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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陡然浓郁的白葡萄酒味让他惨白了脸色。
他的视线看向地上那一摊的果汁,又缓缓地转向了你。
他克制不住自己的喘息。
直到此刻陆秋丞仍寄希望于这一切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想听你开口撇清。
但你没有,你把他抵在冰冷的瓷砖上,然后释放了炭火味的信息素。
陆秋丞尝试着挣扎起来。只是酒精、药物作用再加上信息素诱导,他的状态差到极点。
你最终压制住他,把人按在冷得刺骨的瓷砖上,强行打下了完全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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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的光线昏暗,陆秋丞背对着你,持续不断地轻颤着。
酒精麻痹他的感官,但心口的疼痛感不会因此而消减半分。
皮肉激烈碰撞发出的响动之间,夹杂着细微的,水滴落地的声音。
陆秋丞的眼神有些失焦。
他脑中一片混沌,甚至分辨不出自己是不是在哭。
他只祈祷这场凌迟般的性事可以结束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第一次加之不在发情期,他的生殖腔道口紧闭,干涩无比,挤入时你的滋味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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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鉴于这一场性交里,羞辱和仇恨的意味本就更重一些。
你无视他的抗拒,一言不发地深顶上闭合的生殖腔道口。
你感受到身下人条件反射僵硬的身躯,便又一倾身顶得更深。
陆秋丞低低地痛呼了一声。
只是这种程度的动作根本还不足以进入生殖腔。
于是你猛地大力抽送起来,一次又一次撞上干涩闭合地生殖腔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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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秋丞咬住了下唇,可破碎的痛呼依旧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你没理会他的反应,依旧发狠地操干,直到他的生殖腔终于如你所愿,打开了一道缝隙。
你强硬地挤了进去,死死咬着他后颈上的腺体,射了进去。
空气中浮着淡淡的血腥气味。
你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扭过来,逼迫他看向你。
陆秋丞的眼中尽是屈辱,未落的泪珠挂在眼尾。
他闭上眼,隔开了你的视线。
陆秋丞耳边最后响起你的声音,是两句带着不加掩饰的厌恶意味的嘲讽。
然后你走开了,把他和一地的狼藉都留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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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秋丞听着你的脚步声渐远,直到再也听不见,才艰难地撑起身子,倚靠着墙壁,缓缓蜷缩成一团。
药效散去,酒醒大半,他的指尖一片冰凉,浑身发疼。
他静静地坐了许久,直到疼痛和脱力的感觉都减淡下去。
陆秋丞弯着腰,把地上被粗暴剥落的衣物一件件捡了回来。
他仿佛回到刚学会自己穿衣服的幼年时期,笨手笨脚,半天才勉强把被揉皱的衣物重新穿了回去。
他扶着墙一点点起身,险些一个腿软又栽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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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腻的血液让陆秋丞极度不适。
这些鲜红的液体给了他一种生命流逝的恐惧感。
他无端想起那位小孕夫住所带血的楼梯,于是呼吸一滞。
那瞬间其实陆秋丞很想说一句“对不起”。
只是偌大的客厅里只有他自己,这一句无人倾听的道歉最终也没能从陆秋丞的口中说出去。
他知道自己肩上阴差阳错背着两条人命,也猜到你今天的行为到底是为了什么。
想通了一切,而后他扶着家具走向卧室的每一步,都变得极其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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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秋丞站在落地镜前,看着镜中自己浑身上下唯一完好的那张脸,抿紧了唇,一时不知道该把刚刚的一切归于报复还是羞辱。
无法闭合的生殖腔和被撕开的穴口兜不住内里的液体,精液混着血水沿着他的大腿根部向下滴落,砸碎在浴室瓷砖上面。
陆秋丞有些难堪地离开了落地镜前。
被撕裂的股间,血肉模糊的腺体、因被强行进入而无法自然闭合的生殖腔和他身上遍布的淤青擦伤......
陆秋丞垂着头,自己用浸润过温水的湿布一点点地擦拭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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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秋丞只觉得身心俱疲。
他根本无心顾及楼下残留的那一地狼藉,能坚持着给自己上完药,提前请好几天假再睡去已是他的极限。
陆秋丞能感觉到自己的状态很糟糕。
天亮时陆秋丞醒了。
他四肢疲软,浑身上下没半点力气。
他大约只因为生物钟清醒了那么几秒,便很快又睡了过去。
再醒时陆秋丞是被饿醒的。
过硬的身体素质让他恢复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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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秋丞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尽量小心,避免牵动私处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