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兜兜转转,转眼又要入冬。
经过漫长的等待,叶飞沉的竞赛成绩也出来了,不但拿到了加分资格,甚至击败了强队拿到了一等奖,这个消息可谓是让一中士气大振,自叶飞沉之前,已经有近7年他们学校没有摘得奖牌了。
于是后面一系列的事情就接踵而来,颁奖,感言,领奖,甚至还给学校拍了宣传照。
任严下巴耷拉在沙发上,手里捏着一张塑封的相片,低头看一眼相片又抬头打量一样身前正做着预习的叶飞沉,还是觉得有点儿不真实。
“主人,这相片,拍的还挺好看的,就是有点,抽象......”任严左右摆弄了两圈儿,才从眉眼之间看出了一丝丝的熟悉,这磨皮,磨的五官都没了......
叶飞沉停下了疾驰的笔,撇了他一眼伸手把茶几上任严摊开一半的作业本抽了过去,作业本上歪歪扭扭写满了任严丑绝的英文课文抄写,字丑倒不是关键,关键是他越抄越歪,甚至能把上一行的抄到下一行。
叶飞沉拿起作业本,对着任严的后脑勺就是一下,道:“抽象?我不抽象,我现在只想抽你,抄个课文都能抄串,脑子里想啥呢?”
任严假模假样的捂着脑壳吃痛,转个头又笑嘻嘻的贴到叶飞沉身边像只癞皮狗似的道:“没想啥呢,脑子里都是主人,再打我头脑子里真的除了主人啥都装不下了。”
叶飞沉把他的本子拍在桌子上,把修正带推给他让他自己去改,笑骂道:“可别,赶紧改你的。”
任严把照片夹在了手机壳的背后,屁颠屁颠的转身跪直拿着修正带去改错,近1个多月没出门,任严可算是白回去了一点儿,近1米9的傻大个,傻憨憨的跪在叶飞沉身前,因为气候逐渐潮湿膝盖上还戴着叶飞沉给他买的厚实的护膝,他沉着双肩,宽肩窄腰此时匍匐在桌子上就像是一只在小憩的豹子。
叶飞沉羡慕任严的身材很久了,然而光是看着任严风雨无阻雷打不动的晨跑他就望而却步,更不用说平时的塑性训练了,既然梦不到那就不去想了,叶飞沉抬腿把自己有些冰凉的脚强行塞进任严的怀里,一边逗弄着他的乳头,一边写着自己的作业。
任严无奈的抱着叶飞沉的腿,改跪姿变成盘腿的姿势,搂着叶飞沉的脚写作业,你说说,这性骚扰的姿势,他还咋集中注意力写作业......可是任严也没那个胆子吐槽,反正千错万错在叶飞沉哪儿都得变成自己的错。
“哎,我们快放寒假了,是吧?”叶飞沉咬着笔头,没头没脑的问着,打断了任严的头脑风暴。
“啊...还有1个星期的补课呢,好像是快了,怎么了?”
叶飞沉停下了笔,瞅着埋头苦干的任严,道:“寒假不得过年啊?你什么打算?”
任严当然听得出来叶飞沉话里有话,但是他存心想逗一下叶飞沉,于是故意道:“过年,肯定回家啊。”
叶飞沉听到任严的回答,不高兴的瘪了瘪嘴,任严用余光看了叶飞沉一眼,接着道:“不过...主人求我的话,不回去也不是不行。”
任严一只手撑着桌子,一副还有得商量的样子看着叶飞沉,嘴角还挂着调笑的微笑。
“行啊,长本事了?还让我求你?”叶飞沉伸手拽住任严的脸颊,抻面团一样两边拉着,任严手也撑不住桌子了,一只手虚虚握住叶飞沉的手腕另一只手举在脸侧求饶道:“痛痛痛,我错了我错了。”
叶飞沉当然不会放过他,他一只手捏着任严高挺的鼻子,一边问道:“还我求你,现在是谁求谁呢,嗯?”
任严一脸告饶的握着叶飞沉的手腕,道:“是我求你,我求主人收留我,行吧。”叶飞沉哼了一声顺势收手,任严反手把叶飞沉的手包裹在他的掌心里,伸出舌头颇为色情的舔了一口叶飞沉漏在外面的指节。
叶飞沉略微有些冰凉的手指被任严温热的舌头舔了一下,激得叶飞沉猛得一收手,颇为嫌弃的看了一眼任严,道:“写了半天作业,手上全是细菌,你还真是不嫌恶心......”
“主人怎么会恶心呢,主人浑身都是甜的。”任严说着,做了一个舔舌头的动作,成功恶心到了叶飞沉。
于是,两个人作业没做多少,时间都在打打闹闹中流逝了过去。
自从他们正式表白心迹在一起之后,两个人就越来越黏糊,成天形影不离的守在一起,就连顾屿也再也插不进他们的二人世界,两个人毫不分时间地点的秀恩爱看在顾屿眼,急在顾屿心,他生怕两个人的社会主义兄弟情被老戴发现,然后被老戴的社会主义铁拳无情拆散。
不过老戴显然思想觉悟没有到这个层面上,他不但看不出两个人的猫腻,甚至在任严最后一次末考的时候成功飞过550分大门着重表扬了二位的结伴学习精神并要求全班向他们学习,看得顾屿的懵逼和绝望直接写在脸上。
窗外的烟花砰砰炸响,昭示着又是一年年末岁尾,小区楼下满地的红纸残烛装点着浓浓的年味儿,与以往相同,又有些不同,不同的是,今年叶飞沉不再是