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意渐深,任严翻出了久违的毛衣,套在了身上,拿起床头柜的手机赤着脚走出了房门。
任严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面清楚的写着6点,他草草的煎了个鸡蛋算是早餐,叶飞沉不在家他也就不用讲究那么多了,能吃饱就行。任严哼着歌铲起鸡蛋,一想到叶飞沉他就觉得高兴,热恋中的小情侣大多如此。
任严喜滋滋的对着鸡蛋拍了张特写,发给去省城参加竞赛决赛的叶飞沉,配文:给沉沉的爱心早餐。
发完他就坐到餐桌上喜滋滋的吃起了早餐,他都能想象到叶飞沉看到他消息的时候,露出来的笑脸。
这几天,顾屿总觉得任严有些许不对劲,老是莫名其妙的笑不说,周身的气场都不太一样了,总感觉他的四周有粉红色气泡在四处飘舞,在情场身经百战的顾屿八成可以确定,任严应该是谈恋爱了。
不过任严这货,成天跟叶飞沉混在一起,也没见他和哪个女孩子勾搭过,怎么就突然恋爱了......忽然他的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大胆的猜测,然而很快就被他惊恐的压了下去,他偷偷撇了一眼前排正在装书本等放学的任严。
只见任严啪嗒啪嗒整理好自己的东西,顺手还帮叶飞沉整理了一下抽屉。
操!他们俩......
顾屿感觉自己貌似抓住了真相,脑袋砸在课桌上,作为一个纯直男,看破两个基佬的秘密,属实对他的冲击有点儿大。
挨到放学,顾屿提起勇气想问问任严和叶飞沉是怎么一回事,然而他一抬起脑袋,任严就飞一般的冲出了教室,仿佛有什么急事一般。
算了算了,下次再问......他是死也想不到,玩儿了两年多的兄弟,居然喜欢干男人。显然,他已经把任严代入了上面的一位......
任严急匆匆冲回家,一进玄关就急急忙忙拽下了衣服裤子,一路小跑着进了浴室,胯下的阴茎锁叮叮当当的撞击着,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一般,愉悦极了。
快速的冲了个澡,任严赤裸着搓揉着头发,下身穿着一条简单的黑色平角内裤和短裤就走了出来,因为戴着锁,性器在裤裆里显得很大一团,随着他的步子一起跟着晃动着,任严也不去理会,进了书房快速的打开了电脑,摆弄好摄像头,给叶飞沉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
叶飞沉中午给他发了个信息,他说晚上要来调教他,距离叶飞沉上一次调教他已经是小半个月之前了,这期间除了一直戴着的鸟笼,就没有别的调教项目了,然而鸟笼就是最大的折磨,整整半个月想硬硬不起来,想射又射不了,差点给他整的精神分裂。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今晚给叶飞沉玩儿痛快,让他法外开恩让自己畅快的射一次了。
视频一打过去,叶飞沉就像准备了很久似的,秒接了起来,任严看着视频亮起,入眼的就是裹着浴袍搓揉着头发的叶飞沉,漂亮的锁骨支楞在镜头前,看得任严呼吸一滞,猛得加速了起来。
“刚洗完澡?”叶飞沉挑着眉,看着任严还有些湿漉漉的短发,问道。
任严粗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调整了一下硬得有些发烫的性器,哑着嗓子道:“嗯...是的,主人。”
叶飞沉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人形自走春药,看着叶飞沉他就硬的发疼......
“主人...贱狗想你了。贱狗现在...都硬了。”任严第一次对着镜头说骚话,他发骚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书房里,让他略微有些羞耻,声音表情都带着腼腆的意味。
任严调整了一下镜头,让他整个人都出镜在镜头前,他仰在电竞椅上,顶着胯突了出来,大手掐住了根部,隔着裤子露出了阴茎锁的形状。
“主人,锁着很疼,硬不起来。”任严耳朵尖儿微微泛红。
“想我了?”叶飞沉一屁股坐到宾馆的床上,把手机架在桌子上,调笑道:“想我?是想我摸你......还是,想我操你?”
这个操字一出,任严脸上的红晕就从耳朵绵延到了脸颊上,他只觉得自己的屁眼猛得一缩,突然有些发痒,他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小声道:“都...都想...”
“既然都想,还低着头干什么?把头抬起来!”叶飞沉忽然语气严厉了起来,任严脸色一变诚惶诚恐的抬起头看着摄像头,“椅子上跪好,让我仔细看看。”
任严听命起身,调整好姿势跪在椅子上,电竞椅不算小,但是容纳任严这样的大块头跪上面难度还是有些大的,任严一截小腿伸出了椅子外面,勉强让自己跪稳在电竞椅上。
“贱狗还敢害羞?几天不见,长本事了?”
叶飞沉的声音清亮而干脆,听在任严耳朵里就像是过电了一般,酥酥麻麻的,任严嗫嚅着道:“没...没有,贱狗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我看你胆子大的狠,进了门项圈都不带了,嗯?”
听着叶飞沉的训斥,任严忽然警觉地摸了摸脖子,只摸到了狗牌,进门的时候太高兴激动了,他好像真的忘记了戴项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