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严身形高大,劈头盖脸的压下来,浑身猛烈的雄性荷尔蒙如潮水一般裹挟着叶飞沉,任严就像是一只疯狗久未进食忽然见到了肉一般,赤红着眼睛奋力的吸吮啃咬着,毫无章法。
这样的任严是叶飞沉从没见到过的,极具攻击性整个人都散发着狂躁和逼人的煞气,叶飞沉被任严按住了双手,两条腿也被任严欺身压住,凭借他的体力根本无力反抗任严的压迫,他很想呵斥住任严,但是一张嘴就被任严粗暴的侵入,吸了一嘴的铁锈味儿。
“草!这是被咬出血了!”叶飞沉暗骂一声,不得不迎合着任严生疏的亲吻,随着任严的动作一起在床上起伏着。
任严的肺活量充足,甚至可以不换气的和叶飞沉纠缠在一起,但是叶飞沉可没他这种变态的身体素质,呼吸间全是任严身上独特的体位,混杂着任严身上的鞭伤散发的血腥气,居然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就像是abo文里的信息素一般,叶飞沉居然对这股诡异的信息素味儿有些痴迷了,不再抗拒任严的侵入,反而开始打起了配合。
两人吻的忘情,一室的旖旎。
第二天叶飞沉醒来,已经是艳阳高照了,他揉了揉眼睛,一脚蹬开了盖着肚子的空调被,手不自觉的向下滑动,不小心扯动了嘴角,一阵钻心的疼痛。
“嘶,啊!”
随着疼痛,昨晚的回忆如潮水一般回笼,他也不记得自己和任严吻了多久,只记得在自己昏睡前,任严还在情动的用他勃起的性器一边摩擦着自己的脚踝一边像鬣狗一样啃咬着他全身。
听到叶飞沉的痛呼,一直坐在一边的任严警觉的抬头,放下了手里拼了一半的协议和胶带,赶紧跑到了床边。
任严还是赤裸着上半身,下身只穿着一条薄薄的灰色短裤,肉眼可见的一大包被轻薄的布料包裹着,透着裤子都散发出一股雄性的气息。
叶飞沉扶着脑袋坐起来,其实他是很想发脾气的,但是一抬眼就看到了任严上半身被他昨晚抽的浑身都是血道道遍体鳞伤的样子,让他实在是不忍心再对着他发脾气了。
当然任严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也不说话,蔫头耷脑的垂着脑袋站在床边,看着眼前的地板,叶飞沉掀开了被子,对着一边傻站着的任严忍无可忍道:“站着干嘛,不去做饭是想饿死我?”
任严赶紧嗯嗯了两声,赶紧往厨房走,雀跃的样子就像是得到了主人奖励的大狗。叶飞沉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自顾自的起身换衣服,边换还边龇牙咧嘴的抽气,刚才说两句话又扯到嘴巴的伤口了。
叶飞沉刷完牙洗漱完毕,端着床头任严准备好的温开水边喝边走到任严刚才坐的位置,只见小茶几上摆着昨晚被他撕毁的协议,昨晚他们的运动太激烈了,被丢到一旁的协议也惨遭波及,裂成了好几片,此时正被任严笨拙的用胶带强行粘在一起。
他拈起协议正反两面看了看,轻轻笑了一声,拿着协议走了出去,被五马分尸的协议被叶飞沉轻轻放在了餐桌上,叶飞沉百无聊赖的拿着小镜子照着自己的脸,发现自己的嘴巴都快被任严啃烂掉了,嘴角结着血痂,看起来着实恐怖。
任严端着粥和煎好的鸡蛋走过来,大气都不敢出的放在叶飞沉身前,然后欺身跪了下去,像依赖主人的狗狗一样跪在叶飞沉的脚边,还讨好的蹭了蹭叶飞沉的裤腿。
叶飞沉低头看了一眼任严背上同样也结痂了的鞭伤,忽然有些自嘲的想到,那他们昨晚这是两败俱伤了?他伸手摸了摸任严背上紫红色肿胀的鞭痕,听着任严不自觉的一声接一声嘶嘶的抽气声和痛呼声。
眼见任严实在是受不了,身体都开始跪不住的颤抖了,叶飞沉这才停下了手,掰着他的脑袋道:“知道痛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痛呢?知道痛大早上有时间拼这个破玩意儿没空去上药?”
叶飞沉抓过来任严拼了一早上的协议,在他眼前晃了晃,不等任严反应过来,快准狠的抓住两角,咔嚓一下又撕掉了,这次由于有胶带的原因,撕毁的更彻底,随着协议撕毁的脆响,任严瞳孔猛得一缩,双手紧张的用力握紧,抓住了叶飞沉的脚腕。
“主人...不...”
任严的声音出现了片刻的慌乱,但是叶飞沉只是安抚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凑近了他的耳边,轻声道:“我觉得,这份合同里的内容不再适合我们了。”
“我想和你再签署一份协议,这份合同里,你也能参与我的一生。”
叶飞沉话音刚落,任严一颗心脏就猛得沉了回去,甚至放起了烟花,叶飞沉的言下之意当然是同意了他的表白,这一大早上坐过山车一样的刺激让他实在是顾不得什么主奴规矩了,他矫健的从地上翻身起来,蹭的一下就按着椅背庞大的身体又贴了上去。
“任严!你别......”叶飞沉以为任严又要吻他,他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然而任严只是温柔的低头,轻轻在叶飞沉的额头落下虔诚的一吻,像是骑士效忠于他的公主一般。
叶飞沉从来没见过这样虔诚而坚定的任严,这让他越发觉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