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
莺娘哪有心挑衣料选裙衫,她可是夜夜孤枕难眠,等着尤二少爷那冤家等的忒是辛苦,然左顾右盼的,这店里衣香鬓影人来人往间全是女子穿梭,浑然见不到这里何曾有那俊俏男儿的踪影……
她神色郁郁恍恍,心道,莫若这尤冤家竟是不曾守约,忘了时日?
郁闷难解间,偏偏还有那不识趣的无名小厮过来帮她挑选花衣美裙:“夫人容光娇妍,您看看这件翠色衫子何如,只有这上好的软烟碧罗纱才能配上夫人的这般颜色呢!不过小人看夫人面有犹豫,本店特在这角落的那一栏屏风后设了更衣处,夫人去那里换上这身衫子试试,若是美不胜收了再说买是不买好了!”
风流俏寡莺莺儿15夫人这阴中水儿跟决堤了似的,小生可得拿自己的大阳具给帮着堵一堵!
柳莺娘本对买衣裳无甚兴趣,然这盈盈浅碧的绿罗裙着实鲜亮好看,那小厮不歇口的漂亮话儿也给她哄得喜笑颜开。
加之又见小厮拿了更多流光溢彩的漂亮裙子,着实让人眼花缭乱心动的紧,莺娘也一时间忘乎本意,唤小厮跟班挑了这许多新衣裳准备去换了瞧瞧新鲜花样。
她本想叫着叶儿一块,然又想起刚刚害怕这丫头误了她的云雨好事,便让她还候在外面马车上了,现在想让小丫鬟服侍着给更了新衣,却也难了。
莺娘张口说让小厮去唤了叶儿进来,然小厮却拉着她往墙角那边那刻着花开富贵的浮雕隔断屏风去了:“夫人不必找丫鬟了,咱铺子这更衣屏风后自有专门伺候您更衣的下人嬷嬷呢!”
往里一瞅,果见专门有一高个子仆妇拿着厚厚布帘站在里头恭迎与她,那高高掀起的布帘正好遮了仆妇面脸装束,莺娘倒也没细看也没多想,随手便将那些挑选好的衣裳递与那人手中。
她看面前这一搭长长屏风,加之那放下的布帘倒也围的严严实实起来,便放心地解了自身披帛外衫,继而伸长了双臂,指使起那伺候的仆妇来帮她换衣:“来,这位嬷嬷,先服侍我穿上那件碧色衫子吧!”
哪成想话音刚落,身后那高大仆妇便胡乱扔了手中的衣裳,一把扑将过来将她团团搂住,双臂箍得可是紧紧的。
还没等莺娘吓得叫出声来,那人便偎在她耳边轻语呢喃,呼出的热气灼的美人脖间发痒:“夫人可想煞小生也……今儿怎地如此磨蹭,等的人好心急如焚,还以为您是厌了则个儿,要爽了咱们定好的约会呢!”
原来这位哪里是什么更衣嬷嬷,可不就是柳莺娘心心念念的尤二少爷小冤家吗?
尤二这些时日对这位朱家夫人也是念念不忘,这美人虽是经了人事的,可偏生身下那小尻生的紧绷绷水汪汪的,饶是比那黄花处子也不遑多让。
尤其是那嫩尻操弄起来更是九曲回廊妙不可言,纵他这阅尽千帆的花花公子也是觉得流连难忘,这几日他连平常最喜欢的花魁小娘子也懒得去了,掰着指头数着日子就擒等着这十五到了呢!
他搂住莺娘,软玉温香地抱个满怀,心中如兔儿般直跳。
他闻着美人身上自带的馥郁凝香,大掌帮着莺娘开始解农捻裳,直截了当地想将她剩下的中衣都给剥弄开来:“唔……好香,这几天可把我给想死了呢!”
莺娘不胜娇羞,却也挣扎不动,她樱口一启,低低吟道:“郎君切勿心慌,让奴家徐徐脱去,你莫要把衣裳给扯坏了……哎呀,不可,这可,可是在大庭广众呢!就只隔了一扇屏风……”
说话间那小衣连带肚兜小裤一并都被解去,美人只觉浑身一凉,登时如笋褪壳赤精条条的,露出了那一身的莹莹肌肤,还有若藕芽儿一般的纤细四肢。
尤其那两窝激颤颤胖乎乎的嫩乳儿,比那新鲜出锅的大馒头还要来的饱满白嫩,而顶上那两点尖尖,无风自起勃然而立,粉嫣嫣的可是好看的跟冬雪红雪似的。
尤二看得心花怒放,登觉身无魂灵,双手扪住那两团跟胖兔子似的高耸玉乳,轻轻摩抚起来。
他将莺娘着力搂住,下面那话儿也硬揪揪滚烫烫地竖起,将莺娘的腰窝凹处给抵得紧紧的,美妇人被摸的粉脸涨红浑身瘫软……
可睁眼看着眼前屏风上的木刻牡丹花朵,这又念及正身处何处,美人忙转过头去小声和尤二少爷打起商量来:“郞君,别,别在……外面可都是人呢!若是不小心发出声响……被人听见,啊……”
她说话时檀口轻张,小巧粉红的香舌儿若隐若现,看得尤二心念一动,顺势张口将美人的舌儿含于口中,唧唧咂将起来。
继而男人又探出一只手儿,滑入莺娘脐下三寸之地那白胖胖的小牝儿处,那里正中一线儿浅粉,正翕合失度满溢淫水儿。
当即他便半曲食指深入户内,揉抚多时研濡一番,顿觉其里紧缩温热,将手指痴缠的难以前进,不免又美的往来连连抽送了几度。
莺娘当不过,腰肢摇曳臀儿乱摆,忽然牝中一阵温热,一股粘腻腻的水儿流将出来,她只觉春欲钻心,哨声急急,无奈被堵住了唇舌说不出话来,只被咂得气儿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