉,不知风声祸不可测……可,可求郎君此后切不可往外张扬这事,要不奴家可得羞愤致死了!”
尤二又给美人喂了一口,他也是读过诗书之人,当即言道:“一见美人芳容,小生亦是想慕欲死。承夫人行蒙不弃,垂盼及于鄙陋,得以共枕同乡,极尽人间之乐,小生今日就死也瞑目了,如此美人芳影,花容月貌沉鱼落雁,又如何舍得您消香玉损?何况夫人金口吩咐,怎敢不记心?小生自是守口如瓶了!不过……”
他隔着衣裳揉上美人高耸耸鼓囊囊的嫩乳儿,这般风情的半老徐娘可是他素来少见的,今日未曾完全得幸,自是不忍放手,还想再做个几回床帏夫妻爽快爽快呢!
是以尤二欲言又止,好半晌才在莺娘催促下一一道来:“嗯……不过小生应了夫人这茬,可夫人也得应了小生一事!今个儿一亲芳泽再不能忘,若是今生日后不能再与夫人这般亲香缠绵,小生可是恨不得一死了之了!若夫人心善怜惜,日后三五时日来与我欢欢好好的……”
阔少爷这番长篇大论还真的合了莺娘的心意,她这妇道人家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万种风情难与人说,若是有一知心合意的男儿做那床伴儿,倒是美哉乐哉了。
然她转念一想,那如烟柳眉轻轻一蹙,愁的连饭菜都吃不下去了:“少爷郞君偏爱至此,小妇人心内惶恐……然小妇人新寡丧夫,合该在家守丧,又怎好在外抛头露面,哪里寻得来良机与郞君欢好长久得耳?”
尤擅男女情事的尤二少爷不知多少相好,怎会为偷欢此事发愁?
他爽朗一笑:“在下家里虽是做那酒水生意的,不过小生不才,手里面也颇有几个银钱,是以也开了几个绸缎庄和成衣铺子。城东那家专供富家小姐夫人做衣裙的衣裳铺子就是我开的,夫人不便出门也无妨,如那牛郎织女,鹊桥相会,咱们约上这初一十五的,你我便在那铺子光降相聚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